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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青忍不住问:“那你们怎麽一直没打下来?”
贯丘灵的表情一下子就沧桑了,她看向祁雪青的眼神格外幽怨。
姐妹俩虽说掐得昏天黑地,可到底不是她俩亲身上阵,打打杀杀的都是下面的人呐!隔几个月就要打一回,打又打不出真火,谁知道她们到底是在挑衅还是调情。报点伤亡骗补贴得了,太真情实感容易要命。
祁雪青抹了把脸,她又问:“既然如此,当遣我军作先锋。”
是夜,高泉军的营寨外吹过一阵冷风。
士兵没有天天清洁的资格,汗渍结在身上,冷风吹来就刺挠地疼。轻微的凉爽後,夏夜就让人意识到,它到底还是闷热的。热气爬上皮肤,厚重地压着冷刺的部位,碾出一股股难耐的痒意。
士兵同左右抱怨:“苍栾人这回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
有人安慰她:“她们摄政王发神经,没办法的事。”
士兵又嘀咕着:“要我说,好端端的姐妹俩,何必闹成这样。”
“你不闹,那是你家就一间屋。”同伴嗤笑道,“人家有一整个国家药政,哪里还是寻常姐妹。”
“反正我不懂。”士兵说,“我小妹前些天刚出生,我见了她就想把什麽给她。”
“等你真有那麽多东西再说吧。”
士兵不服气地皱着眉,她正要辩驳,一支飞箭就射中了她的脖子。那些关于家业丶姐妹的话题,谁也不知道她还有什麽论据了。
闷热的夜中亮起幽冷的火光,像一只只魔物的眼睛,从丰茂的草丛中飞舞而出,直奔而来!
一个个披着全甲的士兵冲出来,夜袭营寨。
马槊的寒光伴随着血色亮在每个角落,第一声惨叫响起时,营寨乱起来了。
正如贯丘灵所说,这个营寨中没有精锐,营寨也修得敷衍。别说鹿砦拒马枪,她们连壕沟都挖得很潦草,底下的竹签稀稀拉拉,有的地方甚至随手插着带树叶的树枝,那一丛小树叶片萎靡,风经过时就颓废地晃两下。
悬门铁闸也是没有的,祁雪青冲向营中的过程轻松到诡异。
而对于营寨士兵来说,这简直是个噩梦般的夜晚。她们有些人在警戒,但也没多少专注力,大多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望青人杀进来,她们第一反应不是戒备反击而是惊恐尖叫着逃窜。
这些尖叫的杀伤力比望青人更大。那些在睡梦中都同袍猛地惊醒,鼻尖飘着血腥味,营帐外火光明灭,鬼影重重。一个鬼影忽然在营帐上鲜明清晰起来,黑影勾勒出它的身躯,缓缓下滑,留下一抹灵异的红。
耳边响起凄厉的惨叫,刚惊醒的士兵就崩溃了。她先是加入了慌乱逃窜尖叫的队友,又慌不择路拿着刀刃,胡乱捅向百鬼过境的世界。
第一滴水落入湖中,涟漪一圈圈扩散。水下是一片厮杀逃亡的世界,直至水中的生物朝天翻起自己的腹,它才借着水流逃逸而去,远离一切混乱,走向虚无的宁静。
呼啸爆发了,又飞快地结束。
燃烧的柴堆迸出爆裂火星,一滴血落在火堆中,压灭火焰,在木头上化作黑渍,又在火光下映得它猩红鲜活。
橘红色向上升腾,映亮一小片昏黑,也映出祁雪青滴血的脸。
她随手一抹,眼神发懵,不敢相信自己这麽轻松拿下了一个营寨。
主簿一边清点战利品,一边给揣了一兜人头或耳朵的士兵发竹筹。
祁雪青对贯丘灵说:“玄通以为,这个营寨要留下吗?”
贯丘灵说:“我会向王上去信,让她派人来修筑驻守营寨。”
祁雪青心领神会:“那咱们啓程吧。”
贯丘灵诧异道:“不令士兵休整吗?”
“高泉一侧是营寨就这水平,干脆一晚上全打了,捎带手的事何必留着过夜。”祁雪青说,“趁她们没反应过来,动作快点,我们明早就能围了高泉城。”
贯丘灵脸上浮现出祁雪青见她这麽久以来第一张真心的笑脸。
她堪称含情脉脉地看了眼祁雪青,温声道:“厌空如此进取,可是要从战事上胜我一筹,一雪前耻?这回还赌吗?”
“赌,怎麽不赌!”祁雪青豪放道。
飞旌军连夜啓程了,夜里急行军的速度快得吓人。不仅速度快,贯丘灵带着苍栾军紧赶慢赶赶上时,她们连新营寨都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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