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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贾张氏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你见死不救害我孙子!四合院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当年就不该让你吃百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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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婆婆。"我慢条斯理地掏出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拧开笔帽露出里面细小的录音器,"您刚才说的每个字,都够派出所立案三次了。"
围观人群突然骚动。前院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三大爷最爱算账的毛病又犯了:"棒梗偷公家钢筋是铁证,贾家这些年偷的煤球都不止三车……"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突然抄起扫帚,却被秦淮茹死死抱住腰。这位寡妇鬓角的碎汗津津贴在脸上,眼里闪着复杂的光,"海洋,婶子求……"
白纸黑字写着三条:承认棒梗偷窃导致意外、承诺支付医药费、保证不再纠缠医护人员。贾张氏突然爆,干枯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我孙子是为全院偷肉才……"
"偷肉?"我故意提高声调,系统立刻配合播放录音——昨晚棒梗和许大茂交易时的对话清晰传来,"二十斤猪肉换三根钢筋,轧钢厂后墙狗洞……"
人群炸开了锅。二大爷刘海中举着茶缸子直哆嗦:"怪道保卫科最近总丢东西!"
我举起从棒梗裤兜翻出的账本,泛黄纸页上歪歪扭扭记着每笔赃款。人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许大茂媳妇突然尖叫:"怪道我家总丢粮票!"
棒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死瘸子……"
"啪!"
清脆的耳光声震得窗棂颤。秦淮茹脸色惨白地收回手,五指印在儿子脸上迅浮起。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治!现在就治!"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涂抹药膏。青紫的皮肤刚接触药膏就开始消退,棒梗的惨叫变成抽气。贾张氏突然扑通跪下,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孟医生……不,孟爷爷!您大人大量……"
我后退半步避开:"使不得,您上个月还骂我是绝户呢。"
围观人群哄笑开来。贾张氏老脸涨成猪肝色,突然开始自扇耳光:"我嘴贱!我该死……"
"行了。"我按住她青紫的手背,"要忏悔去派出所,我这只治外伤。"
人群突然分开条路,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过来。这位四合院的主心骨第一次露出犹豫神色:"海洋啊,毕竟……"
"毕竟什么?"我举起账本,"棒梗偷的钢筋够判三年,贾婆婆教的,秦姐默许的。您要包庇?"
易中海的拐杖突然敲在地上,震起一片灰土:"贾家必须给个说法!"
贾张氏突然瘫软在地,喉咙里出咯咯的怪响。秦淮茹死死抱住我的小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海洋,算婶子求你……留他条腿……"
"孟海洋你个挨千刀的!"贾张氏叉着腰堵在医务室门口,花白头在晨光里炸成扫帚头,"赔我的凤凰牌自行车!我这老寒腿追了你二里地!"
围观人群突然哄笑。东厢房刚起床的秦淮茹扒着门框,手里的铝制饭盒当啷掉在地上。她顾不上捡,眼睛直勾勾盯着孟海洋——这个总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最近像换了个人,连贾张氏都敢硬刚。
"小孟说得对!"三大爷突然拔高嗓门,"贾家去年欠我的棋谱钱……"
"何大清你闭嘴!"傻柱拎着炒勺从食堂冲进来,油星子还在围裙上滋滋作响,"海洋你小子别转移话题!把我妈自行车弄坏了还想抵赖?"他蒲扇般的手掌拍在门框上,震得土簌簌往下掉。
孟海洋慢条斯理地盖上针灸盒:"何师傅,您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自行车?"他忽然起身,白大褂下摆扫过门槛,"正好,您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心口闷?半夜惊醒时左手麻?"
傻柱炒勺哐当掉地。他下意识捂住左胸:"你、你怎么知道?"
"昨晚您打秦淮茹家出来,在槐树下抽了三根大前门。"孟海洋踱步逼近,"第三根烟抽到一半时,您突然用右手捶打胸口。需要我复述您当时咒骂许大茂的话吗?"
"你、你少他妈咒我!"傻柱踉跄后退,后腰撞上晾衣绳。刚洗的被单兜头盖脸落下来,把他罩成个白面罗汉。
"何雨柱!"孟海洋突然厉喝,"三天前你给一大爷送红烧肉,爬楼梯到二楼就喘成拉风箱。昨天扛面袋子时突然蹲地上,以为我没看见?"他转身从药柜抽出心电图图纸,"要不要现在给你做个检查?"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炸开。二大爷刘岚推着自行车挤进来:"怪不得傻柱最近做饭老忘放盐……"
"妖、妖怪啊!"贾张氏连滚带爬往后躲,假套歪在一边。
"这是您今早七点二十三分干的。"孟海洋收回手指,全息影像定格在贾张氏偷笑的特写,"需要报警还是找街道办?正好派出所王所长昨天闪了腰,在我这扎针呢。"
傻柱突然出困兽般的嘶吼:"孟海洋!你他妈……"话音未落,他猛地捂住胸口,豆大汗珠顺着黑脸往下淌。
"心梗前驱症状。"孟海洋已经掏出硝酸甘油,"含一片,然后平躺。"他扫视围观的街坊,"谁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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