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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砚神思迷离,如堕五里雾中,豁出去般开口:“在想…想……”
“说完。”
指骨微掐进溢满的白肉里,用了一丁点儿力,慢条斯理地揉搓。
“在想被……被…”齿也陷进唇肉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被玩。”
一口气说完,仿佛用了浑身力气,额角已是大汗淋漓。
谢清砚艰难地吐字,理智与情欲斗争,她回想起日日夜夜躲在被子里看小黄书、看黄漫,在评论区脸不红心不跳和追更的姐妹们大放厥词,让上天也赐她一个又猛又能干又会说骚话还守男德的,独属于她的“男主角”——这很正常。
青春期,无论是有性幻想,还是和同性之间关于黄段子的调侃,都无比正常。但一切被宿星卯揭开之后,都变得旖旎、微妙、暧昧、怪异了起来。
少女时期的悸动,对身体,对性欲,对异性的懵懂、好奇、害羞、希翼又畏惧,期待又惶恐,种种情绪,总归是自己的小秘密。
却被一一摊开,曝光在他眼底。
她分不清在被发现时,到底是期盼继续还是否定逃避多些。
从她没能及时离开那一刻起,玩笑化作寓言,故事情节即将成为未来预演。
她也是女主角。
宿星卯不紧不慢地追问:“被谁玩?”
被谁……难道要喊出宿星卯的名字?现在?
不可能。
谢清砚接受“小猫”的称呼,在于她不必以名字直面自我,本心,她短暂寄居在名为的“小猫”壳里,可以尽情享受、释放、探索她并不了解的性欲。
一场狂欢结束后,她又会从壳里钻出来,她依然是谢清砚,讨厌宿星卯的谢清砚。
宿星卯也不能是“宿星卯”。
谢清砚在脑袋里巡想,不甘地换了看得最多那篇里,“女主”惯用的词汇:“被……主人玩。”
漫不经心地冷哂:“哦,被主人怎么玩?”
“就…这样——”
“哪样?”
“啪”,极轻的一巴掌,对着奶尖拍下,微波摇曳,乳肉翻着浪,力道很温柔,语气也是:“是这样吗,大声点。”
“…呜…就这样玩。”谢清砚面红耳赤喘着气,快不敢往下说了。
“只有这样吗?”另一只手卡在大腿,在内侧徘徊,拨弄着花瓣,指尖勾着点湿淋淋的水点子,亮晶晶濡湿了指骨,宿星卯温声道:“小猫被打了一下就好湿。”
平淡的陈述句,出口却色情得要命。
宿星卯将手抬起,放在她眼前,两根手指不留情地掰正了她的脸,让她清清楚楚看见,她穴道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手。
淅淅沥沥,满手都是。
骨节清瘦的手,指缝张开,黏腻的水迹在指骨间拉着一根一根,细薄的透明丝线。
淫靡,下流。
“只有这样吗?”
他歪头,重复。
“…不是。”
“嗯?”
“下面……也,也想被玩。”
“下面是什么。”宿星卯佯做无知,眉目舒展,无辜地扬唇笑了笑,苦恼般:“小猫不说我怎么知道。”
“小穴…也想,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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