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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在家捂了一天其实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傅眠不放心又摁着他在家里呆了两天,直到今天才在沈熠的强烈反抗下不情不愿的让他出门。
“不是,你都三四天不去公司了,真的没事吗?”看这人垮着脸,沉熠不禁问。
他记得他妈也没这么闲啊,三四天都不去上班,公司竟然没几个电话打过来,别不是被篡位了吧。
傅眠上前一步替他整理衣领,指尖明目张胆在喉结处流连,闻言撇嘴:
“要是离了我两天公司就不能转了,那我这么多年也白经营了。”说着还是没忍住,扑过来去吮舔对方的脖颈,
“这叫做高效自主的运转模式,你懂不懂啊。”
沉熠心说我懂不懂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妈听到这话得气晕过去。
他一伸手将人扒拉到一边,正了正自己的领带:
“行了别啃了,今天不能戴围巾,你再啃出来印我和你没完。”说着整理一下自己上衣下摆,对着衣帽间的全身镜照了照,随口问道,
“唉,这衣服怎么样?好长时间没穿正装了,感觉有点怪。”
傅眠被推到一边很不高兴,听沉熠问他也恹恹的,回道:
“不好,像卖保险的。”
其实并不是,沉熠身高腿长,肩宽腰窄,身材比模特还模特。
往日穿着宽松闲适的衣服往人群里一站都鹤立鸡群,更别提今天穿了一身挺括合体的西装,愈发显得颀长高挑,稚气被西装自带的成熟气场压下去,但那抹尚未丢失的鲜活青涩却被很好的保留下来。
是个成熟男人,是个还保留着孩子气的成熟男人。
“不行...”傅眠看了又看,眼几乎要黏在沈熠身上了,嘴里却还是说,“不行,这太像卖保险的了,你不能穿这身去。”太招人了,简直斩男又斩女,绝对不能让他穿这身出去。
想着又忍不住嘟囔起来,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你干嘛呀,做项目就做项目嘛,干嘛非先得去基层磨一段...”还非要以普通员工身份入职晨睿,不让他拆穿。
傅眠有点蔫哒哒的,他一点都不想沉熠出门,虽然这两天对方生病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沉熠在家里和自己窝在一块的感觉实在不要太好,就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其实听到沉熠要去晨睿把之前说好的项目做了他还挺高兴,已经幻想了无数个两人如何在职场上甜甜蜜蜜,携手共进的桥段,却没想到这人开口就说要去底层...
“真的吗?我看着挺好的啊。”听了傅眠对衣服的评价,沉熠有点不相信,对着镜子又看了看,在点犹豫要不要换一身,结果就听见傅眠的嘟囔。
沉熠:...
听听,晨睿老总就这点觉悟,为了谈恋爱事业心已经被抛到外太空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怀疑你是怎么把晨睿做大到这个地步的。”
恋爱脑比拼大赛的奖品吗?
沉熠想了想,觉得莫名好笑,抬手将人拉过来圈在怀里,把脑袋放在对方肩膀上,对着镜子握住对方的手:
“这样不好吗?以后我们就可以早上晚上一起上下班,中午的时候我还可以跑过去找你吃饭,工作摸鱼的时候就像电视剧里面那样演的,”他看着镜子,直视明净镜面上对方的眼睛,
“发消息说说话,调调情...”
“不好吗?”他用修剪良好的指甲边缘轻轻蹭了蹭怀里男人的喉结,力度轻柔,却痒到对方心里去。
傅眠不知道想到什么,反正镜子反射的镜像中眼神已经发直,一把握住沉熠的手,语气认真:
“好,那你一定要多摸鱼。”
沉熠:...
“晨睿真的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吗?”他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去问。
别真是什么奇怪比赛的奖品。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某人真的陷入沉思,犹豫开口:
“它是过程,不是心血。”
沉熠一愣,就见这人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你才是。”
你才是我的心血,其余所有都是我走向你的过程。
日光通透,穿过干净透亮的玻璃被镀上一层模糊的膜,明亮从锐利变得柔和,就如同某人过去的多年,心愿从最开始锋利的野心变到最后柔软的朝圣,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成为登高的台阶,只为在需要握紧手掌时有足够的力量。
真是...沉熠深吸口气,极力压下心里的震颤,朝人招手,虎牙抵在下唇:
“不是想亲吗?来吧。”他顿了顿,酒窝深陷,
“留下印也可以。”
咬痕可以被围巾遮挡,但有些辛苦沉熠不允许被岁月遮掩。
十年,二十年,多久都可以,他要一点点的渗入进去,直至甜蜜覆盖苦涩,快乐覆盖痛苦。
张开嘴任由对方舔吻自己的虎牙,沉熠手掌贴在对方脖颈感受血液激情的迸涌,这种几近灼烫的温度让他再一次幻视一座颤抖爆发的火山,遮天蔽日的黑烟下是永不冷却的岩浆和飞溅的橙红碎火。
燎痛所有,灼烫所有,但在这炽热的最深处,是一颗跳动的柔软的心脏。
一个人爱得太深很辛苦,但两个人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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