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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她说得一本正经,又能道出风趣灵动的笑料,但更多的时候是心口不一,或是欲言又止。
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麽,总是需要他先猜。
猜中了,她就立刻安静,猜不中,她也不说话。
想到这,黎初临有点无奈地弯了唇角,把揉出来的泡沫掺进发丝里,又按了五分钟,随後又去打开水龙头清洗。
如果有人要她对黎初临的服务做出评价,她只想说两个字:
十分好评。
洗好後,周予夏接过黎初临手中的毛巾,把头发包裹住,使劲按了按,吸走头发上多馀的水分。
双手扶着顶在头上的毛巾,转身问他:“吹风机在哪?”
黎初临挽着衣袖,露出一节小臂,随着手部动作,在灯光照射下肌肉线条格外清晰显眼,又露出手臂上那颗黑痣。
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卷起的袖子被打湿了,颜色深了一圈,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没找到。
周予夏见状作罢,打算让头发自然晾干。
谁知黎初临拉过她走进书房,从柜子里拿出那个备用的,插好电,右手拿着吹风机,左手擡起,示意她走过来。
周予夏立刻警觉,後退一步,说:“我自己可以。”
他眉眼弯了,仍维持着动作,好声好气地解释说:“温度升高会刺激加重脑震荡症状。”
周予夏眯眼一瞬,怀疑有诈。
黎初临倒是从容淡定,站在那里等她过去。
内心挣扎一番後,她双手抱着从头上解下来的毛巾,乖乖走过去。
谁让他是神经外科专家呢。
颅脑病症,总要比自己这个跨行大夫更清楚。
黎初临让予夏坐在书桌前,自己站在她身後,先用指尖把挡在她眼前的湿发拨到耳後,然後用掌心确认吹风机温度,才替她吹头发。
指腹时不时碰到她耳後的肌肤,引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她一头黑直的及腰秀发,吹干确实费了些功夫。
不知道是不是热风吹久了,周予夏感觉自己的双颊顺着耳根一路滚烫。
大约过了一刻钟,身後的人关上吹风机,拿下插头,让她先不要动,然後离了书房。
不一会儿他复返,手里拎着一个药箱进来。
原来是准备替她上药。
周予夏伤在额头,虽然提前做过防水措施,但是浴室的雾气还是让药贴变得皱皱巴巴的,刚吹风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黎初临先消毒了手指,用小镊子慢慢撕开药贴的一个小角,先仔细观察片刻。
果然沾了水汽,不太好揭下来。
只是伤的位置容易磕碰,额头的皮肤又薄,容易留疤,只能勤看着点。
今天是第四天,还要再等两天才能拆线。
周予夏全程没有擡头,垂眼玩弄手指。
黎初临拿东西时,不经意间瞥见予夏垂头的样子。
纤长的睫毛来回抖动,脸颊红红的,双唇线条分明。
她把一留几年的八字刘海剪短成空气刘海,盖住额头的伤口,在刘海加持下,脸部视觉中心下移,反倒凸显她亮晶晶的双瞳以及精致的尖下巴。
因为职业要求,予夏很少化妆,脸上没有暗沉瑕疵,眉毛轻细,朱唇白齿,仅仅是素净的模样就足以吸引人。
他很少看到能把英气与婉约融合恰到好处的五官,可以说这种搭配放在予夏脸上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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