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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教你分寸二字,何其难把握
虞戏时不知何时晕了过去,醒来时,竟已日上三竿。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下的被褥是粗布的,却浆洗得干净,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烘气。
门外,罗槿听见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慌忙踏入门内,“鱼宝,你醒了?”
虞戏时揉揉还有些发沉的眼睛,目光落在母亲身上,见她衣衫整洁,气色佳且并无伤痕,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她欣喜道:“娘,这是怎麽回事?我们……怎麽会在这里?”
“景饲生放了我,”罗槿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女儿的额头,确认热度退了,才松了口气,嗓音轻快,“现在都知道我是圣女的母亲,所以我要来见你,也没人拦我。这是你以後的住处,以後我们有地方住了!”她说着,指了指屋子,“虽然简单了些,但胜在清静。”
“太好了,”虞戏时笑着,忽然略有迟疑地看向门外,“他——昨晚没有派人来寻我?”毕竟是景饲生自己说的——“晚些时候亲自教导”,这显然已经是第二日天光大亮了,他素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怎会突然失约?
“哦,昨晚上景大人很忙,”罗槿一边替女儿理了理微乱的衣襟,一边随口道,“派人来说不必去见,恰好给了你疗伤的时间。你昨儿个烧得迷迷糊糊的,可把我吓坏了。”她拿起床头叠好的青色襦裙,“快起来换上吧,料子是新的,盛鸢一早送来的。她还做了好吃的!我闻着香味都快流口水了。”
虞戏时掀被下床,脚刚沾地,便觉得一阵轻晃,肩上的伤还疼着,她扶着床沿站稳,“盛鸢?她怎麽会在这里?”
“是啊,圣女需要侍女,”罗槿扶住她,“她本就过了各项考核,之前就差点选上圣女,加上跟你关系亲近——这是她自己跟主事官说的。然後主事官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她当侍女的申请。”
说着,盛鸢刚好端着个食盘进来,盘子里放着个白瓷碗,还冒着热气。见虞戏时醒了,她笑了起来,放下食盘就想上前搀扶。
虞戏时连忙挡住她来搀的手,脸上泛起几分歉意,声音也低了些:“抱歉,盛鸢。抢‘神女’一职实非我所愿,那日若不是情势所迫,我绝不会……而且,还弄坏了你那麽珍贵的裙子。”
“别这麽说。”盛鸢笑道,“什麽叫抢?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而且,你的确比我合适,现在外头都在传你身上有神光的事,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只是个巧合,”虞戏时道,“没什麽重要的。”
盛鸢见她不想说,也识趣地没有追问,转而拿起架子上的铜盆,“好吧。别惦记裙子的事了,一条裙子而已,算不得什麽。我如今借着和你的关系当上了圣侍,每月的饷钱都够买好多条了,说不定过些日子,我还能给我娘也买件新衣裳呢。”她领着虞戏时往屋角的洗漱架走去,“快洗漱吧,水都是温的,我刚换过。”
虞戏时点点头,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而後又慢慢地清洗自己的手。
看着清澈的水流划过白皙的手肘,虞戏时走了神。
方才与母亲再次重逢的欣喜在此刻淡了下去,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景饲生的脸。
她又想起他刺过来那一剑的一幕。
他分明可以杀她,却没有,但很明显,日後她恐怕都要过这般心惊胆战的日子。
于景饲生而言,这确实比直接杀了来得痛快。既可以监视她和离惘,又能把她折磨得不像人样。
以後,该怎麽办?
她洗得久了,母亲来催:“鱼宝,还不来吃饭?”
母亲总是这般,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伤心的时候也要把饭做好了再掉眼泪,虞戏时曾经很讨厌她不为自己考虑。
她往隔壁的小厅而去。
这神庙的屋子虽简朴,却处处透着匠心。盛鸢一边走,一边给虞戏时介绍:“以後圣女就住在这间主屋里,旁边的小厅是用膳的地方,我就住在圣女住处外头的耳房里,离得近,方便伺候。圣女和夫人有事,随时叫我一声就行,我耳朵灵着呢。”
“娘呢?”虞戏时转头看向母亲,怕她住得太远。
罗槿笑着指了指东边的月亮门,“我就住在旁边的小院子里,一擡脚就到,放心吧。”
“等用完早餐,圣女就得去司礼嬷嬷那里受学了,”盛鸢推开小厅的门,将食盘放在桌上,里面摆着一碗馄饨丶一碟酱菜和两个白面馒头,她把那碗飘着葱花的馄饨往虞戏时面前一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期待,“尝尝看?我早上起早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虞戏时拿起勺子,舀了个馄饨送进嘴里,皮薄馅足,汤汁带着淡淡的骨香,暖乎乎地滑进胃里,她赞许地朝盛鸢一笑,“好吃!日後若有钱了,我一定给你建一座大酒楼,让你当掌勺大厨,到时候肯定门庭若市。”
“我哪有那本事。”盛鸢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了,你现在都是圣女了,哪还需要干旁的活计。我娘就常说我这人贵人运旺,小时候在路边捡块石头都能卖两个钱,如今出门一遇,就捡着个贵人。”她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眼角的梨涡浅浅的,看着十分讨喜。
“那敢情好,左右当婢女无事,你还可以去打打麻将,多赚些钱补贴家用。”罗槿有些心虚地道。
“什麽是麻将?”盛鸳不解。
虞戏时解释道:“就是……推牌九。我娘特别喜欢,你俩可以搭个伴一起去。”
见虞戏时不反对她打牌,罗槿这才放松下来:“这麽想着,日子就越来越有盼头了。”
“不是吧,夫人,能打牌就有盼头了?”盛鸢笑道。
“我就这麽点爱好。”罗槿说着,意味不明地看了虞戏时一眼,“要是以前的事能都过去了,我才能真的放心。不然以现在的情况,我连家门都不敢出,就怕一回来就看见我的宝贝女儿受了伤。”
虞戏时笑着的嘴角渐渐僵住,心头那点轻松被一个沉甸甸的念头压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见她神色不对,盛鸢和罗槿都停住了说笑,异口同声地问:“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罗槿更是紧张地探过身来,想再摸摸她的额头。
“我有个问题……”虞戏时放下勺子,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下了点儿的决心才问出口,“你们说,该怎麽让男人主动……抱我?”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什麽?!”
“你有心悦的男子了?”盛鸢最先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惊奇,“是谁啊?是王都的哪个公子吗?还是……”
既然以後要同住一处,这种事恐怕也瞒不住,虞戏时只得承认道:“其实这个人……是景饲生。”
“什麽?!!!”罗槿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甚至伸手去摸虞戏时的额头,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像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病还没好,在说胡话,“鱼宝,你没烧糊涂吧?那景饲生是什麽人?他没杀你都是烧了高香了,你怎麽会问出这种问题?”她说着,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是想起了些不愉快的经历。
而盛鸢则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馒头,她愣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圣女,你……你心悦景大人?”
“不是,”虞戏时下意识地否认,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尤其是盛鸢,她还不能完全信任,有些事不能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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