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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上次妘延强行将她逼出识海,她根本没机会窥探更多。
不过,看她俩的颜色变化,显然连她说的这些都像是第一次听说。
“宫主,”阿溪擡眸,黑瞳更加深邃,黑藤在她腕间缓缓游动,“若想彻底恢复戈护法和你的记忆,需要你们二人配合。”
她再走近几步,只用她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先让夜冉归还他与戈护法曾经一起的记忆,再由我亲自读取你们各自的记忆,融合後再还给你们。”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个不带温度的笑:“不过,你们可得好好喂饱我的黑藤才行。”
——她可没打算牺牲自己来成全她们。
更何况——
“再有,帮了你们,可别忘了我的报酬。”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
雷池禁地边缘,空气里弥漫着电离的焦灼气息。夜蒙枯瘦的身影立在结界外,像一尊风化千年的石像。
“阁主,是时候了。”声音远远传来,但听得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夜葳凝视眼前流转着金色符文的结界,凛目擡手。掌心与灵纹相触的瞬间,结界如水纹般漾开,只容他一人通过。
踏入禁地的刹那,万千雷蛇同时昂首。池中央那杆雷枪通体紫黑,枪尖不断迸溅出刺目电光,每一道雷霆劈落都在地面烙下焦痕。夜葳的青铜战靴碾过焦土,铠甲表面流动的绝缘漆将袭来的雷电尽数弹开。
当他的五指握住枪杆时,整座雷池突然沸腾。
“到底还是来了。”
声音在雷霆中震荡,似虚似幻。夜葳猛然擡头,看见半空中由雷电交织成的模糊人形——那轮廓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
“你是何人?”
“此处乃阵眼......”
话音未落,夜葳心口忽然传来尖锐刺痛。
那滴阿溪的娲皇血在青铜皮下细密的血肉经络中躁游灼烧,枪杆随之剧烈震颤。漫天雷光如退潮般消散,只剩枪身在他手中发出不甘的嗡鸣。
夜葳瞳孔骤缩。灌注金灵之力的指尖划过枪身,鎏金纹路次第亮起,最终在枪镗处显出一枚嵌着的碎镜片。镜面映出他冷峻的眉眼,却在瞳孔位置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这是何物?”
熟悉的违和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这该是他自己亲手所藏,却想不起何时所为。指腹摩挲镜缘时,几段破碎画面闪过——归墟深处,玄衣男子拾起一块碎镜片,藏入袖中......
“阵眼......”夜葳若有所思地环视雷池。指间金灵之力流转,他将碎镜重新封印进阵眼,只是这次镇压对象不再是雷枪,而是镜片本身。
带走雷枪,离开时雷枪化作一道紫电没入腰间储物匣。
出来後,夜蒙仍立在原处,枯槁的面容在雷光映照下更显阴森。
“你留守此处。”夜葳的嗓音比铠甲更冷,“有任何异动即刻传音。必要时......啓动传送阵。”
夜蒙深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幽光,重声应“诺”的尾音淹没在重新躁动的雷鸣中。
-
娲皇宫的玉阶映着残阳,将阿溪的黑藤染成血色。
妘延站在殿檐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玉镯——这是妘戈刚送给她的,三百年前她自己亲手雕琢的母女镯。
“归离必须付出代价。”妘延的声音很轻,殿前水池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沸腾起来,“胆敢玩弄娲皇宫人记忆,她当自己是女娲上神?”
阿溪把玩着新生的优昙花苞。在读取妘延记忆时,她看到了更有趣的东西——那位幽冥司主归离的腕间铃链和夜冉记忆中一模一样,不过,夜冉记忆中的好像少了一个铃铛?
“宫主可知?”她攸地将花苞弹进沸汤池,“娲皇九世蜕皮的传说里,缺了最关键的一页。”
沸腾的水汽下,花苞开始疯狂生长,刺破水面腾沸的水泡,绽放的花朵里竟浮现出半张残破的星图。
妘延瞳孔剧烈收缩,这是她在第一次蜕皮时亲手焚毁的《阴浊卷》!
“幽冥司的命轨卦测图……”阿溪的指尖划过星图某处,“是用优昙花汁绘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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