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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标本遇到水会活,那么当水没过这头残暴的鲸,这头鲸也会复活。”柳飞然分析说,“完了。”
陶宁绝望地:“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啊。”
“除了展厅下雨积水,所有展品都活了,以及出入口紧闭外,没有特别像提示的东西。”酒昕刚刚比他们走得慢,一路在观察四周,“一定有我们忽略掉的信息藏在隐秘的地方,距离水淹没鲸鱼还有时间,我们分散找找看吧。”
几人同意。鹿柒正换了个展柜捞鱼,那色彩鲜艳的鱼滑不溜秋地从他指缝钻走,这个小型鱼类的展柜本就布置成生态丰富的鱼缸模样,鱼一下子钻进了底下的沙石里,翻起水底一片浑浊。
鹿柒甩甩手上的水珠,用从伞的尖尖角汇聚而下的雨水冲了下手。他看其他四人都分开认真找寻活路去了,作为一个有免死金牌护身的人,也发挥人间的真情真爱找起自己附近的区域。
这游戏或许有循规蹈矩的解题思路,但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方法十分刺激,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多少有点疯。
雨大到一定程度就维持着降雨量,不断上升的水面已经没到了鹿柒的膝盖。
有些展柜比较低矮,上方没有封闭,里面的鱼已经越狱出来,这些小鱼不伤人,乍然拥有更广阔的世界,像小孩追逐打闹一样窜游。
鹿柒坐在高些的密封展柜上方,双脚悬空,远远看去不知道的以为他撑着伞在鱼疗泡脚。
有人淌着水朝他走过来,鹿柒听见声音抬起伞,看见酒昕已经彻底放弃了用外套挡雨,她湿淋淋的外套绑在腰间,双手抱在身前,那张清冷的美人面不带感情地看着鹿柒,雨水让她看似狼狈,但更难以接近。
不过她这次的角色其实是个大姐大,不是拗清高的美人。她很社会地抬脚踢了踢鹿柒的鞋:“大家都在找出去的办法,你在这倒挺悠闲,看海呢?”
鹿柒的眼镜被渐起的雨水弄糊了,他摘下眼镜随意地用衣角擦了擦,变成更模糊的一片。
他被自己逗笑,索性将眼镜折好塞进上衣口袋里,抬眼看向酒昕:“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出去的办法?”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那双总像打着坏主意的眼睛更加明显,酒昕顺着他的话思索了下:“所以,你早就有想法了。”
鹿柒用微笑默认。
“那你不跟大家说?”她挑着眉问,就差把“其心可诛”四个字抛他脸上。
鹿柒双脚在水中荡了荡,望着不远处悬挂的龙王鲸骨架:“急什么,还有时间呢,这么有意思的海景房不再玩会儿?出去可就见不到这种奇观了。”
神经病。远处陶宁和柳飞然在鬼喊鬼叫,酒昕不再费时间跟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啰嗦,转身离开。涉水走出两步,头顶的雨突然停了,一片阴影连带着刚沐浴过般芬芳的气息笼罩住她半身。
鹿柒自然地给她撑着伞,见她愣在这,低着头反问她:“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酒昕默默地解下自己绑在腰上的外套,重新穿好,将胸口拢得严严实实。
鹿柒看在眼里,偏开视线:“放心,我没兴趣。不过女孩子多点戒心总是好事,原谅你了。”
酒昕:“我……”算了,生气是美容的大敌,跟脑子不正常的计较什么。
出口的门是有锁的,而且只有锁,并不存在密码机关,常理来说找到钥匙应该是出去的关键,所以他们在全展厅找寻不知道可能被藏在哪里的钥匙。地上的积水是搜寻行动的最大阻碍,等水再积深些,摸地板都得潜水。
这也是几人对鹿柒的无动于衷不满的原因之一,他们跟落汤鸡似的,这小子撑着伞像在度假,衣服都没怎么湿,换谁都得气。
但现在不是气鹿柒的时候。陶宁不知道一脚踩进了什么东西,卡在里面怎么也出不来,一开始离他最近的柳飞然还在笑话他,五秒后水面上渐渐浮起一滩血水,他的狂笑猛地卡在喉咙里,无缝衔接成惊恐的尖叫。
“救命啊——!班长!酒昕姐!救命啊!!!”柳飞然扯着嗓子喊。
陆煜闻声赶过去,见陶宁脸色惨白,被柳飞然扶着很努力地想将腿□□,但一用力就更钻心地疼。
“我感觉底下有个捕兽夹在咬我……”陶宁痛苦地说。
“这底下是什么?”酒昕赶过来,见状神色严肃地问柳飞然。
水面并不清澈,又被雨水打散,根本看不清原先底下是什么。柳飞然急哭了:“不知道啊,这地方怎么可能有捕兽夹啊!”
这地方当然不可能有捕兽夹,但可以有些别的东西。陆煜脱下外套准备去水底看看,而陶宁骤然叫喊起来,咬住他腿的东西开始将他用力往下拉,力气十分大,连扶着他的柳飞然都被带得一个趔趄。
“卧槽活的!”陶宁大喊,“啊疼——是什么活的东西在咬我!”
能把一个大活人的脚给吞进去,这得是多大的东西,意识到这一点,柳飞然脸色一僵,只想直接松手躲开。
“别动。”陆煜沉稳的声音将他定在原地,“鹿柒,你过来,跟柳飞然一起扶着陶宁。”
鹿柒难得听话照做,酒昕接过伞替他撑着。就交伞的功夫再回过头,陆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剑,他比划着,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刺进水下。
这一刺刺中了水里的东西,它猛地松口,剧烈挣扎起来,将水底的沙石翻了个底朝天,水面被搅成混沌一片。
“卧槽?!”陶宁被拖着后退数步,又疼又惊,“什么东西?!”
“你哪来的剑?”鹿柒问陆煜。
陆煜瞥了他一眼:“你哪来的伞我就哪来的剑。”
浑浊的水面之下隐约有影子在底下游蹿,带着飘散的血迹,陆煜紧盯着那影子,在它蹿出水面的那刻将这又粗又长的一条东西稳准狠地砍飞。
“……什么玩意?!”陶宁甚至没能看清这东西长得是美是丑,“蛇吗?!”
“看样子像博比特虫,一种生活在海底沙子里的虫子,但一般的没这么大。”陆煜说,“这东西要么是变异了,要么是它祖宗。”
虽然不知道这个博什么虫是什么东西,听了这描述,陶宁有种从巨蟒口中脱险的后怕,伤口已经被冰冷的水冻得麻木,两条腿也开始发软。
“它逃了,没死。”鹿柒注视着远处逐渐消失的波纹,对陶宁说,“但你的血会吸引很多东西,你完了。”
陶宁面如死灰地看着他屿#汐^独+_家,想谢谢他全家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久晚的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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