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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惘原本有点郁闷,看见她的表情,阴云散开,“你也发现景饲生很爱装了。”
虞戏时道:“你俩半斤八两。”
离惘眯眼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真的很贱?”
虞戏时耸耸肩:“不知道,反正以前景饲生总能被我气个半死。但是更多时候还是我贱不过他。”
要回神庙,倒难不倒离惘。只是虞戏时身上还有伤,她最终还是决定到外头找个地方睡。
虞戏时在客栈开了个房,第二日是被喧闹声吵醒的。
囚车队伍前头,真正的浮玉被绑住,跪在平板车上,满脸灰渍,衣裳也有些破烂。围观的百姓不知道她犯了什麽事,只是指指点点,倒没人往她身上丢烂菜叶。
寒致骑马在她身边,领着队伍往刑台去。
虞戏时沉思着。
外头,离惘叩门,拎了一袋肉包进来。
看见下头的景象,离惘有些不解:“她不是真正的定边大将军的妹妹浮玉麽?再怎麽着也不至于如此处置。”
虞戏时摇摇头:“莫说肃政司没有那麽快查清她的身份,就算现在真的已经查实了,也不会公布她真正的身份。你想想,先熙王将一个婢女当作将军之妹,封为王妃,如今还是太妃了,熙王室被‘蒙骗’了这麽多年,丢的是谁的脸?岂非贻笑千年。尽管先熙王可能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是百姓眼中只会看到熙王室受尽蒙骗。”
离惘点头:“确实。既然肃政司很有可能还在查她的身份,那今日为何把她绑在囚车上?这些囚犯我倒是知道,大多数等会是要被砍头的。而这个浮玉,显然不能此时处刑。”
虞戏时:“我想不清楚——既不公布罪行,又不处刑,为什麽把她绑在最前头。”
“可要跟去看看?你还没见过这场面吧?法场斩首的阵仗,还是这麽多囚犯一起,想来很壮观。”离惘咬了一口肉包。
虞戏时瞥他:“你这不是给我带的?”
离惘将包子咽下去後才道:“要吃自己不知道去买?我哪有那麽多钱。”
虞戏时无语地收回眼,小二送了早膳来,虞戏时用过之後,忽然道:“完了——”
离惘疑惑地看她,她道:“这囚车里关着许多无辜百姓,是因为景饲生不知道囚车里的伏国谋士是哪一个,而今日这阵仗,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引那谋士出来。而前不久我为了引游灯——也就是浮玉现身,大肆宣扬我与景饲生有‘同归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与景饲生‘同命相连’。这谋士不论是想要复仇,还是想要人质,你觉得他会抓谁?”
离惘目光锁定。
答案就在他面前。
-
法场。
一排伏国旧部的头颅滚落,百姓里传来声声低呼,监斩官扬声道:“自伏地成为我熙国的一部分後,我朝对待俘虏一向宽容仁慈,只要不作乱,都有了各自安稳的出路。”他停了停,目光扫视人群,“之前我已说过——”
恰在此时,景饲生慢慢走上台阶,百姓的目光尽数黏在他身上,精壮的身材藏在妥帖的官服下,未开口就已显出些骄矜与张狂:“伏国旧部的诸位,虽为敌寇,却也算忠义之士。同为血肉之躯,今日特准临终一言——若有遗愿未了,我可尽力满足。”
他站在监斩案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衆人,有待死之囚,也有神色各异的百姓,“可惜,那位与尔等共谋大事的‘故人’,今日恐怕也要与你们同葬。他虽尽力僞装,让我无法分辨到底是哪一位,妄图借我的慈悲,逃过一劫。但今日,我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我知道这位故人就在囚犯之列,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此时此刻,可有过一丝让这些忠勇之士白白送死的後悔?他们本可以有自己的妻与子,侍奉父母堂前,日後儿孙满堂,却因为一句‘复我故国’,生生将‘生死不悔’刻进了骨血里。”
景饲生垂头一笑:“何谓‘故国’,那一位荒诞不经的旧主,真的值得你们如此赴死?还是你们只是贪恋旧土,做着打着为旧国百姓计的旗号,做着祸乱天下的事?”
囚犯们都绑着手,听到这一段话,多数眼中蓄起了泪,目光却坚定,并不想在最後一刻摧毁自己的信念。其中一名旧部高呼一声:“伏国万岁!——”竟当场自爆元丹,自尽了。
景饲生垂眼看着这一幕,目光丝毫没有往一旁还有不少无辜百姓的囚群里去,似乎并没有分辨谁才是谋士的想法。
监斩官再次扔下斩标,人头滚落,剩馀的囚犯中响起了咒骂声。
“景狗,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这四个字像是触到了景饲生的逆鳞,旁的咒骂他一概毫无感觉,唯这四字响起时,他的神情瞬间阴冷,眼睫低垂,眉梢一擡,显然有了怒意。待眼眸擡起时,咒骂之人瞬间咯血。若通晓灵术之人便可看出,这人是五脏六腑溃烂而亡,是真正的“不得好死”。
恐慌与震惊在人群之中蔓延,就在这时,忽然红云密布,暗红的云遮蔽了天空,从中渗出几道亮灰的雷电,就在衆人擡头往天上看去时,一道身影从囚群中逃离,化作了一缕青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一个方向飞去。
景饲生迅速捕捉到了这一异常。
“想逃?”
飞身追去之前,他不忘留下一句:“将其馀人放了。已确定身份的旧部仍按律法处置。”
“是。首辅大人。”监斩官看着他离开的身影。
看来是一场百年难见的死斗啊。
-
越追,便越觉得那谋士不像是在逃命。
他专往人多的地方钻,掠过之处惊呼声阵阵。跟在景饲生後头的寒致表情严肃,满头大汗:“希望不要误伤百姓才好。”
景饲生沉声道:“这次绝不可放过他。”
那青影在半空中一顿,而後往一处客栈飞去。
天空中的雷电似乎在指引着某个方向。
“这些红云与雷电总不能是纯粹用来看的,看来他还有另外的目的。”寒致道。
客栈的小二早就因为异象而站在门外看,看见那青影横冲直撞地往他的方向而来,脸色大变,惊慌地跑入门内去,要将门闭住。他双腿打颤,用身体抵着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下一刻,他整个人与门板被撞飞,青影闯入,客人与东家尖叫着四散,而那青影则一溜烟地往楼上钻去。
景饲生与寒致踏入时,东家正抱着头在角落里发抖,看见景饲生,他哭喊着扑上来:“景大人,救命!”
而景饲生却瞬间消失在他眼前,已出现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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