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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熟练地从俞诚泽发顶划下,又擡起,从头开始,半回忆半想象着动作该怎样进行。
在适应了这种幅度很小,需要非常小心的动作之後,他渐渐地变得有些熟练,也得了乐趣,“方才那只金蟾难道伤到你了吗?”
俞诚泽的头发虽然看着很蓬松杂乱,实际上并不干涩粗糙,被蹭乱的地方只需要轻轻带过就可以轻易解开,轻松梳到底部。
姜载容看着手指间的卷发,感觉头发刮过皮肤的触感有些发痒,很快又转为另类的舒适。
“我没有受伤……”俞诚泽在姜载容的掌心之中,衣服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湿,由跪坐的姿势转为斜躺,不规律地呼吸,“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失败。”
他说着,又开始掉眼泪,躺下去抱着姜载容的手指根部,泪水从眼睛落到姜载容的手指,从底下滑至手背,最後滴落在地。
“你做那样可怕危险的事情之前,从来不肯告诉我,从来不愿意问我,是不是因为,我拖你的後腿了?”
俞诚泽既心疼又自责,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自己憋得还险些晕过去一阵。
“没有,”姜载容看他这幅模样,手里还玩着人的头发,怎麽都很难说出重话,“这些就是你难过的地方吗?还有别的吗?都一并说出来吧。”
“还有,还有吗?”俞诚泽被问得陷入回忆,可他的脑袋因为长时间哭泣而空白,实在想不出来什麽,就将自己心中最迫切的想法全盘托出。
“我是不是,不能够说喜欢你?我是不是,配不上你……?所以你嫌弃我了?”他声音破碎,红肿的眼睛里带着滚烫的悲戚。
一开口,剩下来的话就更加容易倾泻而出。
“还有,你不愿意和我当情|人,是不是我不够好?我可以改的,你喜欢什麽样子,我都可以改,我想当你的情|人。”
他还是对这个词耿耿于怀,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
“你没有配不上我,你能够喜欢我,你没有拖我的後腿,我也没有嫌弃你。我不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没想到事与愿违。”
姜载容垂眸看着这个哭着颤抖的人,手指缓慢擦去他脸上的泪,再次内视自己的内心,一句一句回答:“情|人是一个很坏丶很坏的词,它代表着交易丶金钱丶异化和不忠。”
这个词,他在云家时经常听到。
云欲沉没有炉鼎,但他也不会对和云家有利益往来的家族使用炉鼎有过多的干预,甚至默许他们带着这种东西来赴宴。
从那些来往参加宴会的宾客口中,从他们对待自己身边予取予求的炉鼎身上可以看见。
他们不会把自己带来参加宴会的炉鼎当成人,而是一个稍微长得漂亮一些的装饰品,一个可以拿出去讨好高层的礼物,彼此之间互惠互利同流合污的媒介。
这些炉鼎又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再大一些的场合,永远都不会被带出来,而是锁在家中的榻上,等待主人回归宠爱。
他们是东西,是物品。
他们得到的爱,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施舍,是一种主人永远都不会低头的轻视,是一种随时能够抽身的肉|欲游戏。
所以在姜载容的眼里,情|人,意味着主人和奴隶。
如果他接受了和俞诚泽是这样的关系,那麽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姜载容心中诡异地平静,没有一丝暴躁和难以忍受,只想着如何才能够让这个人能够停下哭泣。
“别哭了,我们不是情|人,做朋友不好吗?还是说,你想做恋人?若是你想提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我以後可以提前告知于你。”
“恋人……”俞诚泽自动忽略了朋友,反而被这个极端好听的词给立刻哄好了,满脑子都充斥着不断重复姜载容的话语。
恋人,恋慕之人,彼此相恋的两个人。
我们是恋人,我们是恋人,我们是恋人。
“原来这个就是好词,听起来真的好好噢。心里暖暖的,好开心,像被刚出炉的鱼饼填满了一样。”
俞诚泽心跳得很快,坦诚地和姜载容告知自己所体会到的情绪。
好喜欢“恋人”这个词,喜欢到想要再亲亲他,哪里都好。
一直亲一直亲,就能把自己澎湃到快要爆炸的喜悦和欢欣如实地传递过去了吧。
姜载容同样品味了一下“恋人”这个被他随口说出的词,尚还没有多少不同的心思。
似乎和朋友也并无太差的差别,但能够把这个人哄好就还不错。
他还挺喜欢哄这麽一个小娃娃的。
“嗯,所以以後都不要再和我提情|人这两个字了,还有别再哭了,你应该会直接哭死。”
姜载容没有再多说,操控着指尖的木行,一点点覆盖上俞诚泽哭肿的整张脸。
两人双双满意後,姜载容这才把俞诚泽放回自己的脑袋上。
“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再告诉我。”
姜载容施展着木行覆盖领口。更何况他锁骨上的皮肤,也应该需要得到一些休息了。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根本不管其他人怎麽看怎麽想。
“这便是,云少爷所在的金蟾吧……?”公会中那个水属性的小姑娘挑着最明显的变化,开口说话。
“以往我便听说,姜少爷身体逐渐好转,就是通过某种邪物吸去了云少爷的运势……”
她念头中这一番话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瞬间便住了嘴,不再敢开口说话了。
“怎麽回事?我们这不是内部传音麽?他们怎麽好像听得到的样子?”
“不应该,可能只是意外,没事,你动作掩饰一二,就没人看你了。”
公会衆人也开始装模作样地假装忙活起来,一边偷偷看向姜载容和云垄月,一边继续通过心念内部传音起来。
“既然是杀境,为什麽没有出现要杀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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