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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为此感到伤心难过吗?”
“我不知道。”
“可是别的孩子都有父母,你却没有。”
“这些话,早有人以此讽刺过我,如果我真的为此感到委屈难过,岂非着了他们的套。再者,我不是有方叔吗?”
“那假如我对你不好,你的日子岂不是很凄惨?无父无母,还有个虐待你的阿叔。”
景饲生摇摇头:“我先是独立之人,才有这些外加的标签。若我不认,这些标签便束缚不了我,无法扰乱我的心神。”
“此话何意?何谓‘标签’?”方存摸不着头脑。
景饲生想了想,执笔在纸上写下:我本自在,无须困于外物名相。心若不系,无一事可缚我。
写完,他笑了一下,露出一颗小犬牙来:“菩提本无树。”
方存看着潇洒漂亮的字迹,眼神光一暗,喃喃了一句:“…明镜亦非台。”
“无执无苦,逆俗而立,有独见,不自怜。你有这样豁达的心态,将来必成大事。”
景饲生吸了口面:“为何要成大事,我不能当小人吗?”
“阿饲,我问你…”方存盯着他的眼睛,那里一览无遗,好像从来无遮无掩,没有秘密,“谁教你的字与诗?”
景饲生漆黑透亮的眸子望着方存:“不是方叔吗?你教了我一些字,剩下的,都是自学的。”
“…是吗?”
豁达的心态固然好,然而当夜景饲生就打了脸。
明月高悬,方存攥着一封信站在窗边许久。
虞戏时站在方存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鹰头状的飞檐,那死物仿佛生了眼睛一般,在月光下透着红色的凶光。
虞戏时想起景饲生说的那一句——“一纸密令,你就能把我送去虎狼之地。好像养我的那五年,你从未付出过真心一般。”
莫非就是今夜?
方存呆站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直到估摸着时辰该到了,他才走出书房,来到院子里。
从屋檐上翻身下来几个黑衣人,朝他行了一礼。景饲生被两个下人从房里拖出来,小小的孩子尚不知发生了什麽,看见方存,尚还有些睡眼惺忪:“怎麽了,方叔?”
“阿饲,过来。”方存朝他招招手。
景饲生走过去。
“阿饲…经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望你一定珍重。”方存擡手,替他理了理衣领,却没有看他的眼睛。
“什麽意思?方叔,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景饲生慌乱地抓住方存的手肘。
“阿饲,你信我吗?”方存缓缓站直身,景饲生手抓得紧,他也没挣脱,身子微微倾斜。
“……我信。”
“那就跟他们走,去你该去的地方。”方存转过身去,衣袖终于从景饲生手中挣脱,看着高大的树,“好好活下去,也许下次见面,是不一样的光景。”
景饲生默然站在原地,看着方存的背影。悬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攥紧成拳又松开,片刻,说:“好。”
黑衣人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他似没有做好准备般微微一颤。带走他不需要费什麽功夫,景饲生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方存亦然。只是虞戏时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微弱的灵光在二人之间流转——竟是景饲生在暗中施展某种术法,想要感知方存是否会回头看他。
虞戏时并不通灵力,许是旁观者的缘故,某些微弱的细节竟像受人点拨般明了。可涉及诡秘的大事,她却一头雾水,并不比景饲生知道得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应该是在共享景饲生的视角,只是这个视角,也并不完全。
这小孩…
虞戏时看着景饲生,看他默然走到院门处,忽然喊了一声,“方叔。”
“嗯?”
两个人背影相对,却隔了一段距离,泾渭分明。景饲生微微擡起下颌,最终什麽也没说,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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