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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立海大与一路披荆斩棘到达决赛的青春学园终于又一次见面,青山白坐在座椅上感叹道终于这次可以坐下来看比赛了。
本来华谷佑理想要坐到立海大那边的,但是被青山白拖拽过来,现在满脸写着不情愿双手环胸坐在青山白旁边。碍于今天青山青也来了,此刻正坐在青山白的另一边,她也就没大对青山白动什麽手脚。
青山青今日穿着一件黑色宽松的T恤和一条同样是黑色的休闲束脚裤,一改往日的一丝不茍,看着也亲和了不少。他眯起泛着些水光的双眼,长却不太翘的睫毛因为明媚的阳光在眼下打出片阴影来。青山青靠在椅背上满脸都写上惬意二字,虽然看不大清楚周围的环境但是也模糊的大概看出来球场周围的座位坐的也算很满。四处此起彼伏的加油声,虽然没有把他也带入到那种激情的情绪中,但是心情也属实放松不少。
四处张望的青山白见迹部景吾双手插裤兜快步朝他们走来,心里刚纳闷也不是冰帝和立海大争夺全国冠军,怎麽他的表情那麽凝重。还没等青山白问,迹部景吾走到青山青的身边弯下腰来说道“本大爷要帮青学一个忙,你注意安全。”说完擡起眼盯着青山白与华谷佑理,眼神里让他们甚至读出了些警告的意思“你们不要带着青山哥乱跑,也不要乱说话。”没等青山白与华谷佑理反应,迹部景吾就直起身来,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来顺便还带出来一团黑色的东西。迹部景吾抖了抖才让人看出来是一顶被折起来的黑色渔夫帽,抻了下上面的折痕,迹部景吾把渔夫帽轻轻扣在青山青的头上。
青山青感觉到眼前一片阴影,解放了自己的视力,擡起手把帽子又往下压了压。“去吧,我会看着他们俩的。”迹部景吾才放心的往已经在出口等着他的忍足侑士那里走,还不往回头再看几眼,像是不大舍得走一样。
确认迹部景吾一定听到自己讲话,华谷佑理才开口“去立海大那边算乱跑吗?咱们属于中立势力,去那边也没事吧。”
因为身高原因,青山白微微擡起屁股把脖子往前伸了伸才看到立海大那边全部情况。气势十足的啦啦队,仿佛三连冠已经是板上钉钉一般的事实。“老实些吧,你看看那边,搞不好全是你的情敌。”
“切”华谷佑理嘴上表示不屑,但是眼睛依旧盯着立海大那边“我可是在网球上可以与他们一较高下的女人,那群是什麽?”
“哥,你会喜欢一个和你钢琴弹得一样好的人吗?”青山白转头问因为有帽子终于可以完全睁开眼睛看一切的青山青,青山青明白青山白问她的意思是什麽。但是两个女孩的争论,青山青不想参与到其中。于是没有回答,就对着正瞪大眼睛等待自己回答的华谷佑理笑了一下。
华谷佑理被青山青嘴角扬起的好看的弧度弄得也没有心思再和青山白多争辩,整理了一下今天没有高高扎起来的马尾。
当裁判宣布比赛开始,两队选手隔着网球网相互打招呼的时候。青山白刚坐下来没有一会的屁股又稍擡起来,认真的看了看青春学园那边的选手。“喂”青山白随手拍拍一旁华谷佑理,也不知道手到底拍的是哪里。“那个小白帽不是那个越前吧?”
华谷佑理也注意到了,她一把将青山白又重新拉回座位上,压低声音说“小点声,我们这麽远都看到了,立海大那麽近还看不出来吗?”
青山白拽了拽自己衣服的下摆“这个不算顶替吗?”
“所以叫你小点声,迹部肯定是帮青学解决这个麻烦了。”华谷佑理说
“唉,要是有人和裁判说的话,立海大就不用打了。”青山白丝毫不掩饰话语里的遗憾,毕竟她早就知道今天就是立海大三连冠梦想终止的那一天。
“这群孩子应该都很期待这场比赛吧”青山青揉了揉眼睛“到底是期待连胜被终止的人多,还是希望连胜神话诞生的人多呢?”
