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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闫清格外谨慎,曲断云沉声道。
“既然知道不敌,不如你我早点来个了断,莫要浪费时间……闫清,难不成你想躲上一整日?”
曲断云不显疲态,他余光扫了眼时敬之,将剑一收——
呼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台下响起一片惊呼。贯乌剑上燃起金色火焰,刺得人眼睛酸痛。曲断云同样效法施仲雨,竟以内力燃起纯粹阳火,招式与时敬之的“阳火覆旗”毫无差别。
闫清被震在当场,不禁怔然。
他在太衡长了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太衡弟子,晓得凡人界限在哪。按照尹前辈的话来说,曲断云八成也是个极出色的“妖材”。而自己已然在源仙村被验过正身,是凡人无误。
曲断云天资比他高,环境比他好,习武时间比他长,勤奋也未必不及他。日积月累的功力说不得谎,他在各处都被曲断云彻底碾压,确是没有胜算。
有的人生来活在天上,有的人生来落于沉泥。人与人生而不同,饶是世人如何以“拼搏可解”遮掩,这天命定下的差异终究不可忽视。
“你究竟想要什么?”
下一次剑身相撞之时,闫清嘶哑着喉咙发问。
“权势名利手到擒来,你已然站在人世运势之巅,为何还要针对掌门?你究竟想求什么,成仙么?”
曲断云冷哼一声:“求又如何?不求又如何?”
“你既知道阎不渡是皇室中人,又隶属引仙会,应当晓得他的结局……阎不渡一生想要成仙,却在临门一脚时自尽。曲掌门比他明事理,总该拎得清。”
“老话说得好,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曲断云叹道。“我与你无话可说。”
两人内力传音,曲断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轻蔑之情。
非但没得到答案,他连信息都没激出半点。闫清紧咬牙根,忙着被动防守,嘴里一阵阵发苦。曲断云的剑招犹如激浪怒涛,闫清的门服满是灼痕,身上也多了不少血淋淋的伤,全身上下硬是找不到一处囫囵地方。他的发绳不知何时断了,不长不短的头发乱糟糟地散下,发梢被血浸得透湿,看上去尤为狼狈。
这回没在台下看到苏肆,闫清反而松了口气。这模样太过丢人,阿四要瞧到,又要跳脚骂人了。
按说胜负已然明了,可曲断云不停,闫清也倔着不喊停,继续着这场单方面的折磨。
自己受了重伤,再被太衡一关。“很快不治身亡”有理有据,不难解释。
看来曲断云知道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怕关他的时间久了,太衡门人对“阎家后代必死”一事生疑,对自己这个能拿慈悲剑的下人起恻隐之心。
阎争被太衡门人包庇一事,估计曲断云多少也知情。他这样做,是要从根本上斩断一切意外的可能。阎家后嗣的身份在这,台下没人觉得不妥,叫好声一浪又一浪,震得闫清双耳发痛。
百年过去,世犹如此。
“出手吗?”饶是时掌门不把外人当人,闫清好歹是他护在麾下的。见到如此惨状,他着实有些看不下去。
“再等等。我与那小子打过,他还没到极限。”
“我、我给他涨点月钱好了……唉,明明后头有你接着,他何必拼成这样。”
“敬之,我带过许多兵,见过不少妖材。妖材天生优异,按照常理,如果妖材甘愿拼搏,凡人是如何都赶不上的。”
尹辞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但你我看过见尘寺的记录,闫清此刻拿着的,正是‘凡人’所做的剑。”
时敬之排战时歪打正着。曲断云是闫清最好的对手。能否想通其中关键,还得看闫清自己——
头顶晴空万里,四下是不算繁华的村镇。对手剑式炽烈,身上的烧伤痛彻心扉。恍惚之间,闫清仿佛回到息庄一隅,回到盛夏燃火的灶台前。
柴房闷热如酷刑,他被醉酒的父亲晃悠着踹翻,烧红的铁棍在脊背上一下下狠戳。
【刚才端的肉都酸了,小畜生,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毒死老子?是不是?】
【咱家没井,天热放不住,爹……那是最后的肉了,还能吃,真能吃。】
【放屁,给亲爹吃臭肉,我看你就是想药死老子!】他的解释没有半点用处,他的父亲压根听不进去。【娘的,怎么一股焦味,好好的饭又烧糊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因为他在被踩在地上打,压根站不起来,更不可能看火。但是闫清乖巧地保持了沉默——若是继续解释,怕是打得会更狠,饭糊得也会更厉害。
就算他尽力呼救,村人也不会帮忙。说不准这会儿正有人待在院外,指指点点看好戏。
【这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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