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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青山白感受到了一个恋爱中少女所有的令人发疯的嘴碎,无缘无故就要讲一些跟吃午饭无关的道理。而此刻她却一点也逃不掉,要是曾经的她或许直接发火又或许真的会去与华谷佑理一起思考这些毫无实质的问题。不过当下的青山白却早就明白了喜欢把带有愁思的东西说出来的往往都是才识愁滋味的少年人,而那些真正经历过的人还是更喜欢从嘴里哼出些轻快来。“不知道啊,我们不要说这些了好吗?”边说,青山白边扯着华谷佑理的胳膊跑了起来。
“因为没有思想可以交流,只能靠利益换取对方手里金钱。”常年锻炼的华谷佑理脚下轻松陪着青山白跑着,嘴上也不停下来。周围已经有吃完午饭散步的同学们,面对青山白和华谷佑理这对奇怪组合他们也早就见怪不怪,不像从前,不再多看。
见华谷佑理也不闭嘴,只是惹得自己气喘吁吁,青山白索性也不想吃这个午饭了。“跟你想谈恋爱有什麽关系?你不会想说,因为你和幸村同学不会有思想上的交流所以以後只能是利益关系吧?哈,你怎麽不想想是人家不想放下身段与你交流思想呢?”然後突然想起来什麽拍了下脑门“哦对,我哥那演奏会门票没给你。你去听吗?你不去,我就不给你了,反正我也忘记在家里了。”
和青山白一同坐在了草坪旁的石凳上,学校的园丁在仔细给花浇着水。也不知道为什麽园丁要在中午浇水,水汽蒸发让周围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一些。抚平了青山白内心少许烦躁,总算能静下心来听华谷佑理要讲些什麽如裹脚布一样的内容,长不长不知道,但是一定很臭。不等青山白叹气,华谷佑理就先长气一抒“之前说了,这里遇到的人很可爱。只不过可惜,以前都没遇到这样的人。心口相一和心口相一还是有区别的,与说谎有什麽关系?有的人就算逼到绝境,说出来的话都是打了折扣或者夸大的。莲二的内心精准表达于口,让我特别舒服。”
似乎是有些水汽喷到了青山白脸上,让青山白不自觉的把脸往旁边侧了侧也正好视线躲过了正当头的大太阳。“你怎麽知道他精准?算了,玄之又玄啊。”正当青山白想把话题从这车轱辘一直转般的华谷佑理对柳莲二的感情上引时,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两个熟悉的人。青山白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正在重新扎头发的华谷佑理“你瞅!”
华谷佑理一手握着头发,嘴里还叼着皮筋,说话含糊不清“哟,虐恋情深丶苦命鸳鸯!”
“到底,你哪来这些词的?”青山白发自内心的想知道华谷佑理嘴里天天蹦出来的词都是如何知道的。
把头发扎好,华谷佑理对自己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不远处的道枝飞鸟与日吉若十分满意。华谷佑理眯了眯眼睛,这两个人现在的状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之前道枝飞鸟都是强势的逼着日吉若,而日吉若就哪有墙角往哪钻。如今看来,是日吉若有些情绪激动,但是道枝飞鸟反而没有什麽太大反应。“看网络小说呗,学别的国家的语言不能学的太官方,不接地气。”
一直以为是谁教华谷佑理的青山白恍然大悟“我以为你爸爸教你的......”
“为什麽我总是好奇这对低情商和神经不大好的人再谈论什麽?”华谷佑理看向了青山白,青山白表示认同的嗯了一声肚子也跟着咕噜了几声。华谷佑理听见以後,感觉似乎自己也有些同样的感受就示意青山白吃饭去。然後想起来刚刚青山白跟她说关于演奏会的事情“门票记得给我,不过青山哥演奏会都开了两场了你才想着给我?”
话题有些跳跃,青山白反应了一下“你怎麽知道开两场了?”
“只有你不知道吧?”
