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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细看之下,又能发现微妙的不同:日志里的照片上,孩子们的笑容更自然些,而且都是她今天在活动室见过的面孔。
等等……
于微揉了揉眼睛,狐疑地凑近再看——刚才,照片里的人好像动了一下?
她屏住呼吸,再度对比两张照片,目光猛地锁定在最角落的那个小女孩身上。
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让她感到窒息。
照片边缘的小女孩被人群挤得只露出半张脸,梳着乱糟糟的羊角辫,发尾还沾着点草屑。她穿着和其他小朋友差不多的灰色褂子,仰着头,小脸上没什麽表情,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那是双剔透的琥珀色眼瞳,阳光落在里面,像揉碎了的金箔,明明是孩童的眼眸,却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个灰扑扑的破布娃娃,黑色纽扣制作的眼睛带着一股数不出的诡异。
即使只露出半张脸,那紧抿的唇角丶微微蹙起的眉头,都透着一股倔强的韧劲。
于微的心脏骤然紧缩,呼吸都漏了一拍。
这双琥珀色的眼瞳,这副沉默又倔强的模样……
是她。
照片角落里的这个小女孩,就是小时候的她。
她再度返回去看从现实世界里带过来的照片,同样的位置,却什麽都没有。
于微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在刚打开工作日志,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这里应该是没有这麽个小女孩的呀?!
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于微的指尖在照片上那双眼瞳处停顿良久,喉间有些发紧。
她很确信自己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类,可为什麽会出现在诡异世界的延寿孤儿院的照片里面?!
她猛地攥住胸口的衣襟,呼吸都带着颤抖。
而且,她以前所在的那个孤儿院的名字……现在竟然想不起来了。
这太荒谬了。
那是她待了整整十年的地方,是她而是记忆里,唯一可以称得上“家”的地方。
她明明记得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梧桐树,记得活动室掉漆的木门,记得冬天漏风的窗户缝里吹进来的雪粒子……可偏偏,那个挂在院门口的丶写着名字的木牌,无论她怎麽绞尽脑汁去想,都只剩一片模糊的虚影。
就像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记忆,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在此之前她甚至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记忆的缺失!
记忆里,孤儿院门口挂着的那个早已模糊的门牌,却又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上面赫然写着“延寿孤儿院”。
她呼吸一滞,记忆里孤儿院的灰墙,不知何时染上了延寿孤儿院特有的米黄色;活动室里的旧木桌,轮廓渐渐和这里的塑料桌椅重合;甚至连孩子们奔跑时的笑声,都开始混进延寿孤儿院那略显诡异的童声……
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正在她的脑海里疯狂重叠丶糅合,像一幅被揉皱又强行摊平的画,线条扭曲得让人眼晕。
于微用力闭了闭眼,试图压下翻涌的眩晕感。
不行,不能乱。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刺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指尖胡乱地在工作日志上划过,纸张边缘被拈得起了毛边。
必须找到线索,必须抓住点什麽。
她几乎是粗暴地掀开下一页,泛黄的纸页带着陈旧的油墨味扑面而来。目光死死钉在纸面的字迹上。
《延寿孤儿院工作日志》
日期:1998年9月15日天气:多云转小雨
今天院里来了个新孩子。
早上七点多,民政局的同志把她送过来的,说是路人在街上捡到的,不知道父母是谁。
这个小女孩很乖巧,看着也就三岁出头,个子比同龄孩子矮半截,穿一件布料非常好的碎花裙,头发乱糟糟地,怀里紧紧抱着个破布娃娃。
我们几位老师轮流问她还记不记得爸爸妈妈在哪里吗?你有没有家人?
可是她只知道摇头,不肯说。
或许她是个聋哑人,过几天要带她去体检一下。
不知道父母是谁,也问不出名字,我们只能按照遗弃的孩子流程来处理。
日期:1998年11月15日天气:晴
最近都没有新的孩子来我们孤儿院,我很高兴,希望这些可爱的孩子都不要和他们的父母分开。
今天有点小突破,那个小女孩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说自己叫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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