面对青山青的问题,青山白与华谷佑理对视了一下都选择闭上嘴。在他们心中都有着同样的答案,希望连胜被终止的人多。但无疑,他俩一定是站在少数那边的。原因很简单,青春学园现在一定背负着自己曾经打败的对手的愿望—终结王者立海大的三连冠。而对于立海大来说,他们把打败谁都看的理所当然,背负的却是比对手愿望更沉重的东西。
心里思量这些,青山白眼里此刻已经出场的单打三号真田弦一郎就如同面对万千敌人的将军一般,握着自己的武器站在战场上。看不清什麽细节,青山白却从真田弦一郎的身形轮廓看出几分坚决。
有一个优点是这对青山家兄妹共有的,就是看不懂也不多问。这让华谷佑理可以专心的看真田弦一郎与手冢国光的比赛。在青山白看到的就是,球场上这两个人都从最开始就用起十足力气,谁也没有保留什麽。跟随观衆席间的呼喊,青山白随意辨认着到底哪边现在占据着比赛上风。
相比较,青山青着实应该是此刻最闲适的人。他可能还不如青山白对网球了解的多,看那颗黄色小球飞来飞去,到後来球飞的实在是快到乱眼睛。青山青索性仰起头,闭上眼睛给自己怎麽也晒不黑甚至白的反光的脸做个阳光浴。用自己的绝对音感,在心里默默的分辨每一次击球是什麽音调。
在青山白努力的观察下,她发现真田弦一郎在球场上的话可以说的上是真的有点多。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力气,可能是遇到除了幸村精市以外另一个自己难以越过的高山的缘故吧。她还依稀记得,从不愿意在背後多议论人半分的真田弦一郎对手冢国光的执着要高于幸村精市,以至于他会和青山白毫不委婉的抱怨手冢国光。总结起来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手冢国光总会无视真田弦一郎发来的各种挑战,对真田弦一郎态度冷淡到让真田弦一郎感到火大。
“这个真田同学,看不出青学队长的手肘不大行了吗?干嘛非得正面打?搞得自己的膝盖也承受那麽大负担!”华谷佑理急得‘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不忘瞥一眼久没有什麽动静发出来的青山白。
而青山白恰巧被华谷佑理那一巴掌的声音吸引,接住了华谷佑理向自己投来的一记白眼。“关我什麽事?”这时,青山白才想起来真田弦一郎与自己的一段过往。
那时高三的真田弦一郎正在为马上到来的高中时代最後一次全国高中生网球比赛和幸村精市进行着练习赛,最终被幸村精市剥夺无感的真田弦一郎重重的摔在地上。这已经是青山白不知道第几次看到真田弦一郎这样没有任何缓冲的倒在地上了,以至于青山白都不大着急,就站在场外。
等到练习赛完全结束,青山白才走到坐在休息椅上大口喘气的真田弦一郎旁边。她弯下腰来看看真田弦一郎颧骨位置的擦伤,然後伸出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真田弦一郎皱了一下眉毛,没有躲开。“你为什麽非要跟那个妖术过不去?”
“没有”真田弦一郎摘下帽子,青山白就顺手把毛巾盖在真田弦一郎滴着汗水的头发上。
“那你要趴选个角度,或者缓冲一下也行。非得硬邦邦的摔吗?”青山白边说边拿起椅子上真田弦一郎的运动水壶,本来想要打开给真田弦一郎喝的,但是看里面装的液体颜色实在特别就要自己尝一口。真田弦一郎刚擡眼准备阻止,但也已经晚了。
一股青山白说不上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让青山白大脑一时间难以处理这复杂的味道,只能机械性的咽了下去。青山白自己没有明白刚刚到底喝了什麽东西,于是呆呆的又喝了一口。真田弦一郎见状赶紧把运动水壶从青山白手里夺过来,然後眼神中带着几丝佩服的看着第二口咽下去仍然没有什麽强烈反应的青山白。
虽然咽下去了,但是一股说苦不够苦丶说辣不够辣甚至甜咸的味道却难以散去,最终顶的青山白眼眶涌出两行泪水。只顾分析味道与流泪的青山白再难分神有表情或者行动,她只得僵硬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有时候没反应比有反应更吓人,真田弦一郎赶紧从一旁丸井文太的网球包里掏出两块糖果,也顾不得告诉一旁还在蹦蹦跳跳的丸井文太。剥开糖衣以後,真田弦一郎一手拉开青山白捂住嘴的手,一手把糖送到青山白的嘴边,动作一气呵成。
感觉到被这股奇怪味道顶的头晕,青山白含着糖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後背靠在真田弦一郎的小腿上,脑袋向後仰搭在真田弦一郎的大腿上开始缓神。怕青山白被糖果卡住嗓子,真田弦一郎用手掌拖住青山白脖子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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