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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月犹豫了一会,续道:“皇后殿下将中秋宴会的事交给了胡修仪,到时候设了宴,娘娘应当能见到唐二小姐。”
沈听宜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誊抄起账目来——闻褚让她学习处理宫务的事,她没急着上手,这一份是唐文茵送来的尚食局账簿,让她看一看,琢磨琢磨。
知月将窗棂关上,阻挡了外头一阵阵的蝉叫声。
夏日的蝉鸣总是扰人清梦。
雅嫔从梦中醒来时,还是半夜。
又菱听到她的声音,忙将蜡烛点燃,走到床榻边,忧心忡忡:“主子没事吧?”
雅嫔摸了摸额头,又是一手虚汗。
又菱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深叹道:“主子这几日总是梦魇,可如何是好?”
雅嫔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眼穴,抿着唇却没说话。
又菱为她斟了一盏水,想起今日听到的消息,目光不由地闪了闪,“主子,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她略低了声音,“关于衍庆宫的。”
雅嫔一愣,旋即道:“衍庆宫怎么了?”
又菱思量着字句,轻轻道:“衍庆宫偏殿从前住着一位岳宝林,后来不知为何中毒身亡了。主子的屋子,就是岳宝林住过的地方。”
雅嫔先是茫然,后是勃然大怒:“你说我住得是死了人的屋子?”
又菱喏喏:“奴婢也是从打扫院子的宫女嘴里听到的,奴婢便想着,是不是因为岳宝林,主子近来才频繁梦魇。”
她顿一顿,颤巍巍地道:“听闻岳宝林便是去年七月去的。”
雅嫔脸上血色尽失,她咬着唇瓣,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良久,才堪堪挤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从前,她还以为是因为贞妃,陛下不喜欢来她这里,原来竟是这样——
“又菱,你去查一查,当初是哪位娘娘给新人定的宫殿。”
夜深人静,雅嫔却再无睡意,她披着衣裳站到廊下,直到天亮。
她吩咐又菱查的事很简单,稍微问一问便能知道答案,因而天亮之后,又菱便出去了,约莫两刻钟她回到雅嫔身边,将查到的消息告知:“是皇后殿下定下的。”
她咽了咽口水,补充道:“当时岳宝林已殁,贞妃娘娘早产诞下二皇子,殿下说要给衍庆宫添个新妃,来冲个喜气。明妃、也就是现在的唐妃娘娘当时说此事不大好,毕竟出了两条人命……可殿下执意,无人能驳。”
雅嫔目光微微一滞,抓住了她话里的字眼:“怎么是两条人命?”
又菱闷闷道:“奴婢只知当时衍庆宫的掌事宫女也丢了命。”
雅嫔一时没说话。又菱不知她在想什么,又轻言细语:“主子还要去请求殿下迁宫吗?”
雅嫔抿了抿唇,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
迁宫,她都知晓真相了,为何不迁宫?可让她去请求皇后,她却不乐意。
若非皇后,她怎么会住进衍庆宫偏殿?
思忖了半晌,雅嫔道:“不必去请求旁人。”
这件事,她得自己来。
衍庆宫主殿
琼枝附在薛琅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琅月将手中的篦子一放,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本宫再帮她一把。”
……
沈听宜到凤仪宫请安时,便听到了“雅嫔身子不适告假”的消息。
近来宫里安宁,陛下进了好几次后宫,除了昭阳宫,还有景阳宫、永和宫和长春宫,却独独没有去衍庆宫。
来昭阳宫是因为沈听宜,去景阳宫大抵是为了两位公主,永和宫有裴惊澜和桑吟,长春宫有庆容华和王翩若。
去年新入宫的嫔妃之中,雅嫔一直是最得宠的,可现在却落在了裴惊澜和王翩若之下,实在让人不解。
郑初韫依照规矩对来告假的宫女和颜悦色说了几句关切的话语,便提起了中秋宴会:“虽说本宫将此事交给了胡修仪,昭妃不妨跟着学一学?”
沈听宜没有推辞:“多谢殿下。”又对胡修仪颔首一笑。
胡修仪也回了一礼。
于是请安后,沈听宜在凤仪宫便留了下来。
唐文茵也没走,“本宫负责尚食局,也该为宴会出一份力。”
郑初韫笑一笑:“合该如此,唐妃有心了。”
胡修仪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此次宴会分为两场,前朝一场,后宫一场,来后宫参宴的都是京城的诰命夫人与未出阁的姑娘……宴会设在御花园,因着地方并不算宽阔,妾身便想到了一个法子……”
等她说完,又笑吟吟地问:“不知两位娘娘可有其他什么想法?”
沈听宜看了眼唐文茵,后者沉思道:“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分散开了?若是不慎出了意外,可如何是好?”
胡修仪早有打算:“唐妃娘娘放心,到时候会有侍卫在外看守,锦鲤池、太液池、听风阁这些地方也都会有人守着,出入都需要核验身份,断断不会让人迷失了方向或是走错了路。”
说罢,她又点了几个法子。
唐文茵这才点头:“那便极好。”
胡修仪好似松了口气,又看向沈听宜,“昭妃娘娘觉得哪里还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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