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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青山白的卧室没有拉窗帘,弯月透过落地窗将冰冷的月光尽数洒进入其中。青山白的右眼隐隐作痛,连带着额头。她蜷缩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的抽搐。
青山青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眼睛轻阖不敢睡实。即使迹部景吾又请来了医生当着迹部景吾的面确认了青山白的眼睛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可还是不放心,在把迹部景吾打发回家後就一直坐在青山白的床前陪着青山白。青山白吃了药後一直在睡觉,也并不知道青山青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梦里,青山白又回到了二十五岁,并且来到了参加真田弦一郎婚礼的那一天。
真田弦一郎的婚礼并不是传统的日式婚礼,办的极具有西方特色。青山白穿着一袭白裙却带着黑色全帽檐的帽子,面无表情的坐在宾客位上。在场并不是没有认识她的人,相反,认识她的人占了绝大多是。但是并没有人敢和她搭话,就和曾经在迹部景吾生日宴上没有人敢跟她搭话一样。
青山白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一会觉得疼一会觉得释然,眼睛也是在发酸的强撑着。她腰板坐的直直的,直到看着写礼金的桌子上没有什麽人了才起身走了过去。
负责招待的是一身黑西装的切原赤也,他比起高中时期青山白见到了成熟的多全然不似当年打球一言不合就会血压升高到眼睛发红。切原赤也低着头整理着本子,感觉眼前有人来了擡起头来刚想开口说那几句固定的客套话,却被眼前的青山白的样子堵住了嘴。
在切原赤也的记忆里,青山白是无法无天的,面对自己最怕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也是丝毫不惧怕的,一脸都是出自高于常人出身而与生俱来的骄傲。而现在呢,他在青山白的脸上一丁点生气都看不到。他只知道青山白的哥哥在出事故後自杀了,然後青山白就精神不大正常了。即使真田弦一郎不离不弃,青山白还是撇下了真田弦一郎去了美国。真田弦一郎自此也一直郁郁寡欢,在一张刚毅的脸上出现的更多的是阴郁。
“青丶青山学姐,你怎麽来了。”切原赤也紧张的结巴着,手也不大利索。毛笔沾着墨汁甩了一桌子,又着急的用眼睛到处张望哪里有纸巾。青山白从手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了切原赤也,切原赤也不敢接,慢慢的把毛笔放回了笔架。青山白把面巾纸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後,拿起了毛笔一笔一划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礼金数量。
这毛笔字,还是当年真田弦一郎手把手一笔一划教给她的。看着青山白写的礼金数,本来就紧张的切原赤也连眼睛都瞪大了起来。“学姐,这也太丶太多了吧?”青山白给的礼金,足够真田弦一郎在东京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栋高级公寓。
放下了毛笔,青山白才仰起头来对向了切原赤也。“多吗?我不知道,我现在只剩下钱了。”
“哦......毕竟是青山学姐......”切原赤也挠了挠头,拿着青山白给的面巾纸蹭着桌子上有些发干的墨迹。也没有多想青山白说的话是什麽意思,关于他们的事情切原赤也始终是一知半解。
婚礼在宾客都到场後并没有如期的举行,青山白坐在角落里头靠着柱子,帽檐压的低低的。却还是不能避免让人们注意到她,後来来的人在看到青山白的名字以及礼金数量後都吃惊的见人就谈及。
受不了那些议论的声音,青山白起身想出去透口气。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穿着不再高调的迹部景吾。自从青山青死後,迹部景吾除了白色衬衫丶黑色西服裤子和黑色西服外套以外,青山白没见过他穿别的衣服。
此刻,青山白也没有勇气去见迹部景吾,所以她选择从另一个出口出去透气。
走廊的空旷让结婚的喜气淡了不少,青山白四处环顾想起了当年她和真田弦一郎对未来的畅想:我想在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地方举行婚礼,不要日式的,太死板。要西式的那种,到时候我们养只狗来给我们送戒指。
