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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我》,旋律从他指尖流淌出来,比原唱更慢,更沉,像被雨水浸泡过的信纸,字迹模糊,却仍能刺痛人心。
行人匆匆,偶尔有人丢下一两枚硬币,叮当一声,淹没在琴声里。
江屿澈没擡头,只是继续弹。
琴声飘出通道,混进北京初秋的风里,像一场无人听见的独白。
後海某家酒吧的老板靠在吧台边,打量着眼前这个穿黑色卫衣的年轻人:“会弹钢琴?”
江屿澈点头。
“弹一个”。
酒吧角落有一架老旧的立式钢琴,漆面剥落,琴凳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江屿澈坐下,手指搭在琴键上,闭了闭眼。
还是那首歌。
他的指法不算顶尖,但每个音符都像带着血,砸在琴键上,又溅回自己心里。
老板掐灭烟:“明天来上班”。
江屿澈收回手,发现左手无名指被琴键夹出一道血痕——这架钢琴的C键有些松动,会咬人。
就像回忆一样。
江屿澈躺在床上,用酒精棉球擦拭手指的伤口。
手机突然亮起——
【银行卡到账:5000.00元】
备注:“预支工资”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眼眶发酸。
窗外,北京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霓虹灯的光污染。江屿澈摸出江婉的旧手机,播放《无人知晓的我》,然後把手机贴在耳边,像小时候听妈妈讲故事那样,蜷缩着睡去。
他梦见高二那年的音乐教室。
沈芩风站在门口,看着他弹《无人知晓的我》,夕阳透过玻璃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交叠在一起。
梦里的沈芩风说:“江屿澈,我知晓你”。
他惊醒时,枕头是湿的。
沈芩风站在公寓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不动。
他低头,发现锁芯被换了。
身後传来脚步声,中介小姐踩着高跟鞋,笑容公式化:“沈先生,这套房子上周已经出售了,您父亲没通知您吗?”
沈芩风没说话,指尖在门把手上停留了两秒,收回。
——这里曾经有江屿澈喝剩的草莓牛奶盒,有他常给江屿澈买的抹茶味的百醇,有他半夜翻冰箱时撞倒的调料瓶留下的污渍。
现在,连门锁都不认识他了。
沈家别墅的灯亮得刺眼。
沈芩风刚推开门,迎面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疯了?!”沈严的怒吼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高考交白卷?!全科零分?!你知道多少人盯着沈家的脸面吗?!”
沈芩风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血丝。他擡手擦了擦,声音平静得可怕:“嗯,交了”。
“你——!”沈严抓起茶几上的砚台砸过去。
沈芩风没躲。
砚台擦过额角,血顺着眉骨流下来,滴在白色校服上,像雪地里绽开的梅。
“我再让你复读一次!”,沈严喘着粗气,“你给我好好考!”
沈芩风擡眸,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你再让我考一次,我依然会在每张试卷上写满江屿澈的名字”。
沈严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墨渍:“江屿澈还有一个月才成年,对吧?”
沈芩风瞳孔骤缩。
“我是他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他的银行卡丶身份证,我随时能冻结”,沈严俯身,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你说……一个身无分文的漂亮男孩,在北京那种地方,能靠什麽活下去?”
“你他妈敢——!”
沈芩风猛地揪住沈严的衣领,拳头悬在半空,却迟迟没落下。
沈严拍了拍他的脸:“考牛津,全奖”
“……然後呢?”,沈芩风声音嘶哑。
“四年後,我不管你们”。
“现在呢?”
“现在?”,沈严微笑,“你踏出国门的那一刻起,不许联系他,不许打听他,否则——”
他没说完,但沈芩风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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