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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屏风
郑重和王崖一直跑出几里地丶看身後没有人追来才停了下来,两人皆气喘吁吁,相视一望丶哈哈大笑。
王崖把翡翠屏风交给郑重:“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做抢人家东西的事,更没想到会和大人一起!”
郑重将屏风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笑道:“真不知这东西怎麽就值那麽多银子,又不能吃又不经用的,区区一块石头赶得上金子了!回头找地方卖了它,补农户们的田租绰绰有馀!”
“是啊!”王崖有些忧虑,“只是这毕竟是王府的东西,咱们如今抢了来丶不知王爷会气成什麽样子……”
郑重却觉得解气:“要麽说恶人还需恶人磨,我同他好言好语讲道理他不听丶幸亏阿情聪明想了这法子丶好歹让农户们能过了今年。既然朝廷的律法没法治他丶咱们就该用自己的办法,总不能叫好人委屈丶坏人逍遥!何况换来的银子是替他还债丶替他积德,这财,周王爷破得不冤枉!以後我也该学学阿情的办法,迂官可没法抢来公道。不过……”
郑重皱起眉,他一直觉得周文谦是个没头没脑冲动莽撞的纨绔,直到剿灭山匪让他对周文谦刮目相看。周文谦并不是一个蠢人,就算他不知道主意是阿情出的丶也会看出他们能顺利离开是阿情帮忙,他会不会为此责怪阿情呢?
“唉,走吧,先回去,希望能在县衙见到周文谦。”
周文谦被郑重如此戏耍怎肯善罢甘休,将下人教训一顿又要喊岳英备马前去县衙,他要亲自把郑重抢走的东西再抢回来。
仍跪在一旁的刘情忙挡在周文谦身前,劝道:“王爷丶万不能去啊!那位郑重大人是个左性子丶犟脾气丶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先前就曾强行将您扣在府衙,焉知此次不是故意引您前去丶叫您上他的当!只要您不去丶他想捉您也难,只能上书陛下请陛下出面,您不如先他一步将事情向陛下说明,就说您是误毁农田丶屏风是赔偿,到时陛下就算看了郑大人的上书也只觉得是他严苛丶不会怪您了!”
周文谦怒道:“你是叫我忍气吞声不成!”
刘情劝道:“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郑重那人就是个硬邦邦的臭石头,您是宝金瓷玉丶何必同他硬碰呢!”
“你少说这话!”周文谦箍住刘情脖领将他拽了起来,粗壮的手指深深嵌进刘情肉中,“你从一开始你就帮着那小子,你们究竟什麽关系!你看看清楚,你能过得像个人样都是因为我丶不是因为他丶更不是因为外面那些贱民!老子对你好不是为了养条狗来咬自己的,你再敢吃里扒外不如掐死算了!”
刘情用力扒住周文谦手腕丶努力伸长脖子让自己有片刻喘息,他艰难开脱:“爷对我的好我如何不知道?您正在气头上丶打我骂我哪怕真杀了我都是我该受的,可爷,刘情也许思虑不周丶但确确实实是想为您考虑!陛下当然疼您,但他也是天下之主丶并不会一味庇护您,您得多为自己丶为王府着想啊!”
“庇护?他恨不得我身败名裂呢!”提起皇帝,周文谦就像一只小嘴的茶壶,任胸中怒气翻腾也只能吐出一缕轻烟,无法排解的愁苦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孤独。至亲王轰然去世,他的世界倾天覆地,父亲背着的那座山转而压在他的身上,他却都还没学会如何喘息。他无助而惶恐地寻求帮助,身边却空无一人,只有玩意一样的刘情跪伏脚边,眼睛却不知望向何方。
周文谦将刘情靠近自己,不断加重的力气让刘情的脸由白变红丶五官也扭曲起来,周文谦感受到刘情的喉管在手中急促又痛苦地鼓动丶好像他整个人都在自己掌控,这才有所满足,看着刘情近似温柔地威胁:“阿情,我只有你了,你如果敢背叛丶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放开手,任刘情摔在地上。
刘情哪敢再惹他,翻身跪好连连求饶:“谢丶谢王爷不杀之恩!刘情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丶绝不敢做半点不利王爷丶不利王府的事!求王爷息怒!”
“跟我滚回院里,本王看着你受罚!”
刘情松了口气,看样子郑重抢走翡翠屏风的事周文谦暂时不打算追究了,自己怎样以後再说,郑重没事就好。
郑重在县衙没等着周文谦便猜到一定是刘情替他斡旋,他敬佩刘情的机智和勇气丶又担心刘情现在的处境,可周文谦正在气头上丶他也不敢去火上浇油,暂且按下忧虑上书皇帝丶按先前和刘情商议说周文谦误毁农田丶用一块翡翠屏风来抵过,钱虽能补丶粮损则无,请皇帝对其多加教导丶令其勿轻农事。
周文谦正在气头上,虽没去找郑重的事却也不肯听刘情所谏上书皇帝,反而叫岳英跑去敲打了县中所有商贾富户丶说王府丢了翡翠屏风丶若见着了就立刻告知丶不准私藏。周文谦以为这样郑重的翡翠屏风就无法出手换成银子赔给农户丶就是抢了也没有用处,谁知过了几天京都就来了一道旨,正是郑重那篇奏折,上面还有皇帝勾的红圈。
这便是皇帝赞同郑重丶叫周文谦自己反省的意思了。周文谦看了奏折当即喊来刘情丶又是好一顿骂,刘情直呼冤枉丶说应是郑重抓不住周文谦卖不出翡翠屏风才想出这坏主意丶与他无半点关系。
刘情早就提醒周文谦要他先一步上书皇帝丶如今被人抢了先似乎也怨不得他,只能叫周文谦出出气。刘情瞧周文谦没再怪自己,又劝道:“王爷,事已至此丶不如咱们自己把翡翠屏风买回来吧……”
周文谦险些把酒杯捏碎:“你说什麽!”
“王爷请先听我说,郑重上书中虽没说这屏风是他抢去的,但王府并非没有钱粮,用什麽赔也不该用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屏风啊!陛下看了这折子丶心里怕已经有了猜测,不然又何必将这折子给您呢?陛下也许正是希望您能妥善解决此事,您不如索性把这屏风买回来丶多给的钱粮叫郑重用于地方农事,然後上书陛下说明,陛下一定会欣慰的!”
周文谦冷笑两声,把酒杯重重摔在地上:“你以为皇帝是想让我改过?他是故意的!不然单传一份口谕不就好了,何必这样大张旗鼓从朝廷下文叫大家都知道!皇帝想让我名声败坏丶那就随他的意好了,翡翠屏风爱怎样怎样,郑重算什麽东西丶也配叫本王低头!”
经过这麽多天刘情也算明白了些,许是因为皇帝夺了周文谦校尉头衔的事丶周文谦正和皇帝怄气呢!刘情没见过皇帝丶不知道对方是什麽样的人,但人家是什麽样的身份,和他较劲能有什麽好处?定是捧着顺着丶像他伺候主子一样伺候着才行啊!周文谦果然是主子当惯了,连装孙子都不会。
不过有了皇帝的批示,郑重总算将屏风卖给了一队路过的商旅,农户的赔偿也终于有了着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终于结束,却没想到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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