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青山白一点也不觉得远离了婚礼会场後心情有多舒畅。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片片浓阴有些出神,脑子里再也什麽都想不出来,就那样呆呆的发愣。等再回过神来後,是因为阳光照得她有些刺眼。于是青山白边揉着眼睛边回过神来,放下手来眼前由亮转暗有些发昏。
恍惚间似乎有人站在她的对面,青山白眯着眼睛想看的清楚点。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青山白的眼睛开始不大好使,有些近视。不过青山白没有去配眼镜,也没有选择带隐形眼镜。她觉得模糊点,看得不清楚馀生就能过的安稳。
可是,眼前这个高大又笔挺的身影,即使她再近视也能认清是谁。青山白不由得自嘲的笑了,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形式。青山白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副释然大方的样子微微的歪着头。
真田弦一郎手指夹着一根烟放于身侧,静静的站在那好久了,没有出动静,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青山白的背影。按照婚礼的进程,他本来现在应该跟他的新娘交换戒指的。但是婚礼开始前切原赤也匆忙的跑去告诉他,青山白来了。
当他知道青山白来了後,他无法再在新郎休息室里呆着。把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後,就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哪的离开了。
不听她的名字还好,听到了她的名字见不到她的人也好,可是听到了还知道能见到,那真田弦一郎的心就不能再平静。他是个执着的人,对待感情尤其是那样。他愿意为青山白死心,如果今天青山白没有来参加他的婚礼。他会去恪守一个丈夫的职责,把青山白深深的埋入心底。
是什麽时候学会抽烟的,真田弦一郎不知道,只是记得和青山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抽烟的。真田弦一郎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徐徐上升,发现青山白在眯着眼睛看自己以为她在生气自己抽烟。不顾这里是哪里,真田弦一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了几秒,都在默契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对彼此都不曾有过埋怨,有的只是不舍和不甘。
“恭喜”话在舌尖滚了几轮,青山白最後只从嘴唇里僵硬的挤出了两个字。声音大不起来,青山白在用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有些颤抖的身体。
想要压压自己的帽檐,真田弦一郎刚擡起手就发现自己今天没有带帽子。于是把手搭在了领带上,调整了已经被系的十分完美的领带。
以前两个人的沉默多数都是由真田弦一郎打破的,这次由青山白打破,可是真田弦一郎没有话能接下去。到底有什麽值得恭喜的呢?这两个字让他觉得刺耳,他顺应了爷爷的话答应和现在的未婚妻结婚,是值得恭喜的吗?
见真田弦一郎没有回答,青山白用手挠了挠脸来缓解自己心中的五味杂陈。她喉咙里还有一句话自她刚刚见到真田弦一郎手指夹着的那根烟开始就剧烈的往外涌:我後悔了,你能不结婚吗?
已经二十五岁了,青山白深知这句话说出来有多荒唐。她用舌头使劲的顶着自己的上牙堂不让那句话从嘴里吐出来。只用那已经如雾遮盖的大眼睛望着真田弦一郎模糊的身影,希望他能从中读出什麽情绪来。
这几年她一个人,什麽也想不明白。本以为自己孤身一人会好过些,没想到更是度日如年。但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自私的人,对真田弦一郎更不该呼而来之,挥之则去。他那麽优秀的人,他的自尊不该被自己践踏。
帽檐遮住了青山白的眼里的情绪,阴影下青山白的眼睛里,真田弦一郎读不出情绪来。他也有很多话想跟青山白说,也後悔着自己嘴巴天生的笨拙。迹部景吾跟他说过,青山白从小到大身边缺少的是一个能毫无保留即用行动也用话语来表达对她爱的人来陪着她。可是青山青也好,真田弦一郎也好都只有行动。而这些,都不能让青山白完整的感受到她在被人理解。
犹豫了良久,真田弦一郎才缓缓开口“过的好吗?”
青山白将帽子摘了下来,向以前一样向真田弦一郎露出笑脸,只是这个笑脸不似曾经那样的灿烂,苍白而无力。“好”
“那就好。”真田弦一郎知道自己在问废话,她过的不好,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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