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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俩是又想要门派传世,又懒得管杂事,好一个祸水东引。”现教主苏肆叽叽咕咕道。被尹辞眼锋一扫,苏肆连忙端起碗,一颗米粒一颗米粒地吃起来。
“我们不打算逼他继承。”
尹辞倒了杯酒,晃晃酒液。
“管个小小门派,分不了我多少神。但有个掌门身份,能真正影响这江湖……我想闫清比我更需要这条路。”
这回苏肆不吭声了。
他晓得闫清没有野心。可一个人没有野心,不代表没有想做的事。每年到了觉非和尚的忌日,闫清总会风雨无阻地攀一次回莲山,为觉非和尚祈一次福。苏肆也总会打着“正邪交流”的旗号,与他同去。
面对塔林,闫清总会将自己所做的事仔细讲述整理,随后自省三日。
武林盟主名头大,可江湖日渐太平,他也不好太过插手其他门派内务。最近一次,闫清在汇报完今年所为时,眉目间隐隐有了忧色。
他能改变的事物越来越少了。
尹辞是看穿了这一点吗?苏肆猜不太出。
果然,闫清没有半句怨言。反应过来后,他当即同意:“多谢二位,荣幸之至。”
时敬之:“挺好挺好。苏肆,这人挑徒弟的时候你也看着点。走正道也罢,但咱们好好一个枯山派,别被带成第二个太衡……那死板劲儿,我可受不住。”
他摘下旗子上的掌门玉坠,往闫清那边一推:“拿去拿去,改天自己去阅水阁办手续。我和你师丈还要去看雪山,实在没工夫。”
玉坠顺着木桌面咕噜咕噜滚,要不是闫清眼疾手快,这东西差点摔到地上。
闫清:“……”
就这样?
枯山派的掌门交接未免也太随便了!等轮到他,定要好好改改流程。
然而尹辞向来由着时敬之胡闹,这会儿更是注意到了别的地方:“你慈悲剑呢?”
闫清以前剑不离身,就算不带在身上,也要隔一会儿瞧瞧。此回自始至终,闫清没有分过神,屋内也不见慈悲剑的影子。
“别提这事,前些天他还给见尘寺了。”苏肆喝了一整杯酒,“多好的宝贝啊,一进一出,没啦!”
“玉磬剑法不挑剑,要是过于倚仗慈悲剑,也要成执。”闫清垂下眼。“而且空石大师要记在见尘寺塔林里,得有点贴身遗物。”
时敬之对宝贝离身之事向来敏感,登时眉头一皱:“他们不是找到空石遗骨了么?还有比骨头更贴身的东西?”
“根据觉会方丈的说法,空石大师已被人葬了,是与那处山石有缘。既有缘,不好强移尸骨。”闫清道。
“可惜了。”时敬之大叹一声,夹肉的筷子尖有点哆嗦。“那可是好东西。”
闫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终于动了筷子,吃起饭菜。掌门玉坠被他放入贴身口袋,硬硬地压在胸口,略微有些硌人。
师徒俩没有追问,他也没有继续答。
僧人们的确寻到了坟墓,但只是教人好好修了一修。众僧做了场盛大的法事,随后便静悄悄离开了。
他们并没有带走空石。
闫清自己也看过修缮后的坟墓,它瞧上去比先前正式许多。不过四周依旧是杏花繁盛,绿草如茵。野杏无人采摘,附近又生了不少新的杏树。待花期一到,根根枝条犹如落了厚雪,无比风雅。
确是一处绝佳的埋骨之地。
拜完这位不世出的高僧,闫清开了一瓶淡薄水酒,浇在最茂盛的杏树之下。酒浆慢慢渗入泥土,闫清迟疑片刻,终究什么都没说。
杏花淡香混了酒香,那味道仿佛依然萦绕鼻端。
“……我会收很多徒弟,倾尽全力教他们向善。”闫清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苏肆动作停了停,似乎听懂了。他安静了一会儿,并未调笑闫清。
“我也会当好这个魔教教主,死了以后得要比阎不渡有名。”他筷子尖戳了块萝卜,语气随意极了。
如此百年之后,兴许红眼只是红眼,而人只是人。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紧接着再次吃饭。谁知两人一抬头,却见那对师徒又回到了灶前,正大光明地又起了一灶。再看桌子上的炖肉哪还有什么炖肉,只剩小半锅肉汤萝卜。趁两人感慨之际,那俩畜生波澜不惊运筷如风,肉消失得无声无息。
苏肆、闫清:“……”
不愧是两个怪物,够狠。
这会儿,李大娘终于忙完杂事。她熟练地盛了白饭,直接奔去灶前分菜。末了,她还特地凑到苏肆、闫清这桌,笑得格外灿烂。
“你俩啥妖怪啊,说说呗?”老太太俏皮地挤挤眼。“我知道那边的是狐狸,尹娃子我看着长大的。你俩嘞,多少年道行?”
苏肆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戳起块萝卜:“蛇妖,道行二十来年。刚化形,被那狐狸坑了。”
“阿四,你这就”
“给您老介绍下,这边这位是木头成精,俊不?以后他可要在山上待下来,估计时不时会来瞧瞧。”
闫清:“……”
李大娘嘶了声:“真是啥都能成精,长见识了。我听人说鬼眼不吉利,你能改改色不?”
苏肆往闫清碗里塞萝卜:“谁说的,人家是木棉树,开花开得多喜庆。”
李大娘瞧了瞧灶前亲密的师徒俩,又看了眼身边俩浑身生气的后生。
“也是,”她喃喃道。“确实喜庆。”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的番外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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