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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得及吗?”服务生说,“这人会不会来踩点的,其实已经带人来了?”
“你注意看他的眼睛了吗?”黄莘微笑,“学生的眼睛,一汪水似的清到底,玩不来脏的。要说,田荷跟他很像。”
“什麽意思?”服务生没明白。
“田荷不会出卖女学生名单的,她看着疯,其实很正常。”黄莘把烟头掷在地板上,用力碾灭。
“那田荷呢?我们救她吗?”
黄莘摇了摇头,望向窗外的一角天空:“哪能不死人呢?这都是命,摊上了就认吧。”
“可是,万一她真卖了那张名单,那可是个麻烦。”服务生道,“二十几个女学生不算事,但安插到位也是心血。”
黄莘转回目光:“你的意思是……”
“城南办还有咱们的人,不如给她个痛快,免得受罪了。”服务生低声道,“您要觉得心里过不去,给她报个名字上去,领一份死後哀荣,也就是了。”
******
谷冰徒步走过两条街,混乱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想,军统不肯援手,那只能依靠自己救出田荷。可是他单枪匹马,如何在孙照野眼皮子底下救出田荷?
他恍惚着回到城南办,看见温夕岚仍旧坐在窗边,谷冰想找她商量,转瞬又打消了念头。温夕岚的真实身份更为敏感,谷冰不想牵累她。
温夕岚却在等谷冰,她一直想找谷冰商量,看有没有办法救出田荷。人关在地牢里,又涉及女学生名单,想硬抢是没可能的,除非他们有军统的实力,在南京城有军火和人力支持。
不能硬抢,就只能靠软招数,说起来无非是塞钱和置换。塞钱好理解,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到位了,自然有人替着安排。置换要惨一点,拿出相当等级的情报或人头,置换田荷的安全。
温夕岚认为置换的可能性不大,军统不会为了田荷出血本,但塞钱想办法总是行的,毕竟田荷掌握着重要名单,眼下的问题是,怎麽联系上军统!
眼见谷冰走进小院,她连忙出门:“谷冰,你来一下,帮我擡擡柜子。”
谷冰知道她要说什麽,他虽不想听,却不好当面拒绝,只得走了过去,无奈道:“姐,你不是家里有事吗,怎麽还不回去?”
“我做完事就走。”温夕岚拉着谷冰进屋,这才放低声道,“田荷的事,我想还是要军统出面……”
还是要军统出面。
温夕岚一句话就戳到了谷冰的痛处,想到黄莘的冷血拒绝,谷冰从心底泛出苦味,像生啃了一口冰凉的苦瓜。看着温夕岚,他简直五味杂陈,同样是出了事,罗一平不惜牺牲也要救她,而田荷却被轻易放弃了。
“姐,你别管这事了。”谷冰说,“你快回去吧,安全起见,最好能撤出南京。”
温夕岚没想到谷冰拒绝商量,没等她反应过来,谷冰已经丢下一个匆忙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温夕岚忽然想到,无论军统还是中统,说到底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的确僭越了,不该操这样的心。她走回桌边收拾东西,想到田荷像是一颗失控的螺钉,没人知道她下一秒会崩在什麽地方,谷冰提醒的没错,她应该趁早离开。
收拾了几件东西,温夕岚看见早上从邮局领回来的《诗星月》。这本杂志的“诗友之声”专栏,是联系组织的方法之一。罗一平牺牲之後,温夕岚还没有直接联络人,因此每周都急切地拿到《诗星月》,希望组织上早日与她联系。
现在,她受《诗星月》提醒,想起自己是一只断线的风筝,就算是被捕了,她也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更何况,田荷并不知道她是共産党,田荷只知道,温夕岚是替谷冰传话的。
但枫林晚不是温夕岚拿走的,是杨时文拿走的!杨时文都没有逃走,她为什麽要逃走?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她不必着急。
想通之後,温夕岚把收拾起来的东西又逐一放回去。她决定静观其变,罗一平为了救自己牺牲了,她不能随便放弃岗位,她要坚持下去。
之後,她掩上门往夹道里去,如今谷冰不同她讲实话了,她得听听他和杨时文在说什麽。
情报分析室里,气氛有些尴尬。
谷冰自认没办法独自救出田荷,他只能把实情告诉杨时文。在讲到四季花咖啡馆时,杨时文皱起眉头。
“你就这麽直接去了?胡闹!知道多危险吗?这事为什麽不和我商量?”
“我……,就算跟您商量了,不也是要去吗。”
谷冰不服气地嘟囔,杨时文恼火道:“我可以从感化院调狱警去探探路!万一是个陷阱,踩坑的也不会是你!”
“四季花是田荷说出来的,怎麽会是陷阱?”谷冰不服气,“如果她要害我,一早把我供出来,不就万事大吉了?”
“你知道她为什麽不提枫林晚?”杨时文更生气了,“孙照野志在必得的是女学生名单,提了枫林晚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只能罪上加罪!”
谷冰无话可说,却仍旧不服气。杨时文看出来了,痛心道:“你不要以为,田荷受了刑讯就不会设陷阱,中国人的苦肉计用了几千年了,屡试不爽,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呆子!”
谷冰向来被夸聪明,这是第一次被骂呆子,他有点冤,但不敢争辩。杨时文叹了一口气,道:“你接着说,到四季花之後呢?见到军统的人了?”
谷冰点头:“四季花就是黄莘。”
一听这话,杨时文更是吓了一跳:“你这可是送羊入虎口,不管田荷能不能救出来,你先落到他们手上了!”
“我并不知道四季花是黄莘,”谷冰委屈地说,“我只想早点把田荷救出来,但我没想到,军统根本不肯救田荷!”
听谷冰说军统不肯救人,杨时文并不意外,他之所以讨厌军统,因为他们行事风格一向如此。田荷面前只有两条路,要麽自己扛着酷刑,要麽拉二十几个女孩子下水。
看着杨时文陷入沉思,谷冰小心问道:“专员,我们能救田荷吗?”
“办法总是有的,但由我们出面,就是授人以柄。”杨时文摇了摇头,“我不想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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