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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孩子的Omega父亲却食髓知味,像藤蔓一样攀住恶龙,想要更紧密,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柔能克刚,她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忽然间从躺着变成跪着,少年整个人都仿佛僵住一样。
他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睫羽像惊慌的蝶翼般颤了颤,手指本能地在她肩上蜷紧了一些,却不再动弹。
江意衡扶着他的腰,握住他一只手,往自己脖子後方牵去。
“抓紧了。我怕你等会歪倒,会伤了小星星。”
他果然如梦初醒,两只手听话地在她颈後交扣,指腹近乎谨慎地拂过她的颈椎骨。
可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却气势汹汹地伫在原地,即便他已经微微直起了腰,也还是躲不过她的虎视眈眈丶咄咄逼人。
“知道恶龙最擅长的是什麽吗?”
江意衡忽然靠近他耳边,细微的姿态变化,连带着波及到他最难以啓齿的内里。
“喷,喷火。”
少年局促地给出诚实的回答。
“那还太早了。”
江意衡咬着他的耳根,“当然是,先飞起来才对。”
话音落下,他的感官却真的有如风起,直上云霄。
恶龙天生会飞翔。
而她身上的人,却并没有这种天赋。
她振翼,她扬颈,她盘旋,她翻转。
每一次炫技,对于她承托着的人而言,都是又一次对感官的极限试探。
他被带上万里高空,灵魂与躯体近乎分裂。
他的灵魂似乎能向下俯瞰着,躯体是如何目不暇接地在飞翔中颠簸。
明明没有镜子,他却好像能看清,自己的每一个表情。
有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忍受煎熬。
否则为什麽他擡高了头颅,咬住牙关,双眼合起不敢再看前方的风景,指尖却互相绞紧。
求生本能使他想要回到地面,想要脚下重新得到支撑。
并不因为他害怕高空,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贪恋高空。
江意衡却只是不知疲倦地载着他翺翔。
她是他此时此刻全部的支撑,他恍惚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不再担心坠落的风险,不再惧怕风激荡着拂过他的感官,更不再计较本就不确定的未来。
等他终于回过神时,他已经靠在她的肩头,她的手缓缓抚过他脑後的发丝,口中还哼着他不熟悉丶却悠扬婉转的曲调。
又过了几分钟,简星沉才勉强恢复心跳,能够张口发出微哑的声音:“那是什麽曲子?怪好听的。”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方便他能喘得上气:“宴会上会放的那种。”
“它有名字吗?”
“或许吧,我忘了。”
江意衡心照不宣地说着谎,在他小口轻咳时,温柔地替他搓了搓後背。
四岁之前,她确实不知道那是什麽曲子。
她只是每天晚上,在听母亲为她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都会听到床头一个八音盒里,循环同一个旋律。
後来被接回王宫,她随着父亲修习钢琴,才第一次知道,母亲从前总爱播放的那段旋律,来自一首民间作曲家为婚礼编写的圆舞曲。
她并不觉得错愕。
她只是替母亲觉得可惜。
要把心意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当孩子问起时,也只是微笑着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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