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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东家态度不善,虞戏时便也没有过多纠缠,道了谢便要走。
景饲生和明月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思及後头可能没有调查活死人一事的机会,虞戏时不死心,还是多问了句:“掌柜的可了解活死人?”
“这有什麽了不了解的。”东家掀掀眼皮子,“战场上多得是。”
“不是那种。”虞戏时道,“不是等到收到致命伤後再爆发出最後力量的活死人;是人已经死了,却还常人一般说话行走,还能活很长一段时间……”
老板突然擡起头,盯着虞戏时看了半晌,慢悠悠地说:“想知道这种啊?一百两银子。”
虞戏时是求知,不是求忽悠。听及此,脸色一变,转身欲走,“十两,爱说不说。”
“行。”
虞戏时先付了五两,另外五两握在手中,等他说出来了才给他。
他倚着柜台,摸摸下巴的胡子,“这种低级傀儡呢,是已经死了的——所谓的能说话,能如常人一般,是这个傀儡会凭借着以前的习惯和意识行事,只不过也维持不了多久,这傀儡便会慢慢失去所有自主的意识,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这种傀儡没有攻击性,随着情感以及认知慢慢淡化,也就变得毫无作用,所以炼制这种傀儡的人,大多还会在其身上附加些旁的东西,譬如符咒等。但是这种迂回的法子常常不划算,所以很少人这样做了——比如说,假如先炼制低级傀儡,再为其附加上强攻击的符咒,何不直接炼制一种给将士们服用的那种高级丹药呢?这不是走弯路嘛。”
虞戏时道:“所以,真的没有办法救了?”
“没有。死都死了,神仙来了也没用。”
-
直到暮色四合,三人才找到了一处破茅草屋,周遭没有客栈,就算有,虞戏时也不打算再浪费钱用在住的上面,奢侈了些。
景饲生率先踏入屋子,虞戏时与明月紧随其後。明月将行李放在一旁,便拿出帕子先擦拭桌椅,可供歇脚。
虞戏时上去帮忙,景饲生却踏出了屋子,环视着四周的景致。他耳骨上原本有一道疤痕,是捕猎时留下的,如今用银钉遮住,反倒是变成了一颗好看的耳骨钉。
“今晚月色很好。”明月很快擦好了椅子,走出门想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洗帕子的地方,“在黄县时,每晚都有人来敲我的门,求医问药。”她神情似乎有些怀念,“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就变得无聊起来。如今再回想,却是一段温暖的记忆。”
景饲生微微偏过身来,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里缠着一圈细纱,遮住了那道红痕。
“手还疼吗?”他问。
明月慌忙将手藏到身後,笑起来时眼角竟有了些细纹。初见时她肌肤光滑,哪有这般憔悴:“不疼的。景公子呢?伤口可有好些?”
景饲生没有回答,反倒是说:“陪我练些基本功。不用灵力,就当活动筋骨。”
明月擡头看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哪会什麽基本功……”她话没说完,景饲生已经使出一根细绳状的术法,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虞戏时跟在後面,听见明月低低的惊呼。
屋外有一片空地,没走出多远,景饲生便收去了灵力,转身面向明月,退後两步站定:“会什麽?”他问,双手负在身後,姿态闲散却带着威势。
明月犹豫了很久,才擡起手,咬牙猛地给出一拳。在拳头即将触及景饲生时,他伸手扣住明月的手腕,往後一带。
月影婆娑从他侧脸淌过,明暗交接的光影里,他眼中的惊讶清晰。
没有脉搏——明月。
明月擡头,想抽回手,却被景饲生握得更紧。“景公子……”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好疼。”
“你会疼?”
在月光之下,明月的肤色显得愈发白。
“怎麽不会?景公子,你在说些什麽?”
“活死人。”景饲生松开手,紧盯着明月的神色,“你主人是谁?”
明月踉跄着後退,脚下,是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影子。
虞戏时的手已经摸到了袖中的匕首。
景饲生没有要放过明月的意思。
明月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不停地摇头。
对于景饲生而言,她或许是为数不多的线索之一,所以他气势愈发强势。
可是先不论明月知不知道自己背後主人的阴谋,就算知道,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不可能会说。她只会重复着动作,直到彻底崩溃,然後呢?
失态?陷入无意识的癫狂?一发不可收拾?
虞戏时不知道。
但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匕首刺穿了明月的後胸,几乎立刻,她就变成了一滩黑血,景饲生伸手,却抓了个空。
阻隔两人视线的身影湮灭,虞戏时擡眼,对上那双惊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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