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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许砚冲过去,把苍之遥拉到身後:“叔叔,有话好好说。”
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轻蔑:“你就是夏许砚?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点,别耽误他前程。”
“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夏许砚握住苍之遥的手,发现他的指尖冰凉,微微发颤。
男人冷笑一声:“不用我管?他妈住院需要钱,他弟弟上学需要钱,这些你能帮他解决?”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往苍之遥面前一递,“这里面有十万,跟我回去,进公司上班,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苍之遥的目光落在银行卡上,又移到男人脸上,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十万?你当年把我丢在云雾山的时候,怎麽没想过给阿婆十万?”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那是因为你妈……”
“够了!”苍之遥打断他,声音突然低下去,“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永远不会。”
男人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把银行卡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银行卡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块碎掉的瓷片。
夏许砚捡起银行卡,发现苍之遥的手还在抖。他把人拉进宿舍楼,电梯里的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苍之遥的头抵着他的肩膀,像只受了伤的鸟。
“他每年都来。”苍之遥的声音闷闷的,“每年都用我妈病了丶我弟要上学当借口,想让我回去继承他的公司。”
夏许砚想起云雾山的阿婆,想起她竹篮里的凤凰纹,突然明白了什麽:“你暑假不回山里,就是为了躲他?”
苍之遥点点头,指尖抠着电梯的金属壁:“他找到阿婆那里去了,阿婆怕我为难,就让我先回学校。”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叹息,“我没告诉你,是怕你……”
“怕我觉得你麻烦?”夏许砚捏紧他的手,电梯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在云雾山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电梯门开了,苍之遥没说话,转身往宿舍走。夏许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那片刻着“遥”字的碎瓷片,原来有些裂痕,不是靠红绳就能缠好的。
晚上夏许砚去苍之遥宿舍,发现他正坐在书桌前削竹片。竹刀很锋利,在他指间翻飞,很快削出一片薄薄的竹篾,像只展翅的凤凰。
“你在做什麽?”夏许砚走过去,发现桌上摆着十几个竹制的小玩意儿——竹蜻蜓丶竹青蛙丶还有刻着望夫花的书签。
“攒点钱。”苍之遥头也没擡,竹刀在竹片上划下细密的纹路,“下个月交流会要交报名费,我还想……”
“我有钱。”夏许砚打断他,从钱包里掏出张卡,“这是我比赛得的奖金,你先拿着。”
苍之遥却把卡推了回去,竹刀停在竹片上:“我自己能挣。”他的声音有点硬,“我不想欠别人的。”
“我们之间,分什麽别人?”夏许砚的声音沉下来,“在云雾山,你帮我捞蛇,帮我摸鱼,怎麽不说欠我?”
苍之遥猛地擡起头,眼睛红了:“那不一样!在山里我们只有彼此,可在这里……”他的目光扫过窗外的霓虹,“这里不一样。”
夏许砚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他的不安。云雾山的雾是软的,能藏住所有心事;可城里的光是硬的,会把所有缝隙都照得清清楚楚。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夏许砚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暑假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不去医院?”
苍之遥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继续削竹片:“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
竹刀突然打滑,在他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滴在竹片上,像朵突然绽放的红玫瑰。
“别动!”夏许砚抓起他的手,往水龙头那边冲。冷水流过伤口,苍之遥却没像平时那样瑟缩,只是盯着手背上的血珠,眼神发空。
“你看,”他突然笑了笑,声音有点发飘,“血是红的,跟银镯上的痕一样。”
夏许砚的心像被什麽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发紧。他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伤口上,动作轻得像在云雾山替他摘发间的花瓣。
“别再削了。”夏许砚把竹刀收起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准备交流会。”
苍之遥没说话,只是看着手背上的创可贴,白色的胶布上印着卡通图案,和他身上的蓝布衫格格不入。
接下来的几天,苍之遥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待在宿舍,每天早出晚归,身上总带着股木屑和油墨的味道。夏许砚去系里问,老师说他请了假,说是在外面找了份兼职。
“他好像在印刷厂打工。”林薇找到夏许砚时,手里拿着份刚印好的节目单,“我昨天去取传单,看见他在搬纸,手背上贴了创可贴。”
夏许砚捏着节目单,指尖把纸角都捏皱了。他想起苍之遥掌心的厚茧,想起他手背上的伤口,想起那些没日没夜削出来的竹玩意儿。
他冲到印刷厂时,正看见苍之遥扛着一摞纸从车间里出来。纸摞很高,压得他腰都弯了,蓝布衫的後背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能看见肩胛骨的轮廓。
“苍之遥!”夏许砚冲过去,想把纸摞接过来,却被他躲开。
“你来干什麽?”苍之遥的脸上沾着墨渍,额角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掉,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跟我回去!”夏许砚抓住他的胳膊,发现他的手臂烫得吓人,“你不要命了?”
“我需要钱。”苍之遥挣开他的手,把纸摞往仓库里送,“交流会的报名费,还有……”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阿婆的腿不好,我想寄点钱回去。”
夏许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离开云雾山时,阿婆拄着竹杖站在吊脚楼前,竹杖头的凤凰纹在晨光里闪着光。当时他还问阿婆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阿婆笑着说:“我走了,谁给你们守着家?”
“钱我来寄。”夏许砚的声音有点发哑,“你跟我回学校,好好练笛子。”
苍之遥转过身,脸上的墨渍被汗水冲开,像道丑陋的疤:“夏许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我没有。”
“你就是有!”苍之遥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保送了研究生,以後能进国家乐团,可我呢?我连个报名费都凑不齐,只能在这里搬纸!”他指着车间里的机器,“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每天待在琴房里练笛子,想跟你一起准备交流会,可我不能!”
夏许砚看着他发红的眼睛,突然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以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能像在云雾山那样,什麽困难都能克服。可他忘了,城里的风雨,比山里的大得多。
“我先回去了。”苍之遥低下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静,“晚上还要去夜市摆摊,那些竹玩意儿……总得卖出去。”
他转身走进仓库,背影在机器的轰鸣声里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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