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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找了个小小的山头,停了马,便倚靠在一棵树旁坐下,一眼望去,头顶星辰闪烁,身下山河一览。
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闷酒。偶尔,还将酒往身边一洒。
虞戏时知道,那是敬给苏蘅沂的。
“阿沂,我要如何做。”他喃喃一句,闭上眼,头靠在树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一壶酒下肚,他已然有了些醉意。他酒量并不好,这麽多年,要麽是上战场,不愿宿醉;便是有应酬的时候,也没人来灌他的酒——从前他地位尚不高的时候,怕误了他的事;後来一人之下,更没人敢强他喝酒。
而他自己,也难得有放纵自己的时候。
虞戏时便是在此时脱离玉佩的。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景饲生,片晌,变换成了另一副模样,向他走去。
听见脚步声,景饲生没有动,而他腰间长剑出鞘,悬空而起,自动追踪,直直地指着虞戏时的面。
虞戏时脚步一顿,继而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她走,剑就退。她近一步,剑退一步。
她就是如此走到景饲生身边的,她伸手想要拿住那把剑,还给景饲生,景饲生却忽然站起身来,自己拿过剑,收入剑鞘。擡眼,冷若寒潭的眸子盯着她:“你是何人?”
“路过,见公子独自一人,便来问问公子有没有事。”虞戏时已经换了张脸,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骗过景饲生。但此时她只是想安慰他,或者说想满足自己,和他说说话而已。
毕竟那一段经历,曾也有一部分属于她。
“看见了?”景饲生漠然收回眼,坐回原地。
赶人意味明显。
不过这态度,也显然在告诉虞戏时,他没有识破她的僞装。
虞戏时牵出一点微笑,也到他身边坐下:“嗯,看见了,还想再看看。”
景饲生瞥了她一眼,带着细微的疑惑。便继续兀自饮着酒。
“因为你好看。”虞戏时笑道。
景饲生跟没听见似的,没理她。
怎麽,这些年很多人撩他,他习以为常了吗?虞戏时撇撇嘴,望向连绵的山河。
“你是不是在想故人?”虞戏时拿起他没开的那壶酒,有些生涩地扯开塞子,然後嗅了嗅,闻到一阵清香,小饮了一口。
入口醇厚,并不冲喉,“既然陌路相逢,不如敞开心扉,痛快一次,也算疏解内心郁结。”
“陌路?我看未必。”
“何出此言?”
“王都何人不识我?”
“……”还是那麽臭屁。
虞戏时沉默了一会儿,多饮了两口酒,反倒是景饲生先捡起了话,“深夜为何在此处?”
“你不是也在这麽?同是天涯伤心人,选了同一个看风景的地方罢了。”
“不怕我是恶人?”
“你若是恶人的话,想必我就算逃也逃不掉。”
景饲生闭上眼,倚靠在树上,酒意深沉,似是有些困倦了。
虞戏时这才偷偷看去,细细看着他此刻沉静的眉眼,没了那些戾气与刻薄,他瞧来是清冷的,绝然出尘,恍恍若仙。莫名的,虞戏时想伸出手来,顺着他鼻子挺翘的弧度,触及他的唇瓣。
应是看得深了,虞戏时收回那些心思,别开眼去。
气氛安静着,虞戏时呼出些热气,闷了口酒,又缓缓地向景饲生看去。
他仍闭着眼,呼吸浅浅,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这人这麽没有防备的麽?倘若身边坐着的是个僞装的刺客呢?
这麽想着,虞戏时起了些坏心思。
她摸出靴中的匕首,对着他的心口缓缓靠近——
果然,一道形似护心镜的术法从心口浮出,散着幽暗的白光,像是小小的月亮,十分漂亮。
虞戏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触了触这护体的法术,弹起一个小小的漩涡。
她收起匕首,术法消失。
看来景饲生真是睡得很熟了。
她本来就没想伤他,隐隐也猜到他应该有护体之术,否则这麽些年应当很难睡个安稳觉。
想到今日的事,她胸口有些闷闷的发涩。
还有,该如何才能完成任务呢。
又如何面对这个,互相要过对方命的人。
想着想着,她伸出手,弯起食指,想要抚过他的脸侧。
在即将触及到他时,他慢慢睁开眼,一把握住她伸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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