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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後一位热情邀约的长老被婉拒,陆潭终于回到了他位于僻静山峰的独立小院。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连日激战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他拒绝了侍者的服侍,只冷冷地挥退了所有人。
房间内一片寂静。窗外是宗门庆祝盛会的隐约喧闹,灯火通明。而屋内,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陆潭坐在冰冷的石榻上,手摸到耳後,“嘶”一声。
假面皮掉下来。
他试图调息。
然而,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他闭上眼,试图将那些欢呼丶那些目光丶那些战斗的片段驱逐出脑海。
但黑暗,却带来了更深的恐惧。
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粘稠的血浆,熟悉的丶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瞬间将他包裹。耳边不再是欢呼,而是无数凄厉绝望的哀嚎和贪婪的嘶吼。
赤妄河!
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他拼尽全力爬出来的人间地狱!
眼前不再是云台,而是无边无际翻滚着污浊血泡和腐烂残肢的暗红色河流!脚下踩着的不是石板,而是不知是什麽生物滑腻冰冷的骸骨和内脏碎片!
“轰——”
一道腥风扑面。
一只只剩下半边腐烂头颅,利爪却闪烁着寒光的恶鬼,猛地从血河中扑出,直取他的咽喉!
他本能地想要擡手格挡,却发现身体沉重无比,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缚。不,这不是现在,这是他幼年时,他还很弱小!
“噗嗤!”利爪撕开了他左臂的皮肉,剧痛伴随着冰冷的腐蚀感瞬间蔓延……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被刮擦的刺耳声音。
“滚开!”他听到自己嘶哑绝望的怒吼,用尽全身力气将一块尖锐的骨刺捅进了恶鬼的眼窝,腥臭的黑血喷溅了他一脸。
但这只是开始。
更多的黑影从血河里爬出,它们贪婪地嗅着新鲜血肉的气息,断臂的疼痛还未缓解,右腿又潜伏在淤泥下的骨爪狠狠咬住。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他挣扎着,翻滚着,用牙齿撕咬,用断骨反击,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
鲜血浸透了他褴褛的衣衫,断臂无力地垂着,断腿拖在身後,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钻心的疼。
周围是永不停歇的哀嚎和咀嚼声,是同类相残的嘶吼……这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为了活下去的疯狂厮杀。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幼小的他在血污中爬行,意识模糊,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为什麽……为什麽……”幼年的他在血河中发出无声的呐喊。
就在他意识即将被剧痛和绝望彻底吞没时……
“殿下?”
“殿下!”
“……”
一个与赤妄河格格不入的丶带着点犹豫和清晰的声音,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噩梦,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
“醒醒,殿下!”
“……你怎麽了?”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痛苦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
青子显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光线让他瞳孔骤然收缩。他正蜷缩在冰冷的石榻一角,身体紧绷如弓,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水。左臂和右腿仿佛还残留着被撕裂的幻痛,心脏在胸腔里几乎要炸开。
眼前,不再是赤妄河的血色地狱,而是游方宗小院清冷的月光。
而站在床边,逆着月光,脸上带着疑惑神情的,正是宋水圆。
宋水圆十分不争气地看着青子显,没想到他对林寻蝉如此情根深种,居然为了她能高看自己一眼,打败了所有人。
但是青子显究竟是什麽时候关注到了林寻蝉?她为什麽一点都没看出来。
罢了罢了。
“殿下……你没事吧……我到处找你……”宋水圆看着青子显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手里拎着那张扔在地上假面皮,迟疑道:“殿下,我说怎麽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就是那个陆潭……害,其实你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你放心,我帮你保密,此事只你我两人知道,可是……你为什麽要假扮陆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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