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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却与之截然相反。他这位阿兄,表面上是个冷峻寡言丶杀伐果断的酷哥,实则内里藏着个被娇惯长大的小王子,打小喝药就要人哄着,练武耍帅就要人夸着,连看到路边新奇的狗都要拉幼弟陪着看半天。毕竟年少封侯,战功赫赫,又是天子宠臣,舅舅阿母就连霍彦都很宠他。照弹幕的话说,那是“打小就大气,但偶尔真的很娇气,是个高需求甜心”。
所以他一般不生气,但生气起来要人命。
果不其然,见霍彦不仅没立刻来哄,还一副“我知道你生气但我不知道你为什麽生气”的懵懂模样,霍去病很不满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丶炸了毛的大猫。他一身流畅的薄肌,骨节匀称有力,整个人显得修长不羸弱,坐在那里,不像旁的武将那般慵肿。此刻因着恼而微微绷紧,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如同优雅而危险的猎豹,或是大型的猛禽。
他不说话,只用那双漂亮的杏眼控诉地瞪着霍彦。
霍彦也不说话,反而看着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心底无声地赞了一句。
刘彻真会取名字,“嫖姚”,轻捷勇健,又漂亮得不像话。他阿兄现在这模样,可不就像一只被惹毛了丶炸着羽毛丶气呼呼的小鹞鹰?
霍去病抿紧了唇线。他与旁人比耐性,在战场上伏击几天几夜都稳如泰山,可对着霍彦,他那点引以为傲的定力总是不翼而飞,总想先开口。因为他知道,他若不先开口,他这心思百转千回的幼弟,指不定能想到哪个犄角旮旯去。
“霍阿言!”霍去病终于憋不住了,声音带着被忽视的委屈和质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兄长了?”
???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霍彦脸上的浅笑瞬间凝固,整张脸庞都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懵然。他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清。
“什麽?”
“没吧,”他惊疑之下下意识回答,随即觉得荒谬,“认父倒是有几个,认兄长的……倒还真没。”
他身子绷得很紧,顿了顿,想起过往那些试图收他为义子的人,语气带上了一丝惯常的温柔,“我无父,但我阿兄,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兄,独一无二。”
“阿兄是累了吗?”
他温柔浅笑,“要不要先睡一觉。”
[阿言:别说这戳我心管的死话了!]
[阿言:天爷,我阿兄不要我了?!]
[哈哈哈,一句话让阿言破防了。]
[崽崽要碎掉了!笑得好渗人。]
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霍去病在心里哼道,可幼弟那句“天底下最好的阿兄”又让他心尖像被羽毛搔了一下,痒痒的。
但鼻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缕可恶的兰香,提醒着他幼弟的反常!若不是他鼻子尖,还不知道要被瞒多久呢!
“你别藏。”霍去病下巴一扬,指向那卷话本,“话本里都写了!你就是想找个假兄长!”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简直是没了谱,恨不得把霍彦今日一切反常都列为嫌弃他的铁证,“你太过分了!以前熏香都是一起的!衣服都熏一个味儿!你还说节俭呢,现在你自己偷偷换香!还瞒着我!你是不是嫌弃我!”
最後那句话,他说得又急又气,很明显他不能接受。
“你不跟我亲了!混蛋玩意儿!”
弹幕此刻也跟着霍去病的脑洞飞起。
[噗!病病你的脑回路!笑死我了!]
[肯定是陛下的香,啊,笨蛋阿兄!崽崽刚去见了刘野猪!]
[他就是嫌弃刘野猪!]
[你委屈啥,他小时候连泥坑,他都陪你滚了。]
胡思乱想!胡作非为!
但……这是他的阿兄啊。
霍彦看着霍去病那双因激动而显得格外明亮的杏眼,看着他因不满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心中那点因刘彻带来的阴霾竟奇异地被驱散了些许。
至少,他的阿兄还有精力跟他闹别扭,还能活蹦乱跳地乱说一气,总比缠绵病榻丶气息奄奄要好上千百倍。
霍彦觉得他们此刻简直像在演那些市井流行的戏曲。
他本打算回来就与兄长商议如何处置名单丶如何应对可能的反扑,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正事,哄兄长。
霍彦耐着性子,从“阿兄英明神武举世无双”夸到“我待阿兄之心日月可鉴”,又从“我是常陪陛下用膳”到“下次一定早回去接兄长”,嘴里都说得干巴巴了,倒了杯温水小口啜饮着,霍去病才勉强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暂时满意了,但眼神里还带着点狐疑。
“别乱想,”霍彦放下杯,走到霍去病榻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结实的手臂,动作带着安抚,“不熏了,从今往後,不熏了。”
霍去病杏眼微眯。
“但我觉得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霍彦顿了顿,语气是少有的认真,“我没嫌弃阿兄,”他斟酌着词句,“我觉得嫌弃这个词,跟阿兄沾在一起,都是不应该。”
霍去病被哄得很高兴,唇角忍不住上扬。
“我向来讷于表达,”霍彦笑起来,又道,“大抵会有很多父,但阿兄就是阿兄。”
他跟幼时霍去病常说的那样,弯了眉眼,“我跟病病天下第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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