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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五十章今晚不许你走
挟裹着零星雪花的晚风吹拂过屋前的一丛梅树,含苞的梅花仍有淡淡香气释出,随风吹过窗前,屋内的灯烛跟着一晃,那双缱绻交缠的俪影却仍紧紧环抱在一起,分外亲昵。
红椿让小丫头们都回房烤火去,正房那儿不需要人伺候,只需要叮嘱几个仆妇记得多烧些水就成。
大家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发出什麽动静惊扰了屋里那对情正酣浓的夫妻。
屋子里漂浮着薰暖的香气,赵庚被推倒在罗汉床上,不知是因为太热,又或是旁的刺激,他额上很快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阵香风拂来,带着微凉的柔软触感落在他头上。
他眼前蒙上一层绯红的纱,精巧的织物模糊着他的视线,只朦胧绰约地透出纱帕的主人婀娜的轮廓。
赵庚眉头微皱,落在一旁的手举起又放下,想要掐住那只不停在他身上作乱的纤细腰肢,但从他仰倒的视线望去,绯纱朦胧下,那截细长的颈绷得很紧,俨然是还没出气。
隋蓬仙摇了好一会儿,试了半天都没能在这具石头山一样强壮精悍的身体上找到一处弱点,就是使劲儿拧他脖颈上的皮,人家眉头都没动一下,她指头拧酸了还是不见他有什麽反应。
还有一处……
隋蓬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弃——她可不是来奖励他的!
她轻盈地翻了下去,暗暗庆幸冬日里穿得厚,小牡丹花洇出的一小块儿清润并不打眼,他不会发现。
赵庚仍躺在那儿,也没有动手取下眼上蒙着的绯纱,如一座醺然颓倒的玉山,静静屹立在那儿,灯烛扑下的巍峨阴影仍旧让人下意识升起警惕,不敢小觑。
“阿嫮可解气了?”
他开口,声音像是被夜风撩过的烛芯,低沉而柔和,烧得明亮的焰光却没有低歇下去的意思,一扑一扑的,烛光伴随着暖意一阵阵儿地映着她妩媚的脸庞。
隋蓬仙有些热,她左右瞧了瞧,干脆用手扇风,等待着面颊慢慢降温的间隙她睨了赵庚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没有。所以今晚你睡书房,明天也是,後天也是,外天也是……”
她的手被人紧紧捉着,唇印落在她细白的手背上。
“不成。”
隋蓬仙登时就恼了,他还敢拒绝?语气还这麽干脆利落,真当这家里是他做主了?
赵庚支起身,那片轻薄如云的绯纱自他面上滑落,高挺的鼻骨让滑落的动作迟钝了一瞬,隋蓬仙恼怒地回头,正巧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看得呆了一瞬。
赵庚平时多穿玄青丶松烟灰丶黝绿丶墨缃这类颜色的衣裳,他生得正气英俊,压得住这类沉色,很有几分威严不容犯的意思。但这麽一看,绯红这样在外人看来有些轻佻的颜色,在他身上也不违和。
反倒衬得他眉眼间隐隐泛起几分潋滟春色。奇怪,初见时严肃沉闷的男人,竟然也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近乎于放浪形骸的样子。
她抽回手,不再看他,慢吞吞地揉着被他亲得也跟着发热的手,嗤道:“怎麽不成?日後你回到云州,不也是一个人睡?”
赵庚听出她话语下的别扭和火气,嘴角翘了翘,手指轻轻绞着轻薄的绯纱,触感微凉,像是她乌润的发缠绕在他指间。
“阿嫮说的是。”赵庚垂下眼,高而饱满的眉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坐到罗汉床边沿,作势要向外走去,“罢,我今夜在书
房睡。”
隋蓬仙赌气不去看他,感觉头顶被人轻轻摸了摸,更不高兴,拉下他的手往外面推:“走走走快些走。”
赵庚笑着被她推着往後退了两步,不忘叮嘱她:“让红椿她们多灌几个汤婆子塞进被子里,今夜怕是要下一场大雪,天寒。”
说着,伴随他话音落下,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雪堆积得厚了,压得树枝不堪重负,折断落在地上,发出嘎吱的闷响。
隋蓬仙没有说话,直到那道脚步声随着关门的声音一顿,渐渐远去,再听不到了,她才腾地站起身,气得想抄起收在箱笼里的金丝软鞭追上去狠狠抽他一顿。
言而无信的老东西,不能带她一块儿去云州就算了,甚至连他不日就要离京的事也不说。他想瞒到什麽时候,等到出发前一夜才说?
气闷间,隋蓬仙抓住柔软的迎枕狠狠捶了好几下,走就走吧,大不了她就多塞几个汤婆子,当谁离不开他似的。
廊下渐渐又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簌簌落雪的声音,一起在她耳畔响起。
她扭着身子,任由心底再痒,也不肯主动回头看他。
直至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递了件东西到她面前。
“还合你心意吗?”
隋蓬仙有些错愕地看向他掌心里捧着的那双长靴,不同于汴京常见的精巧样式,靴筒边缘镶了一圈儿雪白的风毛,触手柔软,靴身上绣纹十分精致,不是常见的百蝶穿花丶缠枝芙蓉之类的花样,黑地描金错绣日月四神纹神秘又大气,看到它,隋蓬仙一眼就想到了遥远的雪山和草原。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穿着这双长靴骑着宝珠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快意模样。
“你什麽时候准备的?”她终于愿意扭过头来看他了。
面颊嫣红,双眸水亮。
赵庚心里稍稍一松,试探着抚上她的肩,没被甩开,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云州苦寒,不管穿得再厚实,风吹过来时,就和浸到冰水里一样,冷得人直打颤。”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隋蓬仙不满地打断:“我是问你什麽时候准备的,你干嘛和我说这些?”
她一早知道云州并不是她会喜欢的富贵窝,他说这些又是什麽意思,还是想劝她留下?
隋蓬仙无意识地摸索着长靴上柔软的风毛,手指探进去些,才发现靴子里也缝了厚厚的毛绒,暖到她指间都发热。
见她炸毛,赵庚失笑,耐心地解释道:“不少有来自南边各州的新兵头一回来到云州时,冻得脚趾都险些要被切掉,我担心你受不住那样的冷。所以让人做了这双靴子。”
“阿嫮还怀疑我会故意留你一人在这儿,孤身奔赴云州吗?”
男人夹杂着叹息与怜惜的话语落在耳畔,略烫的呼吸熏红了她白玉似的耳垂,洇出一片他爱极的胭脂色。
他头低得更下去了些,情不自禁地咬住那片比牛乳冻更软滑的耳垂珠。
隋蓬仙颤了颤,发髻上斜斜垂下的步摇轻晃,冰凉细腻的珍珠轻轻撞上他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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