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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把双手从姜载容的腋下穿过,将人抱起丶翻过来,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这样乖乖也可以坐得很安稳啦!
姜载容仰躺着,试图站起来,但只要一离开这个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怀抱,他就开始剧烈晕眩,最後还是倒了回去。
“来人来人!别管那个鲨鱼了!你们的目标是假魁首!”蔡联憎恨这两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如若无人之境,抱着自己的肚子连连後退。
他扯过身边的侍女小厮顶在自己前面,命令那帮子大汉:“上!快上!保护你们的代执事大人!”
很多人都不愿意上来,被他催动蛊虫,倒在地上灰飞烟灭。
“不上?!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就去死!”
剩下的人只能胆战心惊继续挡在前面,那些壮汉胆子大些,冲在了最前面。
姜载容身体发软动不了,俞诚泽也没有办法抱着他移动,会加剧他的症状,只好抓起身旁箱子里的金锭,对着最前面的人开始劈头盖脸地砸。
“别以为我就是吃素的!我什麽都吃!我是杂食!杂食让我身体健康!杂食就是砸到你们死!”
金锭又大又沉,还带有尖角,金钱的力量这样抛掷出去砸在人身上,砸得那几个大汉头破血流,踉跄後退。
就算再嘴硬的人,也很难说不疼。
“臭小子……你有本事别砸了!你站出来跟我们对两下!”
“我没本事!!!”他边砸边照顾着姜载容,时不时还把几块金条塞进姜载容怀里,“我知道少侠需要钱,他们耍花招,少侠没必要对自己应得的东西置气。”
俞诚泽还要兼顾用金子砸人,有些分身乏术,姜载容只能看着他的耳朵的下巴,听他讲话。
“这钱我已经用我自己擦干净了,上面没有沾着别人的血,这是少侠应得的钱,这是干净的钱。”
干净的钱。没有血。已经擦干净了。用自己。
姜载容从他手里接过一块金子放进怀里,才握着俞诚泽的卷发,向下拉了拉,“离开船,离开这里……我的情况会好转。”
只靠着这人来,恐怕不够解决眼下的情况。
“我带少侠走!”俞诚泽刚抱起姜载容,就见往大门的方向挤满了人,他一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情急之下就想跨出高台跳入海中。
“别……”没等姜载容阻止,两人就被一道乳白色的结界给拦住。
结界反弹力度,尽数落到俞诚泽的身上,两人瞬间倒飞出去。
俞诚泽只能尽可能地用身体护住姜载容,将他护的严严实实,才没有让他摔伤。
“你们出不去的,这无恩仙舟自然是有岭主的手笔,天网恢恢,你们插翅也难飞!”
蔡联现下已经全身是汗,他为了躲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攻击,几乎是把几年的运动量都一下子贡献出来。
他喘着气,看姜载容就像在看不知好歹的蠢货,“魁首大人,以往的魁首都没有像您这样。您若是不喜欢这份礼物直说好了,我们为您准备更多啊?”
“明明是你先玩阴的!谁知道你对前魁首都做了什麽!他们自从上了无恩客栈之後就很少出现在人前了,是不是被你给杀了?!”
俞诚泽浑身上下狼狈不已,衣服已经被划开了数十道口子,底下的橄榄色皮肤流出不少血液。
“我能有那个本事杀厉害人吗?而且魁首与魁首之间能一样?”蔡联鄙夷地看他,再次将他当成过去熟悉的傻瓜形象。
“他们能吃到妖肉就已经是岭主的恩赐了,他们没有一个不是感激涕零地吃下去,连连称赞美味至极,就这一届不同!”
“噗!砰砰砰——!”戍海卫同时齐齐围困住鲨鱼,数把尖刀将他逼退,鲨鱼拖着他的巨锤,被逼至姜载容身侧。
“魁兄弟,我灵力即将消耗殆尽,”鲨鱼同样喘着气,“我不过筑基後期,魁兄弟实力想必比我强悍不少,但眼下你我二人均是状态不佳,是否有其他锦囊妙计?”
他身上特意为了宴会而穿出来的讲究衣服,此刻已经被划出了许多破口,看起来又重新变回那个不羁野性的男人。
姜载容想割开自己的手唤出木液给两人治疗伤口,却被俞诚泽抓住手腕,“少侠,不能,你现在身体情况十分糟糕,再这样做,我们恐怕更难离开。”
“我的身体我怎麽支配,是我自己的事情,”姜载容深深看他一眼,却也停下割肉的手,“想要离开,”他指着蔡联手里的球状法宝,“那或许就是这仙舟的力量根源,破坏它。”
俞诚泽和鲨鱼两人同样都注意到了这个法宝,但从来没有把它和仙舟联系在一起,可蔡联却在听到姜载容这句话後突然慌起来:“你在说什麽,这根本就不是什麽力量根源,它只是用来监视……”
没人听他讲话的内容,但他的反应已经说明很多。
鲨鱼心中了然,直接对姜载容说道:“魁兄弟,我能够负责抵挡住那群戍海卫,但蔡联躲在他们後面,以我一人之力,难以将那东西拿到手,需要帮手。”
鲨鱼的双手因为挥舞太多次开天锤,已经流下血和汗混合的液体,嘀嘀嗒嗒溅落在地。
“少侠,我来。你在这里坐一下,务必保护好自己,”俞诚泽看了一眼那些戍海卫,咬牙,对着鲨鱼说:“你不行,你就留下来保护好少侠,一会我拼死给你们开路……”
“搞什麽,你们竟然,把我当成需要保护的人了?”姜载容撑着手从俞诚泽怀里起来,缓缓站起,终究还是割开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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