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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饲生看向她:“所以,当年救我的人是你?”
“是我。”
景饲生脚步稍缓,取下腰间的水囊喝了口水。
“那年我劝你去熙王宫,否则在外活不下去。你去了,对吗?”
“去了。”景饲生收起水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托你的福,不然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虞戏时想到当时看过画面里的熙王与熙王妃,他们显然都对景饲生没有善意。
“在王宫里,过得还好吗?”虞戏时又轻声问道。
景饲生垂下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景饲生好像微微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想到某件治愈的事情的笑容。
虞戏时悬着的心往下松了松。
只是,还有疑惑。毕竟就虞戏时了解到的事情来看,熙王和熙王妃能对他好?似乎不大可能。
“没什麽好不好的。”景饲生又加快了脚步,“你既然跟我走到这里,该猜到的应该都猜得差不多了。”
虞戏时半开玩笑:“我可不想全靠猜,就像你讨厌别人说谎一样。”
“但你一直在说谎。”景饲生瞥了她一眼,“算了。你说我能保护你,实际上并不能。若真想要庇护,当初留在既命司那位大人身边才是明智之选。”
“而且,'想要个倚仗'——这句话也是假的。”
虞戏时:“为什麽这麽说?”
景饲生道:“不如先说说你的真实来历?”
虞戏时笑了:“六岁那年我们一起去王都时,我给官兵看身份文书的时候,你没看见?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和母亲相依为命,那年是去王都投奔亲戚,结果走散了。正好看见受伤的你,就带你去看了大夫。没钱付诊金,只能卖了赤髓。後来发现官兵在搜捕你,车夫还出卖了我们,我为了保护你脱身,只能说些谎话。劝你回宫之後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所以现在问你。”
“我也记不清了。”景饲生说,“只记得我们沉默了很久,直到我决定去熙王宫,然後分道扬镳。”
“後来呢?阿饲,後来发生了什麽?”
听到这个称呼,景饲生神色微凝,略显不自在:“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不必叫'阿饲'了。”
虞戏时感慨。这真的是限制文男主?纯情正经得比灵兔还白。她哄道:“好。那景公子,後来发生了什麽?”
她之所以敢直接问,是因为开头和结局都已知道——开头是劝他入宫,结局是他质子失踪。最关键的两段身世都已清楚,中间过程问问应当也没什麽。
“苏蘅沂是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苏...是那位质子?”
“嗯。”
也不知道未来的王帝是不是苏蘅沂。说好会来的原着,到现在还没个影。
两人走累了,在路边稍作休息。一天一夜没进食,虞戏时才感到饿,就见景饲生站起身,手中幻化出一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短弓。
那弓简陋到三岁孩童都要考虑经不经玩。
“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野兔。”他说。
虞戏时指了指灵兔:“当着它的面吃同类不太好吧?”
“它也迟早要吃,让它提前适应。”景饲生道。
“......”虞戏时在心里默念了句造孽,“你这弓能用?”
“能力有限。”景饲生坦然承认自己的“没用”,转身走远。
身後突然传来一道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离惘不知何时出现:“没想到吧,现在的景饲生修为不足,连幻化的弓都这麽寒酸。”
虞戏时恼道:“你再跟踪我,我就向主脑举报!”
“那你跟踪景饲生,他找谁说理去?”离惘说话间已闪身到树上坐着,悠闲地眺望远山。
“他需要我!”
“你也需要我。”
“......”虞戏时语塞。
恶人自有恶人磨。先解决眼前的事,再想办法甩掉这个跟屁虫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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