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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在他身後,像只苍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刘陵,恨不得倾刻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吞吃她的血肉。
他的弓弩也缓缓举起,向着刘陵的方向。
刘陵的眼睛瞬间瞪大,死到临头,她反而不怕了,或许从一开始要选卫青报仇,她便将生死放在一边了。
她吐出一口血,努力高昂着头,指着卫青骂道,“我是高祖血脉,大汉的翁主,你这等马奴,下贱之人,攀从昏君刘彻。”
令使纲纪腐坏,我父兄清君侧,何错之有!
她没骂完,就被两只箭一起要了性命。
一只稍偏,一只正中心脏。
刘陵应声倒下。
霍去病收了弓,驭马往前。
“你的愤怒让弩偏了,阿言,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他在说给他弟听,也在说给自已听。
霍彦把小弩放在自已的马鞍侧,也随他一起往卫青身边跑。
“兄长,我足够了解你。”
你也在害怕吧,我看见你拉弓的手第一次在颤抖。
卫青早就爬起来了,本来刘陵也伤不到他。但霍彦和霍去病还是仔细瞧了他後,才算松了口气。
“去病箭术越来越好了。阿言的准头也有进步的。”摸了摸两个面色都不算好的外甥脑袋,他心大的招呼後面吓出一身冷汗的曹襄他们道,“今天别走了,我们吃些好的。”
说着,就领人进屋。
霍去病没说太多,他向来沉稳少言,刚强果敢,表情变动都很少,只是离开了人群,霍彦随同他一起,他俩坐在以前惯常倚着的廊柱边不常用的阶上,霍去病在霍彦面前翘着的腿吊儿郎当的晃啊晃,他翻过身,转而趴在霍彦腿上,单手托着腮,半散的乌发自然的滑落,一笑,小虎牙半露,他无声的接过并肩的霍彦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一下自已的手心沁出的汗。
“阿言又把你刚擦过手的帕子给我。”
良久,霍去病皱眉傲娇道,死不承认他也会怕。
“这才是我的那张,自己出门不带帕子还嫌弃这嫌弃那。”
霍彦从怀里又抖出一块帕子,摇头失笑,“兄长,你怎麽这麽爱撒娇。”
霍去病皱起了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然後他骨血相连的弟弟,轻拍他的肩膀,他对他说,“也没关系,霍娇娇,我的肩膀随时给你靠,一切便尽可以倚仗着我!”
言哥顶天立地,把一只霍娇娇托在掌心,不是个事儿。
霍去病突然笑起来,在夕阳下像只金童子,虎牙俏皮,他已经很少这般笑了,所以笑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有感染力,他笑够了後,擡脚给了霍彦一蹄子。
“是我这样说才是,连弓弩都拉不好的霍娇娇。”
霍去病习惯在前跑,他是卫家儿郎,他才不需要庇护,他要庇护所有人。他想快些长大,想护国护家。他想同卫青一样有去打匈奴的机会,他想成为大汉的将军,庇护他所站的这片土地,庇护他的家人,他的舅舅,他的幼弟,一生无忧无愁。
他想他家中的女眷对着铜镜梳着时兴的发髻,戴着最华美的首饰,在长安一直长安。
所以他跑啊跑,他不能停下。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要成熟要可靠,他不要稚气,他不需要倚靠,他不会停下,因为他是霍去病啊。
阿言,别说什麽倚仗的话,你那小身板,只需要好好爱护自已,只管等我展翅,庇护你吧。
他已经初具那个闻名遐迩的冠军侯的模样了,连体态都透着一股傲慢意味,用稍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他中二时期脸臭得会让人把傲娇当成傲慢。
他没使劲儿,霍彦揉了揉屁股,掸去衣上尘土,他无言以对,并且非常不高兴地发觉,他阿兄还拿他当个宝宝,他气鼓鼓起身,有一搭没一搭地踢地上的小石子儿,嘟囔着,“你就死扛吧!我才不想管你呢。”
霍去病凝望着他,摸了摸他的头毛,杏眸霎时又弯了。
“阿言乖乖,不用管其他的,一切有兄长呢,天塌不下来。”
霍彦一时之间艹了五六声,在霍去病温柔的目光下,发疯似的抄了个树枝,把草头打得七零八落,最後得了霍去病一个摸头,霍·未来冠军侯·大佬·去病亲自指导他的笨蛋弟弟如何有章法的打草头。
霍彦太了解他,霍彦早就知道,霍去病遇到家人没底线的,他就乐意自己一个扛起一切,跟老母鸡一样,把所有人护在身後。霍彦丝毫不怀疑,他以後要是犯事了,有人要捉他。他兄长估计连查都不查,直接给他放了,若是有错,他还能帮他把事平了。
他瞧着这个明媚少年,瞧了一眼又一眼,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怕是撕了伞,这辈子当把自己当伞的您的弟弟。”
良久,他敛袖砍下最後一个草头,冲霍去病吹了个口哨。
笑意明媚,杏眸明晃晃的倒应着一句话。
你乐意庇护所有人,我就乐意庇护你。
霍去病看见了,他突然心中慰贴极了,像是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他心头,还有着赤诚的温度。
他也吹了个口哨,一股由内而外的少年气几乎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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