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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长途车在公路上行驶得飞快。
程艳南坐在车里靠後的位置,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最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黄绿色田地。
就快到青仓了。
程妈看了一眼窗外:“又到收棒子的季节了。”
“这麽大的地,种了这麽多的棒子,得赚很多钱吧。”
“一斤棒子收购价格不到1块钱,一亩地能産800多斤,一家有十亩地,你算算才多少钱?”
程艳南粗略算了一下。
她轻轻叹气:“辛苦种了一年的地,结果就卖那麽点钱,怪不得农民都出去打工。”
“要是种地能赚大钱,大家全都来种地了,谁还会在城市里呢?”
程艳南看着黄绿色土地上时不时出现的几个坟包,想起小时候看到这些时,都会感到害怕。
如今,她却没什麽害怕的感觉了。
这些小土包,记录着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生命,也是家人们对离开的人的情感寄托。每个小土包里,都躺着别人在朝思暮想的人。
人们慢慢长大後,开始理解生命丶尊重生命丶感悟生命。
车又开了一段路程,中间拐了几个弯,车渐渐离开了柏油马路。
终于到站了,程艳南和妈妈下了车。没错,是她记忆中的水泥路。
与城市的路很不相同,没有红绿灯,没有斑马线,仅有几个简陋的路灯和乱成一团的电线。快到中午了,水泥路上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走到姥姥家时,程艳南发现,院子变化很大。
程艳南记不太清楚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了,但依稀记得姥姥家的院里有一排兔子窝和鸡窝,一个养牛的棚子,一棵结果时具有浓郁麻味的花椒树,还有一直都很臭的茅房。
姥爷去世後,没人给牛和兔子打草喂食了,院子里只剩鸡窝丶茅房和树。牛棚被转型为小菜园子,姥姥种点茄子豆角和辣椒自给自足。
姥姥出事儿後,院子里的鸡窝和菜园子也没了,整个院子都空荡荡的。
只有花椒树依旧如故,甚至枝条更加浓密,默默见证这些年的一切变化。
程艳南和妈妈进屋去看望姥姥。
推开绿色弹簧门,走向东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丶不太好闻的气息。
只不过两年没见,程艳南已经没法儿把这个在炕上茍延残喘的老太太,和记忆中的姥姥联系在一起。
程艳南记忆中的姥姥个子不高,也比较瘦。因为小儿麻痹症瘸了一条腿,虽然走路比较慢,但整个人是有活力的。
现在,姥姥瘦成皮包骨,直愣愣的躺在炕上,眼睛无神,就像在仓库里堆积的枯草。
和童年记忆相比,这个院子里的人和物,详细解释了什麽叫做“物是人非”。
舅舅一家住在後院的自建房里。晚上,舅舅给程艳南丶妈妈和姥姥端来了晚饭:每人一碗普通的西红柿打卤面。
程艳南尝了一口面条,卤子一点味道都没有,面条口感硬又不入味,色香味都比不上家里,但胜在了量大。
白天舟车劳顿,她肚子确实饿,努力把面条尽量吃光。
程艳南问妈妈:“我们这几天都要吃舅舅家的吗?他家做饭好清淡,我吃不惯。”
“明天你大姨二姨都来,会有好吃的。”
程艳南搓了搓脸,在这儿没条件洗澡:“我烧点热水吧,想洗漱睡觉了。”
“用那个热得快就行。我晚上得照顾姥姥,睡姥姥炕上,你去西屋的小床上睡吧,一会儿给你找被子盖。”
“行。”
程艳南躺在西屋的小床上,默默看手机。
屋里和屋外都很安静。程艳南想到自己家的小区,这个点儿,外面还有老头老太太在遛弯,还有打工人刚刚回家。
“老家很无聊。”程艳南在三人群里发送了这条消息。
很快,馀娇娇回复:“我在家里也很无聊。”
董心瑶发了一张图片,mini纸杯蛋糕被裹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包装纸,蛋糕顶着一层奶油,上面撒着白色红色的糖碎。
“我今天去参加婚礼了,吃得特别好,有大龙虾和羊排,小蛋糕很漂亮。”
“谁结婚了?”
“我的一个姑姑,家里很有钱,婚礼花了几十万,在大酒店办的,喜糖都是费列罗和德芙。”
“确实很豪爽啊。”程艳南感慨,她平常都不舍得买费列罗,高兴了才会奖励自己买个三联装,但是人家能把这个当喜糖分,确实家里有钱。
“後面的假期你们怎麽过呢?”程艳南问。
董心瑶发消息:“没有出去玩的打算,就在家里睡觉吧。天天上学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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