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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砚脑袋发懵,如饮醇醪,晕乎乎,整个人都醉了。
宿星卯的手指炙热,落在腿根,便点燃了一团火,从下至上,噼里啪啦地燃,浑身都烧成的菡萏粉。
手掌握住大腿,毋庸置疑的力道将腿分得更开,谢清砚的身体跌进云团里,时轻时重,飘忽不定。
心跳几欲跃出胸膛。
泛滥水迹的下身被剥离着打开,指头骤然侵入窄小腔隙里,初被造访的穴道是紧涩的,即便有足够的潮湿液体分泌,依然不够。
她轻喘:“唔……”
指节插入,挺进一根竹子般的骨节。
微微的凸起,刮蹭着阴唇,触感强烈,握笔磨出的茧也磨在软嫩的穴肉里。
谢清砚不受控制地并拢双腿。
却被他的膝盖兀自顶入,卡住两腿间隙,合不上。
“你!”她嘶着凉气,心里想让宿星卯出去,又见他抬手,手掌透着温暖和煦的温度,落在她头顶,一下下抚摸,动作怜惜轻缓。
谢清砚喜欢被摸头。
头皮发麻,尾椎骨泛起一阵阵舒适的酥麻感。
小时候谢锦玉女士总是忙碌不停,早出晚归,脾气又坏,没耐心,整天都凶巴巴的,还对她很是严厉,但偶尔夸她,喊她“乖宝儿”“乖乖崽”时,也会这样将她抱在怀里,亲昵地抚摸她的脑袋,漂亮的手从头顶到后脑勺,顺着柔顺的发滑下,头发被弄乱也没关系,她感觉到被妈妈爱着。
宿星卯也摸得她很舒服,全身心都满足,还有他动作里让她深感惊讶的温柔,仿佛对待的是什么珍爱之物。
这不可能……稍存的理性立即否认,谢清砚惝恍。
酸胀感和密实细微的疼痛忽涌而至,旋即,又是一股陌生、让她感到惊惶的一丝丝爽感,如芒如电,浪潮般,一重覆一重,此消彼长,慢慢席卷身体。
脚趾蜷缩,颤毛化作蝴蝶的翼,蜻蜓的翅,扑簌扑簌,眨个没完,眼尾泛着零碎的泪光。
理智快被淹没时,隐约听见宿星卯仍在询问自己,应该说什么?
面容一如从前,澹然冷清,淡漠从容。
只有嗓音,一点哑涩,不复清明,慢条斯理问她:“手指插进来了,小猫该说什么呢?”
说着色情、荒诞的下流话。
直击心脏。
凭什么?
谢清砚张嘴哼卿:“我…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答,她真的不知道。
为何她深陷情潮,宿星卯依旧冷静。
好不公平。
他应该和她一样才对,被性欲吞噬,变得丑陋不堪,不冷静、身不由己、无法自控。
一点点目视着自己被自我欲望蚕食殆尽。
像发情一般。
“没关系。”
吊灯在晃吗,还是她抖得厉害,灯光似在闪烁,在视野里散作一团一团的白圈,黑发遮住他的眼,再看不清,只是唇轻轻拎了点轻悄的弧度,睫也弯弯,像是在笑,宿星卯问:“要主人教小猫吗?”
“嗯…好。”谢清砚听见她不着调的回答,嘴已快过溃散的思维。
指头往里又进了点,不再平缓地沿着内壁进出,而微屈起骨节,指尖往上顶弄,勾着甬道内水迹斑斑,靡艳红嫩的穴肉。
谢清砚身体剧烈抖动了下,气息愈发不畅,面红耳热,胸脯也一上一下,奶团子漾出波浪。
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迅速攀升,直击天灵盖,唇齿也溢制不住,发出娇吟的声,无比羞人:“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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