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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和你一起洗◎
沈希听完他的话,目光怔然地盯着纪冕的眼睛看了足足半分钟。
他想着自己后腰上的那颗痣、那个位置,也不知是被自己脑补出的画面给震惊的,还是被浴缸里的热水给熏的,脸颊开始呼呼冒热气。
“纪冕……”沈希咬了咬牙,忍着发烧带来的眩晕感,使出浑身泄力捧了把浴缸里的热水泼到了对方的脸上,“你他妈真的很欠揍!”
见人压根儿不躲,还漫不经心地拿开脸上的玫瑰花瓣,捏在手里捻了捻,沈希更是来气,又接连泼了他好几捧水,恨不能把整盆浴缸全掀他脸上。
直到两只手被对方的冰手用力攥住动弹不得,才迫不得已停了下来。
“受着伤呢,别作。”纪冕沉下眸子,将人拽到自己面前,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几乎只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我不是别人,在我面前不用紧张。况且,只有我才能动你。”
“…………”沈希觉得这祖宗这次大概是真病得不轻,言行举止间的霸道无理比先前哪次都要严重,偏偏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对付他,沈希被他攥着腕子,无语地垂下脑袋,“我发着烧,你还往死里整我……恶毒的神经病。”
纪冕手下力道微松,一手同时扣着人的手腕,一手捏起他下巴,唇边隐约弯出个的弧度:“我每天给你喂药,还给你喂过血,但是都不起作用,所以你这是灵魂受伤,对不对?”
沈希被迫仰起头,看着对方那张被自己泼得满是水的脸,几滴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头发滑落到山根,沿着高挺的鼻梁滑向淡红的唇瓣,沈希微怔,再次抓到重点:“……你怎么喂的我血?”
纪冕被他抓的重点问得一愣,气声笑了下,目光同样下落到对方微红的唇瓣上,唇角微勾,淡声道:“你说呢?”
“…………”沈希一看他这副欠捶的表情就知道,八成又是用嘴喂的……盯着他满带侵略性的眼神看了几秒,感觉快被直接气晕过去了,“请您松手并滚蛋,让我自己洗……谢谢。”
“你就是我。”纪冕将人松开,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睡袍上的带子,朝后一扔,“但你是属于我的,你没有选择,你只能听我的。”
沈希听得脑子一紧,完全没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根本毫无逻辑,只觉得这人大概是病入膏肓了。
见对方毫无戒备地当着自己的面儿脱衣服,矜持了多年的沈希内心还是慌了下,下意识朝后躲了躲,后背隔着浸湿的睡衣贴在浴缸上,“……抽你妈什么疯?你要干什么?”
“我原本也不想洗的。”纪冕抬手抹去滑进眼睛里的水珠,睡袍刚一落地,整个人便跳进了浴缸中,再次掀起了层层混着玫瑰花瓣的水花。
沈希被溅了一脸水,刚拿开沾到眼睛上的花瓣,就见纪冕赤-裸着身躯坐在了自己的身侧,两人近到几乎快要贴上,对方微凉的气息隔着雾气缭绕的热气渗透进毛孔,沈希不由得颤抖了下。
紧接着就听纪冕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但是你把我弄-湿了,我只能和你一起洗。”
沈希维持了多年的理智再次被创飞,直接把着浴缸站起身,结果忽略了自己还发着高烧,头一晕险些从浴缸里滑倒翻出去,最后被纪冕攥住手腕一把拉回了浴缸里。
“…………”沈希又被玫瑰水给呛了一口,咳嗽完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纪冕被热水捂暖的腿上。
脸颊的热意也不知是高烧导致的,还是被这神经病给气的,这会儿感觉整根脖子都跟着发烫,耳朵也烫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纪冕撩起眼皮,在他红红的耳垂上流连片刻,喉结微动,扶着人稳稳坐到旁边,沉声:“都说了,别作,真不老实。”
见人伸手要来解自己的衣服,沈希连忙将他的手拍开,身子一沉钻进水里,捂好睡衣蜷成一团,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并朝纪冕投去恨恨的目光:“……爷就这么洗!”
纪冕看着他这副拘谨到有些可爱的样子,不由得闷闷笑了两声,将手收了回来,边把玩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边低低说了句:“随你怎么洗,反正我看过我小时候的,都一个样。”
沈希将他的话揉进脑子里惊愕地反应了会儿,终于忍无可忍,余光瞥见浴缸旁的香氛后,直接抄起来朝他脸上狠狠丢了过去,“你他妈稍微要点儿脸吧!”
纪冕动作敏捷地接住,还颇为欠揍地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朝前随意丢去:“没我们好闻。”
“…………”沈希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的精神会被活生生摧残,干脆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抿住嘴,当个三不猴儿静静地在水里呆着。
不出意外,纪冕很恶劣地扣住他后脑勺让他重新仰起头看着自己:“洗个澡而已,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沈希用力踹他,结果水下不好借力,这水里又是精油又是牛奶尤其之丝滑,脚直接滑到了对方的腿面上,纪冕稳准地一把攥住他的脚踝。沈希一怔,忙将腿收回来,却没能收回来,“我……我他妈没跟别人一起洗过!你放开我!”
“我说过,我不是别人。”纪冕捏着他热乎乎的脚腕子,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觉得手感好极了,“你把我当成你自己就好。”
沈希被他又凉又热的爪子撩骚得泛起了浑身鸡皮疙瘩,抬起另一只脚去踹他的手,结果同样被牢牢抓住,“艹你大爷!我从没把你当成过我自己!”
纪冕疑惑地侧眸看他:“为什么?明明是你先这么说的。”
“呵呵。”沈希收不回脚,就只好任由对方攥着,两手撑着浴缸极力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因为我不是神经病,也没你这么变态,就算我们是一个人,我们也不可能是一个人!”
“唔?什么逻辑。”纪冕无所谓地回过头,隔着牛奶花瓣浴欣赏着那双和自己年轻时一样的脚,白净细腻,线条流美,格外好看,唇边扬起丝淡淡的笑,“小崽子,是不是病傻了?”
“…………”沈希也觉得自己那句话逻辑不对,但他的确是那么想的,不过眼下他还是想赶紧脱离这个诡异的浴缸,于是叹了口气,“你泡没泡够……我快饿扁了,我想吃东西。”
纪冕神色难辨地看了他一眼,嗖地一下站起身,沈希只恨自己没能及时闭上眼,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正当他下意识捂住脸时,纪冕已经动作极快地裹好浴袍,站在浴缸边垂眸俯视他:“要不今晚带你出去吃?”
沈希微撩眼皮用余光扫视了下,确认这祖宗已经彻底遮好了才将手拿开,扶着浴缸边缘站起身,又被对方扣住肩膀从浴缸里带了出去,嗓音因为生无可恋而变得微哑:“……随便,吃口饭活着就行。”
“出息。”纪冕趁人不注意,迅速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扯掉,并抽了条浴巾给人裹住,揽进怀里抱了抱,整个过程沈希都是懵逼的,“自己换。外面下雪了,穿我给你新买的那件调温羊绒衫,收拾好了下楼找我。”
随后迈着大长腿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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