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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特意给你定制的。”蔚珩笑了笑,把时既迟披上的衣服掀开,亲手给他穿上长衫。
如时既迟所想,镜子里,他身高腿长,倒三角,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腰线却极细,侧过身去,饱满的臀也会把衣服顶起。
换别人来穿或许像魅惑人心的狐妖,但穿在时既迟身上,除了勾人之外,更多的是挺拔矜贵,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与他淡漠冷硬的脸相衬。
蔚珩扶着时既迟的肩,对着镜子欣赏一番,满意扬眉,复又解释说:“你的尺寸,我调了军部的体检数据。”
“不用刻意解释,”时既迟冷笑,擡脚踏进阳光洒满的庭院里,在外面等着蔚珩,“毕竟,你哪儿没见过?”
不止见过,还亲手丈量过。
蔚珩换上的则是墨色的暗纹西装,解开一枚纽扣,露出浅金色内搭,跟时既迟站在一起,有一丝微妙的和谐。
蔚珩朝他伸手,牵着时既迟坐进悬浮车,停在发布会现场外。
门外雇有安保人员检查邀请函,时既迟下意识擡脚往那边走,却被蔚珩拉住手臂,把他带到後门。
“我们没有邀请函。”蔚珩弓着腰探路,身上的西装仿佛一文不值,沾了後门的灰,被时既迟细心拍掉。
没有邀请函还硬闯。
时既迟腹诽,把手递给蔚珩,弯腰踏入建筑里,沉稳雅致。
穿过杂物间,发布会现场人头攒动,摄像头对准台上的人,镁光灯不断闪亮,记者争先恐後地朝那人递上话筒。
时既迟被带到最後排,附近空无一人,大家都聚在前面。
两人并排坐着,蔚珩松散地陷进宽大的椅子里,手搭在扶手上,跟时既迟的手交叠在一起,拇指抚摸着他滑如脂膏的皮肤。
原以为蔚珩带他来此处有什麽重要的事,但坐了许久,时既迟先是严肃正经地听着台上的采访,而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来这儿就干坐着?”时既迟忍无可忍地转头,皮笑肉不笑地问。
“别急,”蔚珩把玩着他的手,闻言伸臂一捞,把时既迟抱到他腿间坐着,“你要是无聊了,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拇指在唇瓣上碾压,时既迟偏开头,腰间忽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是蔚珩的手。
他的衣摆被撩起,细瘦的腰肢一掐就能出水,软软的,泛起红色的印子。
“你疯了?”时既迟低吼,所幸周围没有人,他们的动静不算明显。
蔚珩握住他,手指抵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地反复摩挲。“嘘,就在这里,试试吗?”蔚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道。
时既迟在他怀里瑟缩,还没恢复体力的身子软了下来,全身漫出绯红的色泽。
作为元帅,蔚珩的手心常年握枪,粗糙的茧子磨着时既迟的皮肤,他抓住前面座椅的椅背,妄图挣脱,却把自己更近地往蔚珩手里送。
时既迟含水的眼珠转了转,随手拉起他们背後的暗红幕帘,把两人藏在遮挡之後。他恶狠狠地坐在蔚珩身上,警告对方:“给你十分钟。”
“那你太低估我了。”蔚珩委委屈屈地贴在他的背後,张口咬了下去。托着时既迟的双手一放,时既迟背对着他,闭眼扬起了头。短发扫过身後人的额头,蔚珩勾唇,被时既迟的反应勾得呼出一口热气,“……不过,我尽量。”
发颤的呼吸被时既迟咬唇憋回喉间,他转头,拽着蔚珩的头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舌尖追逐交缠,时既迟极力忍耐的轻叹,在分开时终究溢出几声,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幕帘不长,几个来回间,便从时既迟头上划过,横在两人之间。
时既迟气短转回头,眼前便现出前排的人影。台上的男人面容矜贵,柔和的粉色长衣冲淡了锋利的棱角,言谈举止都气度非凡。
记者问:“方白先生,请问您可以透露一下关于时既迟上将的预言吗?”
时既迟听到的几段对话里,能听出接受采访的方白是联邦上下公认的预言家,对方在公衆场合说出的预言,都会成真。
但是,怎麽问着问着,居然扯到他头上了?
方白莞尔,有意无意地朝後排看了一眼,在时既迟紧张之际,却蓦地收回视线,应是没看见他们。
“我只能说,他不久後就会官复原职。”
方白说得隐晦,时既迟终究会回到上将的位置,全联邦都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蔚珩忽然咬住时既迟的肩胛,让他闷哼一声,眼角划下一滴润湿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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