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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仍未停止,不仇琬猛地冲出营帐,帘子被风吹着自动掀开,她站到了帐外。不仇琬擡头的瞬间,面色铁青。
那是一条蛇。
巨大的白蛇。
白皙如雪的鳞片沾满了油料,在阳光下流光溢彩,遒劲的蛇尾不断摆动,任谁都能想象出它在干什麽。它庞大沉重的身躯下压,不停绕动摆动,将油与水扫出去,又以高大的蛇身隔绝,甚至硬生生刮去一层土壤,让它所庇护的人藏在它的阴影之中。
会有浑身着火的士兵哭叫着,而那些望青人倾尽心血培养出来的使徒正在着急忙慌地救治她们。
白蛇盘踞在天与地之间,巍峨得像一座山。
火焰焚烧着它的鳞片,鱼油渗入了鳞层,继续灼烧。
隔着这麽远,不仇琬甚至能听见皮肉被油烫得滋滋作响的声音,可它就是静静地盘踞在那,阳光穿透云层,流洒在蛇身上,火焰滚滚,绚烂的油彩灼目不已。它望过来,天与海皆在眸中。
白蛇摆动长尾,被隔绝的油料瞬间翻滚,劈头盖脸地朝着敌军方向泼去。
现在,滋滋作响的存在增加了。哀号动量守恒,这头少了,那头就多。
白蛇不再过多关注敌人的人仰马翻,它垂下头颅,搭在自己身上,蓝眼睛眨了眨,看向被圈着的士兵。
十几个师徒手忙脚乱地紧急救治,用尽了力气与手段,终于堪堪稳住伤情。
梁今只觉得自己累得满身是汗,又满身是油。她直起身,一转头就对上一颗硕大的蛇头。
梁今是:“……”
她试探着,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白蛇的吻部,鳞片细腻光滑。
……摸摸,再摸摸,嘿嘿。
白蛇把脑袋塞到她怀里拱了拱,把人拱得一个踉跄。
“怎麽样了?”它问。
梁今是愣了愣,顿时脸色爆红,连声道:“报告将军!伤情都控制住了!”
平水莲翻了个白眼:“活祖宗!算我求你了,别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癖好带到战场上来!”
“……你说谁莫名其妙!”
两个人吵起来了。
白蛇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尾巴尖戳了戳张天华:“援军呢?”
张天华说:“……让您围外边了。”
白蛇探头一看,才发现外边站了堆惊恐又茫然的望青军。它欢快道:“江薇!这边!”
……江薇快吓死了。
妈呀,她怎麽不知道她们将军有这麽大一条!
一个个伤兵被运回後方,军医被这惊人的伤势骇得不知道怎麽下手。
“怎麽,治不好吗?”君华问她们。
军医为难道:“我们没备那麽多烫伤药……”
“药不够,还有呢?其他物资有没有缺的?”君华摆摆手,“缺东西你就说,让使徒回去要,人命务必给我保住了。”
军医瞬间打起精神,吆喝着使唤起了在场的使徒。
君华溜达回中军帐,还没瘫多久,几个侍从扶着连泽走过来。雀妖年纪不小了,伤病员的气味对她来说太呛,走两步就不停咳嗽。她神色焦急,看见君华才松了口气,不料又咳嗽起来。
君华赶紧哄着她出去:“我没事,真没事,你快出去吧!”
“还没事!”连泽红着眼骂道,“真当我没看见吗!鳞片都剐了一身还没事!谁家将军跟你这样打仗的!”
君华就低下头,搅着手指,嘀咕道:“那也不能不剐呀,都熟了……”
连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整个人两眼一阵阵地发黑。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她又指着君华骂道:“你等着吧!军报和你剐下来的鳞片都已经传回望青,你自己和娘娘解释!”
君华大惊失色:“你怎麽能这样!小枫找我哭怎麽办!”她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她去打齐桧璃,也是剐了一身鳞,小枫见着那两个罐子就哭。
“……”连泽真是快气晕了。她无力地扶着额头,沧桑道:“你到底是……唉!”
君华委屈地说:“我没办法呀,当时那个场面,我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看着她们烧死在哪吧。”
“死就死了。”连泽说,“别说五千,再死一万你都不能出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殒命当场,望青怎麽办?别说什麽还有别人,武安侯丶平昌侯丶镇南将军,还有一群新提拔的毛头小子。整个望青上上下下,你和娘娘都是不能替代的。”
她神色疲劳,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都知道。可是女君,望青还有下一批五千人的定安军,却没有下一个定安将军了。”
君华看着她:“小枫怎麽样我不知道。但我之所以是定安将军,就是因为我一定会救她们。”
“……那你告诉我,要是你死了怎麽办?”
“我不会死。”她说,“我不仅不会死,我还不会败。我一定会活下去,然後救更多人。”
连泽盯了她一会,问道:“所以,疼吗?”
“……疼。”君华蔫了。
“哼。”连泽哼了一声,沉下声音,“这次算我疏忽了,让你们猝不及防地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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