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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好麻烦。他本来也没那麽需要谁带他出国做体验,季潘宁结给他的那二百万就是留着去看病的。因为追过来说想送礼物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像某种动物,所以陈羽芒心软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这个人反应到底为什麽那麽大?
“放手,你抓得我很疼。”
“你怎麽想我?你到底是怎麽想我的?”
陈羽芒有些疑惑,“我是怎麽想你的吗?”
“对。你说了我就放开你。”
“不知道啊……”陈羽芒思索着过去,一边想一边讲,“你一定要我说的话。感觉快恶心死了。”
“什麽?”
“嗯,很恶心。”陈羽芒也被迫想起来一些过去的事,蹙起眉,“一想到整整三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有个摄像头对准我,座位上方的天花板和桌仓里都有微型摄像头,我就觉得反胃。”他无奈地说,“不管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觉得挺吓人的吧,你自己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吗?”
“那为什麽答应我?”
陈羽芒忽然安静下来。
“你当初为什麽答应我?现在呢,现在又为什麽答应我?你当初——”
陈羽芒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你又为什麽喜欢我?”他不解地问,“因为我的能力,还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我的内在?我的思想?我当时在学校里名声和口碑也很差,是远近闻名的神经病,人人避而不及,”陈羽芒靠进他,“你只是喜欢我的脸不是吗?其实你并不喜欢我。”
说得又委屈又深情呢,这方面他甚至不如赵望声坦诚。
陈羽芒说:“你不是说了吗,我一直都是这样。现在为什麽接受不了了?”
因为陈羽芒现在没有高姿态的本钱,身後没有家世背景撑腰,所以他才会生气,像个小孩子一样发火。自我感动这些年,他好像也不是那麽甘之如饴。被识破了又气急败坏。
“我现在变得很便宜。至少在你能力范围内,是可以花点钱买下来的。那为什麽又生气,因为太廉价了所以生气?以前可以利用你,现在不可以了?”陈羽芒常年不笑了,一觉得有趣,嘴角就勾起来,笑容还是那麽惹眼,漂亮又残忍,“你不可能没看出来吧,我有喜欢的人啊。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陈羽芒‘不知死活’地刺激他,希望这个人能赶紧松开手然後骂他一顿就离开。
“他能是谁?他会带你走吗?不还是抛弃你了,和我有区别吗?”他厌恶地说,“真把你当回事,怎麽会让你出现在视频里?像个人尽可夫的俵子。”
陈羽芒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他声音很轻,语速慢慢。他甚至靠近了这个肌肉紧绷,浑身危险的男人,说:“你不喜欢吗?”
和十年前不一样了,陈羽芒做过很多工作。很多很多工作。可以说是为了生存吧,他一点一点主动地变成大多数人都喜欢的样子。实际上他也做到了,比起以前,大家更喜欢现在的陈羽芒。越来越顺从,越来越乖巧。他们不在乎陈羽芒骨子里是否还是那麽高高在上,也不在乎他是否麻木是否健康。如今他话少,听话,不娇气不任性,善于忍耐痛苦,工作做得漂亮……大部分都是更加满意现在的他的,即便是季潘宁也一样。
那些传烂了的视频说到底也不过是他皮肉破溃的一角,单单蚀一个能露出骨头的洞窟出来,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痛苦,直到陈羽芒浑身都是这样的洞窟,叫人看一眼就头皮发麻,他还是无动于衷。除了再无法顺利地丶舒适地咽下食物,他也没什麽心灵创伤,内在依旧是完好无损的。陈羽芒连噩梦都不曾做过,一场都没有。之前就说了,他睡眠质量十年如一日的好。
“不喜欢吗?其实你也可以那样对我。”陈羽芒说,“你说得对,我反抗不了。即便是把我带走,什麽都不给我,然後再也不送回国,我也不能怎麽办。就算现在你把带走,也可以。没有人会报警,也没有人会去找我。”
所以在陈羽芒的眼里,他就是个嫖客,班长一改温情面貌,恨恨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除了恶心,你对我没有别的印象。”
“嗯,”陈羽芒弯着眼睛,“而且现在越来越恶心了。”
非要问明白他的心意,还不让他撒谎,听到真实的想法又怒不可遏地动粗。暴怒的前男友将陈羽芒按在墙面上,如他预想的那样说着破防後难听的狠话,老套又庸俗地讥讽反问,问陈羽芒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某某某吗。
这剧情好土,经历多了也让陈羽芒有一种疲惫慵懒的厌烦感。其实他也说不上来——如今在季潘宁的修车行,日复一日地做那些敲敲打打的工作,和当初在夜店里有什麽区别。在Oz他也会因为操作不当受伤,被重机器械弄出的皮肉伤,比遇到了凶狠的客人要严重得多。被人掌掴,压在桌面上,也没有从举升机上跌落再弄伤骨头那样痛啊。常年闻着油漆味,其实更加重了他的病情。
深夜在车行趴前台的时候,被难缠的客人抓住不放过;现在被前男友抓住不放过。要经历的事情都差不多,在陈羽芒看来真的没什麽区别。
“一定要在这里吗?今天是同学聚会,”这个男人现在比较像他印象中那个‘男朋友’了,和公狗很像,陈羽芒躲开撕咬,“别亲我。别弄出痕迹。”如果手腕和脸上有伤,季潘宁会问个不停。
陈羽芒贴着冰凉的墙,门口似乎有什麽动静。这里是卫生间,按理就该人来人往。班长身体一僵,看起来像是恢复了理智,手劲儿一松。陈羽芒经验十足,灵巧地挣开了禁锢。
不管身後怎麽吼叫,他都没有再看那人一眼,准备离开,结果一头扎在邢幡胸口。
“啊。”
陈羽芒吃痛地擡起头,很是意外,邢幡接住了他,扶稳那个摇摇晃晃的身体:“走路看路。”
“邢先生?”陈羽芒有些懵然地在他怀里,“你也在这里……”
“这是我朋友的店,”邢幡上下打量陈羽芒,忽然蹙起眉,他擡起陈羽芒的手臂,也不知道伤害他的人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手腕红了一圈,微微鼓起来,碰一碰就疼得瑟缩,“遇到麻烦了吗。”他问。
陈羽芒低下头,小声地说,“没有。”
因为邢幡要检查是否还有别处伤痕,他的脸被邢幡的手擡起来。陈羽芒乖乖给他捧在手里,顺带着蹭了蹭,幅度很小,垂眼的时候睫毛也沾到掌心。实在是亲昵。
班长愕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忘了质问或是追过去。
要不是直观地感受到对比,他还意识不到。陈羽芒那些刻意轻佻的乖巧,和此刻的亲昵比起来,简直卖弄又做作。虚僞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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