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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汀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美式,目光落在他左手腕上那条已经泛白的黑色发带上。
“这发带都旧成这样了,还戴着?”严汀雨伸手,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截布料,语气随意,“明天我带你去买条新的”。
江屿澈手指一顿,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
“不用”,他低头,声音很淡,“我喜欢这条”。
严汀雨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娱乐圈谈恋爱可是犯规的哦”。
江屿澈扯了扯嘴角,眼底没什麽温度:“卖腐火也是火,还有那麽多明星都炒CP呢”。
严汀雨耸耸肩,没再追问,只是把咖啡递给他:“行行行,今晚带你去个大的宴会,穿帅点”。
江屿澈“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拨弄琴弦,没看见严汀雨转身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探究。
宴会厅灯光璀璨,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落在香槟塔上。
江屿澈穿着严汀雨给他挑的西装,黑色衬衫领口微敞,左手腕的发带被袖口遮住一半,若隐若现。他低头抿了一口香槟,酒精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和胃里的空荡感搅在一起,隐隐作痛。
“走,带你去见个人”,严汀雨揽住他的肩膀,朝宴会厅另一端擡了擡下巴,“沈氏集团的老板,沈严”。
江屿澈猛地擡头。
远处,沈严正举杯与一位英国商人交谈,西装革履,眉眼间是久居高位的从容与冷厉。
——沈芩风的父亲。
江屿澈的呼吸骤然停滞,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在他脑子里猛地敲了一记闷钟。
沈严在这里……那沈芩风呢?
他应该还在英国。
牛津的冬天冷吗?他还会不会在图书馆熬夜到凌晨?他……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江屿澈?”严汀雨皱眉,“发什麽呆?走啊”。
江屿澈猛地後退一步,撞翻了侍者手中的托盘。玻璃杯碎裂的声响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包括沈严。
那双和沈芩风如出一辙的眼睛,隔着人群,精准地锁定了江屿澈。
江屿澈转身就跑。
北京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江屿澈跌跌撞撞地冲回公寓,反手摔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胃里翻涌着尖锐的疼痛,冷汗浸透了衬衫後背。
低血糖又犯了。
他摸索着去够茶几上的巧克力,撕包装时手指抖得厉害,巧克力掉在地上,碎成几块。
江屿澈盯着地上的巧克力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沈芩风以前总在他书包里塞这个,说他低血糖还不按时吃饭,活该晕在操场上。
可现在,没人会给他塞巧克力了。
他蜷缩在玄关的地板上,左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腕间的发带。那条发带已经旧得泛白,边缘甚至有些起毛,可他还是舍不得摘。
这是沈芩风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窗外,北京的夜色繁华又冷漠,霓虹灯的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像一把刀,把他和过去硬生生劈开。
江屿澈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沈芩风的声音——
“江屿澈,呼吸”。
可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疼。
——沈芩风……
半梦半醒间,江屿澈回到了高三那年的冬天。
沈芩风站在雪地里,眼镜上沾着雪花,低头吻他时,镜框蹭过他的脸颊,冰凉又温柔。
“我带你一起走,好吗?”沈芩风说。
江屿澈在梦里点头,可醒来时,枕边只有湿透的泪痕。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是严汀雨发来的消息:
【你没事吧?明天下午三点,新歌录制,别迟到】。
江屿澈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了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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