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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戏时脑中闪过那家人的脸。
“那家人有怎样的特征?”
听到这个问题,他犹豫着没有回答,似乎在权衡,毕竟她真的见过那家人的可能性小,而为那家人暴露信息带来危险的可能性大。于是他最终决定闭口不答,提了提背上的包袱,环胸继续赶路。
转身的时候,头上落下一片枯叶,稳稳地落在他的发端。少年的马尾一晃一晃,那枯叶倒似扎了根,鲜活却也没有坠落的意思。
这未来的王帝,如今尚且还有几分装老成的稚气,却比未来要灵动许多。就算在他面前是个攀附权势丶势利的女人,他也没有对此表现出鄙夷,当真是有些可爱。
虞戏时带了点笑意,扬声问道:“不知你叫什麽名字?”
“阿四。”他答道。
“家中行四?”
“与你无关。”
话音未落,他的包袱皮里滚出个褪色香囊,似黑似紫,有些年岁,香囊里挂着一条挂穗,像是穿着玉佩的。看来这香囊已经不是用来熏香,而是用来装东西了。他慌忙弯身捡起,吹了吹香囊上的灰,像对待什麽珍宝般塞回包袱深处。
虞戏时心下微动,试探道,“我见过那一家三口,妇人带着的孩子约摸十来岁,眼瞳像颗大大的黑葡萄,模样虽还未完全长成,但已然可以看出鼻梁有些高……”
阿四随着她的话回忆脑中的人像,不由自主地向她走来几步,脚边狗尾巴草随风微动,轻点着头,片晌,他擡眼看来。
“跟我走。”
虞戏时知道,这交易是成了。
她帮阿四找到这家人;阿四则会想办法让她进既命司。
他走在前头,杂草都被他踩平,形成了一条小径。虞戏时加快了脚步。
日头渐毒,阿四挑的都是些不寻常的路,虞戏时跟着钻进树荫,见他正用剑鞘拨开些不知名的植物,露出藏在古树洞里的陶罐。
清亮山泉盛在宽叶里递来时,他头顶的枯叶总算是掉落在了水面上。
“以後别跟我一样,去喝路边小溪的水。”他别开脸擦过鬓角的汗,耳尖被日光晒得微红。
虞戏时捧着叶片小口啜饮,却不好意思多喝,喝了些,就将这宽叶递还给他,“你不是要赶路麽?这里藏着水,到时候也带不走。”
“早上买来的,想着这几日应该会在附近逗留。”阿四答道。
周遭不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鞭子抽打在枯树上。阿四拽着虞戏时蹲下,透过灌木缝隙,看见一群面色不善的大汉走过。
“这类人大概都是歹徒,抢东西的。”阿四低声道。
虞戏时被他的动作惹得紧张起来:“哦…”
待这些大汉走过了,虞戏时才说:“怎好以貌取人?”
“不以貌取人,你从何得知哪些是劫匪,哪些是好人?如今这种时期,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站起身来,拍落身上的草灰。虞戏时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感慨十一年光景当真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车驾里盛气凌人的王帝,谁能想象他此时竟是这等落魄又穷困潦倒的模样。
但是看此刻的他,却能想象出未来的某一日,他在春日宴上谈笑风生的样子。
两人一直赶着路。
暮色四合时,两人在一处破庙歇脚。虞戏时观察着周遭的环境,想到刚来这个世界时,看见的神庙外的风铎。
“在这个地方,庙外都会挂着风铎麽?”她随意地问。
阿四正在点火,火光在他眼睛里跃动,闻言他吹熄了火折子,“大概是有的,只是被人摘去试图换些吃食了吧。”
虞戏时心中感慨着危世不易,就听阿四唤了声:“小鱼?”
虞戏时没反应过来。
见阿四看向她,她这才想起“小鱼”是她告诉他的名字。
虞戏时应了声,便听得他道:“这名字叫起来有些别扭。”
虞戏时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她也不是什麽知名大人物:“我其实唤作虞戏时。”
她拿树枝在地上写出这三个字,风一吹,沙尘就掩盖了一大半。
他扫过一眼,继续看跳动的火星子:“名字取得麻烦。”
虞戏时用衣裳擦了擦野果,递给他,笑眼弯弯:“那劳烦您多记几遍。”
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庙壁上,山风穿堂而过,卷走了少年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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