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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已经看到源源不断的俘虏被押送回来,换来堆积如山的金子和粮草,解决所有财政难题。
曹襄一脸崇拜的看他,直点头。
霍彦:……
卫青:……
霍彦看着自家兄长那副“快夸我聪明”的得意表情,嘴角控制不住地狠狠抽搐了几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充满“关爱”。
“阿兄……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看向霍去病,“你抓回来的货要是太多了,就降价了,而且太多,市场上根本没人吃得下。”
霍去病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
霍彦继续补刀,语气幽幽,“最後的结果就是……砸手里了。不仅换不到钱粮,还得白养着他们,消耗我们的粮食。”
砸……砸手里了?!
霍去病如遭雷击,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费尽心思丶冒着风险抓回来的“战利品”,竟然会没人要?还会变成负担?!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一时痛彻心扉。
“那我以後还是杀了吧,咱们粮也不多。”
“不用,这些匈奴人来的正好,阵亡将士的补助多亏阿兄。”霍彦看着兄长那副深受打击丶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拍了拍霍去病的手,“艰难只要一时,少则三年,多则五年……”他放下茶杯,目光投向帐外,“不必担忧。”
如果没有阻力,朔方有点样子,胶东盐铁走上正轨,河西之地初步安定,府库能喘口气,我构思的商路也疏通得差不多,至多只要五年。
五年过後,内部已治,剩下的外患,还要靠他阿兄和舅舅。
他收回目光,看向霍去病和卫青,用一种哄孩子般的语气,认真道,“在其位谋其政,有我与义父,阿兄和舅舅不用想这些,听话回去好好养身体,未来还有打呢。”
霍去病和卫青闻言叹气,一起耷拉着一张猫脸,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霍去病叹气,“原来我其实从小到大都是被阿言养着,那阿言让我喝药我不能不喝。”
卫青叹气,“吃人嘴短,以後阿言说啥就是啥,我以後要天天喝苦药了。”
霍彦:……
曹襄:……,阿言,我以後还能有俸禄拿吗?
霍彦各自拿起一个蒸饼扔到他仨手里,恶狠狠道,“吃饭吧,不然以後凤鸟当家,饭都不给吃,全喝风!”
三人哈哈大笑。
霍彦也跟着笑,接着又抿了两口奶茶,说了会话,便回去换衣服,换了身青色锦衣就往外走,然後果断立在了霍去病右侧稍後。他目光扫过身後肃立的赵破奴丶高不识部将,最末尾,石页作为新晋的骑都尉,身着崭新的军侯甲胄,努力保持着与身份相符的严肃,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憨厚的激动,霍彦瞧着,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霍去病立于卫青左侧稍後一步。他在今早那身赤色锦缘的劲装外面罩了一件紫绶狻猊纹战袍,面无表情,年轻的脸上锐气在等待中稍稍内敛,却依旧如同鞘中利剑,锋芒隐约。
他微微侧首,与霍彦交流个眼神,示意霍彦往右看,卫青右侧,公孙贺丶公孙敖丶赵食其丶李沮丶曹襄等将领依次肃立其後。曹襄穿着崭新的侯爵服色,努力挺直腰背。霍彦扫过他,目光定在李广身上,李广穿着一身半旧的甲胄,他的嘴咧得很大,可见愉悦,也不知讲了啥,李敢站在父亲身边,脸上全是对父亲的无语。霍去病肯定不是要霍彦看这个,他要霍彦看的是李广脸上还未全消的熊猫眼。
霍去病扬扬得意,霍彦想,如果霍去病有尾巴,现在一定会得意的止不住摇起来的。不过,他也是,就是了。
双生子的心照不宣,在两个眼神中停止。
刘彻的圣旨来了。
一队剽悍的宫廷骑兵,身着铠甲,手持长戟,护卫着核心的使者队伍,自营门方向疾驰而来!卷起滚滚烟尘,马蹄声瞬间打破了营地的宁静!
为首一人,身着绯色宦官常服,外罩一件代表天使身份的杏黄色锦缎斗篷,面容白皙,赫然是因着侄子与霍彦相熟的冯中常侍。他双手捧着一个以明黄色锦缎包裹丶两端装饰着蟠龙金轴的沉重卷轴。
队伍在香案前十丈处勒马停住,动作整齐划一,骑兵迅速散开,拱卫四方。冯内侍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他整了整衣冠,捧着圣旨,在两名小黄门低级宦官的随侍下,一步步踏上朱红毡毯,走向香案。
期间他给了霍彦一个眼神,霍彦的心沉下去了。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陛下有旨——!”
冯内侍站定在香案前,面南背北,用他那特有的丶尖细而极具穿透力的嗓音,拉长了调子高声宣唱。
“臣等——恭迎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卫青的带领下,所有将领丶校尉丶乃至周围的士兵,齐刷刷地跪伏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冷的丶带着泥土气息的地面,冯内侍的目光在为首的卫青丶霍去病丶霍彦身上略作停留,然後小心翼翼地解开锦缎,展开那卷缣帛诏书。诏书以最上等的蚕丝织就。霍彦瞥了一眼,这用的是五彩绵缎,并非说是五种颜色杂乱混合,而是以其中一种正色,如赤色为底色,用其他颜色的丝线织出云纹丶回纹等纹样,正好五种对应五行,他见诏书见得多了,甚至有时候自己还带着尚书台草拟过诏书,但五色,他最近一次看见还是霍去病封侯的时候。
他在这里思绪乱飞,那边冯内侍开始宣读,“制诏大将军卫青丶骠骑将军霍去病等:
匈奴寇边数十载,杀掠吏民,违逆天理。朕承高祖之业,秉宗庙之灵,发天下锐士,遣卿等专征。幸赖皇天庇佑,将士用命,元戎运筹,乃有灭匈之捷,犁庭扫xue,摧破强胡,功震寰宇,威加海内!捷报飞传,朕心嘉悦。卿等涉大漠,绝幕北,犁庭扫xue,尽歼胡虏,使匈奴远遁,边患永息,此诚旷古之功!
大将军卫青,谋谟帷幄,坐镇中枢,临阵决机,于漠北腹地,咬定匈奴单于主力,鏖战经日,终待东道偏师如期合围,指挥若定,一举格杀匈奴单于伊稚斜,断匈奴王庭之脊梁,绝北疆百年之巨患!功冠诸军,国之柱石,社稷干城!”宣读到此处,冯内侍略作停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封赏。弹幕也在狂欢,唯有霍彦的心提起来了。
卫青依旧保持着叩拜的姿势,额头贴着冰冷的毡毯,看不到表情。
“累功已极,官无可晋。今益封食邑八千八百户,赐黄金五千斤丶钱五千万,赐乘舆一具!昆吾宝剑一柄!玉璧一双!东珠百斛!锦缎千匹!。”
冯内侍言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跪伏的将领中激起无声的涟漪。一些将领,尤其是非卫霍嫡系的将领,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低垂的眼帘下,瞳孔骤然收缩!
官无可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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