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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家吧。”闻璱自顾自地下了床。
下午宴会突变,接着又忙着赶来做检查,虽然借口吊生理盐水睡了一小觉,闻璱仍然觉得疲惫才是自己的主色。
坏消息是,从酒庄来医院的路,两人都没有采用合法的交通方式,以至于弓铮皎的车还停在酒庄。
好消息是,特种人医院白塔总院离弓铮皎家也实在不算远。
微凉的夜风吹散了弓铮皎的胡思乱想,等一路散步到家时,弓铮皎自认为自己的心已冰冷得就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
两人各回各屋,闻璱强迫症作祟,哪怕再累,只要能动就要先冲个澡才能睡。
然而,才刚把自己打湿,弓铮皎就在门外狂敲。
闻璱关了水,语气里不免带上几分被打扰的烦躁:“怎麽了?”
“快开门闻璱!”弓铮皎语气奇怪,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欲望,间歇性夹杂着一丝急促的喘息。
闻璱只得擦干自己,期间敲门声不停歇,他草草披上一件浴袍拉开浴室门,语气有些冷冽:“做什麽?”
隔着一道门时,弓铮皎那边的动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兼之早先弓铮皎就沉浸在桃色幻想里,闻璱自然而然以为,弓铮皎又色魔附体了。
他觉得弓铮皎真是不挑时候,至于连冲个澡的功夫都不能等吗?
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弓铮皎眼眶发红——疼的。
他手臂上嵌着一只鲜红的喙,密密麻麻的一排小牙涂了胶水一般,严丝合缝地卡在肉里。
喙的主人,那只毛色漆黑的天鹅,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身体也乖巧地窝在弓铮皎臂弯,就是死活不松口。
偏弓铮皎还腾出另一只自由的手叫它卧得更舒坦些,纵容得不要太过分。
而弓铮皎见到发丝还沾着水珠的闻璱,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很羞愧又可惜地扫过闻璱身上。
浴袍将闻璱裹得很严实,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掩藏得很好。
弓铮皎莫名又觉得向导素开始溢散了,或许因为浴室的水气尚未散去,浓度也相应提高。
闻璱伸手就去捏小黑修长的脖子,弓铮皎如梦方醒,竟然还躲了一下:“你轻一点,别掐疼它。”
闻璱:“……”到底是谁把你咬得痛痛的。
他瞟了一眼弓铮皎,再次把手伸向小黑,弓铮皎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不敢质疑。
于是,闻璱用力握住小黑颈部一捏,强迫小黑松口,然後一把把小黑提溜进自己怀里。
弓铮皎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上还残留着一圈牙印,幸好小黑并没有给他造成开放性创口,也无需任何处理,揉一揉就好。
闻璱自觉欠理,态度也立刻软了下来。
他手上为小黑理羽毛,口中万分温柔:“抱歉,我没想到小黑会咬你,真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哨兵哪有在向导面前说不行的,弓铮皎大哨兵主义发作,立刻硬气地拍了一巴掌自己手臂:“皮毛伤都算不上。”
他说没关系,闻璱就当作没关系,把注意力放回小黑身上。
或许是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大,这只平日里过分活泼爱闹的天鹅此刻竟然格外娴静,简直像是被狸猫换了太子。
虽然闻璱其实也很疲惫,只是洁癖让他强撑着去洗澡,小黑就没什麽可强撑的了。
回到主人熟悉的怀抱让小黑加倍放松,即刻昏睡,闻璱摸了摸它,反而精神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见小黑了,下午匆匆一见时,意外接连发生,根本顾不上抚摸,现在才有片刻闲暇。
如今正是换季时节,两年没怎麽出现过的小黑开始换毛了,脑袋後面丶翅膀外侧冒出几根白生生的羽管,乍一看像是沾了什麽脏东西。
恰好弓铮皎恶补过鸟类禽类的养护知识,立刻道:“是不是需要掐羽管了?”
闻璱惊讶:“你知道?”
“当然知道。”弓铮皎得意洋洋,“之前加到你的小号我就去查了,才知道原来天鹅是鸭科,怪不得你不叫拔牙小鸟——所以我才叫大猫的,不然我才不会起这麽甜美的名字。”
明明“蒸饺omo”的甜美比之大猫骑士更甚。
闻璱被他逗笑,伸手帮小黑把羽管掐了,随口道:“它在撒娇呢。”
它的精神体总是跟弓铮皎撒娇,真奇怪。
弓铮皎看他熟练的动作,忽地说:“我好像知道它出现的契机了。”
闻璱一惊:“什麽?”
“你疲惫时,它就会出现。”弓铮皎道,“去小黑屋接我那天,坐地铁你操心了一路,到宿舍它出现了;後来在污染区,赶路一整天,半夜它又出现了;然後是今天下午,你长期精调我的感官,也花费了不少精力,所以它出现了——在危险发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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