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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陨
文骋掀开帐帘的刹那,正撞见一队红衣女子策马掠过雪原。她们的马蹄踏碎薄冰,溅起的雪沫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领头的女子红袍翻飞,长发如墨,腰间悬挂的银铃随着马速叮当作响,竟与记忆里那个在冀州山道劫杀自己的身影重叠。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桃夭剑的断刃,如今却空空如也。三日前巫医为他解蛊时,那截断剑随蛊毒一起被取出,此刻正泡在银玄的药水里,等待重铸。
“还愣着干什麽?”红衣女子勒住马缰,冰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再不起身,今天的药就要凉了。”
文骋这才回过神,发现虞怜已到了帐前,红袍下摆沾着未化的雪粒,鬓边的银饰随着呼吸轻颤。他连忙起身,却牵动胸口的旧伤,疼得闷哼一声。
虞怜的指尖搭上文骋腕脉时,他下意识绷紧了手臂。指腹下的脉搏强劲有力,早已没了蛊毒残留的滞涩,连带着内力流转都顺畅了许多。她收回手,将药碗往矮几上一放,青瓷与木面碰撞发出清脆一响。
“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目光掠过他胸前尚未拆线的伤口,“只是内伤还需静养,别总想着提刀动剑。”
药碗里飘来淡淡的药香,混着马奶酒的醇厚,是北境特有的疗伤方子。文骋望着她转身的背影,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冀州山洞,她也是这样背着药篓走来,青衫沾着晨露,发间别着朵不知名的蓝花。
“我找人问过银玄。”文骋仰头饮尽药汁,苦味里竟带着回甘,“他说银素的血灵已经稳定,只等开春就能接回来。”
虞怜正在收拾药箱,闻言动作顿了顿:“难为你还记得——银素和银玄兄弟情深,他回来了,北境的大局就更加稳定了。”
“我没忘。”文骋的目光落在她发间——那里别着枚银簪,是他当年送的定情之物,“我还知道,你把桃夭剑的断刃交给银玄,是想重铸。”
虞怜突然笑了,红袍随着动作绽开,像极了草原上盛放的山丹丹:“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重铸剑得用沉银,那东西在百谷山深处,得等开春才能开采。”
那笑容清澈而不设防,仿佛那些罪恶丶血腥从未在他们之间发生过。
文骋的心猛地一紧。百谷山……那是银後陵的所在地,也是他父亲文松年当年与秦王私挖沉银矿的地方。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麽,却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打断。
只见二十名红衣女子正策马而来,她们的马鞍上捆着猎物,腰间悬挂的弯刀还在滴血。领头的女子翻身下马,将一只雪狐扔在文骋面前:“文郎君醒了?正好,这狐皮给你做褥子。”
虞怜挑了挑眉:“你父王教的骑射功夫,你就用来打狐狸了?随我再去猎一会,保准给你拖一头熊回来。”
领头女子笑得眉眼弯弯,回嘴道:“我尊贵的公主,咱们姐妹打回来雪狐不还是为了你的情郎吗?北境天寒地冻,他们中原人要被冻掉一层皮的,公主居然这麽不领情……”
虞怜眯了眯眼,就像是没听到那句调侃似的,对于她和文骋的关系不多做解释,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说:“走吧。”
文骋认出那送狐皮的是银玄麾下的女将,擅长追踪,据说曾单枪匹马追回被中原商人偷走的羊群。他刚要道谢,却见虞怜已翻身上马,红袍在风中舒展如蝶翼。
“阿昭……”
虞怜正要催马向前,听到这个呼唤下意识地回过头,光洁的额头微微蹙着:“怎麽,还有事?”
“我在想,”文骋的声音有些发紧,“等开春,我陪你去百谷山。”
陪你去重铸断剑,去修复……属于我们的一切。
虞怜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此人在说胡话,俯下身去摸他的额头:“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文骋却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他能感觉到她想抽回手,力道虽轻,态度却坚决。他喉结滚动半晌,才哑声问道:“就这样?你要对我说的,就是这些?”
“不然呢?”虞怜挑眉,银铃随着动作轻响,“难道要我摆酒庆贺你痊愈?”
“我是说……”文骋的指尖掐进她的皮肉,指节泛白,“你如何才肯原谅我?沈家的冤屈,我会尽全力洗刷;文家的罪孽,我会一一清算。只要你说一句,哪怕是让我……”
“让你自裁谢罪?”虞怜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淡漠,“文骋,你以为我困在文府三年,就是为了等一句道歉?”
她掰开他的手指,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我没有时间分给儿女私情了。北境的牛羊需要过冬的草料,中原的百姓盼着开春的耕牛,两国边境还有无数孤儿等着粮食。比起这些,你的歉意一文不值。”
“我不杀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觉得你不该死。北境的草原需要好马,中原的战场需要良将,杀了你,和杀了北境的勇士有什麽区别?”
文骋僵在原地,看着她飞马离去的背影。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她也是这样背对着自己,说“文家的富贵,我不稀罕”。原来从那时起,她要的就从来不是他的愧疚。
当晚,虞怜再次为文骋把脉。
文骋不依不饶:“我不会走的,你要把我赶出营帐,我就去山洞里生活,总之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这些都不重要,随你的心意吧。”出乎他的意料,虞怜这样说道。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中原和北境止戈休战。”虞怜将最後一瓶金疮药塞进箱底,“还要想办法让中原的继承人重审旧案——沈家的牌位不能永远蒙尘。”
“继承人?”文骋敏锐地抓住关键词,“你是说裕王?他刚迎娶白楚,正是权势鼎盛之时,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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