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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们从来不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甚至为了时时提醒自己这一点,闻璱曾经将“医生”作为自己私下安抚的安全词。
对陌生哨兵尚且如此,闻璱当然更不能接受弓铮皎再被这样对待。
但是此时此刻,比起对偷窃科研成果的柳部长的不爽,闻璱的怒火显然更想淹没近在眼前的弓铮皎。
弓铮皎怎麽敢说,让自己对他使用这种装置?
谁不自爱?
对于以前那些话,他本来还不算太放在心上,现在却越来越对耿耿于怀。
他真想问问,弓铮皎动不动就拿出这种东西,还大言不惭地说让自己给他“戴上”,相比起来,到底是谁更不自爱!
虽然柳部长就是看准了弓铮皎不懂这些,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白甜。
但闻璱还是出离恼火——还没有完全了解的新技术,不要冒险尝试,让自己做小白鼠,这是闻母几十年前就明白的道理,也是闻璱曾用课题封存一事想要告诉弓铮皎的话。
就这麽简单丶基础的一件事,说了那麽多次,弓铮皎怎麽就学不懂呢?
闻璱发自内心地无法理解。
这份怒火无处宣泄,让闻璱简直想给弓铮皎一拳,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的手臂。
今时不同以往,现在已经和在污染区那时关系不同,没有执行任务的需求,闻璱并不想对他动手动脚。
既是因为健康的亲密关系里不该有这种暴力行为,也是因为从上一次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这并不会让弓铮皎长教训。
好半天过去,闻璱幽幽道:“我真想抽你了。”
只能过过嘴瘾了,然而他转过头,发现弓铮皎眼神闪烁,脸颊微微发红。
“……”闻璱补充,“不是奖励的那种。”
弓铮皎欲盖弥彰:“我……我知道。”
显然,他完全不知道,并且之前确确实实想得很歪。
闻璱微微抿唇,隐忍道:“g……”
还没来得及把音发完,弓铮皎就突然倒了下去。
冥冥之中,弓铮皎仿佛明白了什麽,却只能说是一知半解,干脆在地上翻了个身,“滚”得很圆润。
结果一翻就翻到了水渠边上,他悬崖勒马,没让自己真的栽进去。
闻璱连泡脚都要套塑料袋,如果他真的掉进去,闻璱肯定会洁癖大爆发的。
闻璱:“……”
他本来只是想说:给我蹲下。
结果弓铮皎这样过度反应,他感觉更生气了。
这一次,怒火大爆发的闻璱也把强迫症抛到了脑後,上前几步,把脚放在弓铮皎後腰很温和地踩了踩,鞋尖碾过弓铮皎的腰窝,又抵住弓铮皎腰侧,作势要踢。
“怎麽不继续滚了?”闻璱微笑。
弓铮皎也:“……”
他现在明白自己又会错了意,让闻璱更生气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他只能遂了闻璱的意,乖乖地翻进水渠里。
也多亏弓铮皎早先就接盘了水盘镇的果园农业,规避了工厂把污水排过来的可能性,水渠修得很漂亮,水也是清澈见底,大夏天落进去,只觉得还挺凉爽,叫弓铮皎松了半口气。
弓铮皎湿漉漉地坐起来,擡手把额前的碎发抹到脑後,露出水灵灵到真的在滴水的脸,可怜巴巴地往上望着闻璱。
流水潺潺漫过他腰间,他又融合出那只虎爪,在闻璱的裤腿上印下一个硕大的梅花水印。
被水浸湿的赏味期大比猫——犯错限定版——且已掌握了最高效的讨好手段。
也不知为何,闻璱竟然真的不争气地觉得,算了。
虽然弓铮皎真的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虽然弓铮皎还动不动就会脑筋乱转突然发疯,虽然弓铮皎……虽然弓铮皎有好多好多的小毛病。
但是,闻璱选择将这都归类为“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事到如今,他叹了口气,干脆也一脚踩进水渠里,在弓铮皎旁边坐下,即便那水是肉眼可见的干净,闻璱还是心理作用作祟地眉心微蹙。
“告诉我。”闻璱摸了摸他的脸,“你到底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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