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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来,他已经很多年没回过京城,没回过家了。
“公主在哪?她在和阿玛额娘在一起吗?”
尔泰听着她口中的公主心里有了猜测。
这侍女叫他驸马,那公主便是赛娅了。他们成婚後很少来京,赛娅与福伦夫妇并不相熟,赛娅吃不惯京中饭菜,福伦夫妇也当客人一样哄着她,倒是没到一起用饭的地步。
难道是发生了什麽,为什麽自己昨夜还在蒙古包中思念父母,今日便回了家,难道这是赛娅给他的惊喜吗?可是短短一夜也无法归京,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尔泰忍着漫天的疑惑接过侍女端来的药。药味酸苦,尔泰不得不一饮而尽。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喝完药,尔泰就把人打发走了。他现在心里很乱,需要时间思考。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幽香,珠帘轻动,尔泰这才发觉,窗旁不知何时移了株玉兰,洁白的花苞无暇锦簇,香气悠扬,填满整个房间。
尔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间已截然不同。窗边是一个大红檀木梳妆台,上面摆满了金银首饰。
尔泰突然记起,蒙古喜爱檐帽,赛娅从来不戴金银首饰。房里怎麽会有这麽多的女人钗环。
梳妆台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幅字,字迹苍劲,字迹眼熟,上面写着,
“花市灯如昼。”
尔泰上前,注意到字画的角落的留款是“福尔泰”三个字。
骤然的震惊砸的他喘不过气,怪不得他会觉得字迹眼熟,这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字迹。
可尔泰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没有写过这幅字,可为何这字会出现在这里。
撩起珠帘,入目的是他平日看书习字的书桌,可如今也有了变化。
书架上不知何时多了些游记和话本。这绝对不是赛娅的,因为她不通汉字,语言更是匮乏。
书桌上摆了瓷瓶,上面插着几株百合。桌後墙上仍是一幅字,那是首诗词,仍是尔泰的笔迹。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夫人千岁,二愿为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首词尔泰读过,一眼便知晓字中改了几句。留款处仍是他的公章。
这是他亲手题的字,可他却毫无印象。
书桌的椅子上多了个靠枕,上面绣了棵青松。他轻轻坐下,腰间碰到靠枕,只觉得异常合适。
他最喜青松,额娘从小绣的荷包都是松树图案。自从去了蒙古,那边不曾有大清文化,自是没有会绣青松的绣娘。
在蒙古想家时,额娘绣的荷包他便会拿出来摩挲无数遍,额娘的绣法他在熟悉不过。
可这个靠枕的刺绣不是额娘绣的,尔泰马上意识到是另一个女人,是梳妆台上那些首饰的主人,这是她绣的青松,绣了他最爱的图案。
书桌对面是一把古琴,尔泰轻拨琴弦,发出清脆的声响,是把好琴。旁边是一只竹笛,笛身光滑清亮,可见主人爱惜。
尔泰是擅长吹笛的,可蒙古乐器衆多,大清的竹笛便显得格格不入,他也早已不吹多年。
看着靠在一起的琴笛,尔泰突然意识到,也许在这个房间里,他和另一个女人会常常琴笛合奏,他们配合默契,会心一笑。
这样的认知让尔泰觉得自己就是在梦里。这是他的房间,可房间里处处透出他和另一个女人生活的痕迹,他们琴瑟和鸣,恩爱和谐。
尔泰像是认命了,便决心要好好在梦境中探索一番,他穿上衣服,注意到腰间挂的荷包。
一样的绣法,不过是几朵洁白的茉莉。
腰带上也是,就连袖口绣的都是尔泰满语的笔画。这个女人已经渗透进他的生活里,在梦中,他们俩早已密不可分。
这样的认知让尔泰心里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他与赛娅成婚多年,虽感情甚笃,却也免不了摩擦,而双方的文化差异和风俗习惯更两人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们俩没法改变,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可在梦里,他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他们俩契合无比,恩爱非常,仿佛天作之合。
穿好衣服来到外间,尔泰一擡头,瞬间愣在原地。
那是一幅油画,尔泰认出那是班杰明的作品。
可油画里是尔泰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他们身着大清婚服,女人明艳动人却端庄大气,一双眼睛似秋水般清亮。而画中的尔泰笑容满面,他把女人搂在怀里,情意绵绵,意气风发。
她们是相爱的,尔泰只看到这幅画便已推测出来。这里的尔泰有着一位美丽的妻子,他们灵魂相伴,恩爱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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