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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在弓铮皎的後腰轻轻一按,弓铮皎就不自觉地软了下去,又顾忌着闻璱“不许动手”的命令而不敢伸手去撑。
他只能伏在地上,虽然地面就是阿咬的爪子。
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消失,弓铮皎侧脸贴着地面,不知道闻璱现在是否也赤裸着,因为闻璱也说,不许看。
尾巴被闻璱绕过弓铮皎的腿根缠了两圈,然後再次用力一抽——扯得两退张得更开。
“我有说允许你张开吗?”身後的声音似笑非笑,“并拢。”
弓铮皎就只能听话地和自己的尾巴做对抗,然而,在某些挑都下,这可比在浴池里那一次困难得多。
闻璱温和地下达最後一条命令:“也不许你……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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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弓铮皎被允许说话时,一切已经都结束了。
他翻身的第一件事就是骑在闻璱身上,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不标记?”
天地良心,他用尽了意志力来忍耐在刚才遵守闻璱的指令不去标记,本以为是闻璱想要掌握主动权,却没想到闻璱更“克制”,到最後,也没有标记。
闻璱并不推拒,反问道:“你知道现在标记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结合——当然,他们早就尝试过擦边同频,身心都算是跨越了这道“第一次”亲密行为的坎,这又是在意识到世界里……所有因素叠加起来,刚才自然而然地寻求那个独一无二的频道。
闻璱笑了一下,眼下一抹犹未全褪地潮红便格外惹眼。
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脸颊尚有馀温,伸手轻轻拂过,淡然道:“你不希望这件事现在发生,不是吗?我只是尊重你的意见。”
简直是晴天霹雳,弓铮皎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毒哑。
可他又突然想到:“你怎麽知道?”
闻璱的记忆不是停留在水盘镇的时候吗?
闻言,闻璱挑了挑眉:“原来你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这不是个很复杂的推理,闻璱确信自己损失的记忆绝非一天两天,可从刚才来看,他们明明就至少进行过同频的尝试,为什麽没有结合?
他不认为自己会抵触,就只能是弓铮皎——虽然他其实也不太能想象,弓铮皎居然会拒绝。
就这样,一句话诈出来了,确实如此。
哪怕知道闻璱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内耗,弓铮皎还是下意识地解释:“我当时并不是那个意思,而且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定定地看了闻璱几秒,一字一顿说:“标记我,和我结合吧。”
闻璱却轻描淡写道:“下次有空一定。”
“不行,就现在。”弓铮皎咬牙切齿,“就算死我也要先和你结合,你大可以去洗标记,或者等待它自然代谢,你想在我的葬礼上相亲都没关系……只要这个宇宙里,曾经有过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希望我‘死’之後,我的意识会永远在那里。”
闻璱听出他话中有话,双眼微眯:“又想寻死?”
弓铮皎没有应声。
漆黑的世界逐渐淡化,露出山洞的景象。
闻璱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鼻息之间嗅到潮湿的水汽丶混杂着泥土的腥气,脑袋里也突然涌入大量记忆。
但那些都不太重要,夺走闻璱全部注意力的是眼前。
弓铮皎坐在地上,侧过身来将闻璱紧紧抱在怀里,闻璱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见眼前的背肌鼓动着,皮肉下的脊椎似乎也在震颤,叫嚣着想要……撑开血肉。
闻璱的脑袋里蓦然响起那个声音。
熟悉的丶陌生的丶像水母也像飞蛾的生物在笼子里说:“宿主丶宿主?宿主!”
不是返祖,或者说,不是过量信息或是神游导致的返祖。
是那个生物,‘酸雨’。
它在污染弓铮皎,将弓铮皎“改造”成完美的长期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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