“你知道开两场了,不知道这一场才在东京?”青山白忽然发觉到自己占理声音提高了些。
以青山白的身高,青山白的声音根本吵不到华谷佑理的耳朵,但华谷佑理为了表示对青山白刚刚突如其来的逻辑的不屑还是用小手指掏了一下耳朵“多给我一张,我要给莲二。”
一声声莲二让青山白听着牙发酸,终于忍不住对华谷佑理提起意见“人家都拒绝你了,就不要喊人家莲二了啊。”
华谷佑理一副你也没好到哪去的样子“喂,玄一郎哥哥在吗?我都是跟你学的啊,日本女生特有的小心机你没多少,倒是真开放呢。”
这一下让青山白突然回想起来那天,又试探性的确认一下“你当时真的没开外放?”
一点都不打算让青山白再宽心,想着反正已经发生了还是告诉青山白实况“嗯,当时我站在真田同学旁边。”
瞬间,青山白觉得四肢僵硬,甚至都感觉不达到夏天的热。她直直的抻着脖子,手也抓住了华谷佑理校服上衣的袖子“你丶你丶你不是说......”
“我怕你越描越黑啊!”华谷佑理极力表现出自己是出于好心,并且忍住想要笑的冲动“没事,他本人当时没有什麽反应。我跟你说,真田同学就是我跟你说的那种心口不一的人。心里想一百分,嘴里说的就十分而已。别扭也是他别扭,你不要多在意啊。”
此刻,华谷佑理的话在青山白耳朵里都变成嗡嗡的声音。她有些艰难的擡起手臂向华谷佑理摆了摆,就算是曾经她都没有这麽称呼过真田弦一郎,叫声弦一郎都是少有的。因为实在不知道怎麽叫他好,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喂一声。而真田弦一郎也就很灵性的知道,青山白口中的喂喊的就是他。
望着独自往前走背影略显不协调的青山白,华谷佑理补充了一句“多给我几张票,我帮你给真田同学。”
“你以为是慈善演出吗?那麽多张给你......”青山白甚至感觉现在自己走路有些同手同脚“你还是去算数吧,别耽误自己了。”
这件事情对青山白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下午上课时,青山白少见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坐在那里。老师看了到没什麽感觉,反正无论怎麽样青山白一定没在听就对了。而坐在後面的迹部景吾看了就有些奇怪,于是下课了以後他踹了青山白的凳子。
“干嘛?”青山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又发直好像丢了魂一样“我没心情理你”
看到青山白转过来是这个状态,迹部景吾就马上排除掉有人惹她这个可能。“和本大爷说说,别把情绪带回家。”
“哈”青山白就知道迹部景吾哪是那麽好事的人,就是担心自己回家後青山青看见她这样担心罢了。青山白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现在看上去有些像脑子坏掉了一样,吧唧几下嘴,想一下某种意义上迹部景吾也算得上自己的姐妹。再一深回想,造成她现在觉得无比尴尬的直接原因分明就是迹部景吾那天的卸磨杀驴。“你真是个罪孽啊......”
青山白语气里的沉重与颤抖,让迹部景吾有点没有憋住笑,怕刺激到青山白只能用拇指假装擦一下嘴角。稳定了一下气息,迹部景吾缓慢的擡起了右手。看到迹部景吾这个招牌动嘴,青山白感觉到魂突然回来了,刚想开口阻止迹部景吾下一步的动作。迹部景吾的响指就已经打响了,顿时本来嘈杂的教室安静下来。“是谁沉浸在本大爷的魅力中了?”
“迹部!迹部!迹部!”班里的同学们响亮又整齐的迎合着,纷纷放下了手头事情。
青山白看了看迹部景吾的竖起来的食指张了张嘴,也是呢,迹部景吾这样都不尴尬,自己尴尬什麽呢?想开了以後,青山白觉得背发软又趴在了桌子。迎来了华谷佑理的视线,华谷佑理拿着笔一脸疑惑的看向青山白,显然刚刚她应该又操起了自己算数大业。看着华谷佑理的口型,青山白知道在冰帝至少不是只有自己时而觉得迹部景吾才是真的脑筋不好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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