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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非要知道答案。
“什麽事?”林承安不依不饶。
“......”
季潜下意识想说这关你什麽事,在发现问他的人是林承安後,出于对林承安的偏爱又紧急撤回,刚张开的嘴巴就立刻合上了。
之後,他半天都蹦不出来一个字,被难为到不知道说什麽,手指头都快要把围巾上的流苏抓烂。
看着季潜被问得失语,林承安有那麽一瞬间的心软,检讨起自己是不是过于咄咄逼人了,但他沉思片刻,最终也是换了种问法。
“你和盛千帆在约会?”
季潜的眼睛遽然睁大,他被林承安总在一惊一乍的提问吓到了,腿一软,虚弱的身体差点从真皮座椅上滑下来。
是林承安见状不对,及时拉了他一把,才没有让他当场表演什麽叫做贼心虚。
虽然他现在也很像就是了。
被林承安抓过的手腕处似乎在发烫,季潜赶紧将手藏进袖子里,“没有,你怎麽会这麽想。”
林承安没说话,眼眸却变得更深更冷,他轻轻搓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感受着方才接触到不同寻常的温度,用很嫌弃的语气说。
“没有就好,看起来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约会对象。”
“?”
季潜来不及问为什麽,因为下一秒林承安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原因。
在季潜没有防备的情况吓,林承安再度擡手,手臂跨过季潜的上半身,最後掌心覆盖在其额头上。
在感受了数秒季潜前额的体温,林承安眯起了眼睛,肯定地说:“你在发烧。”
“我看到你时,你就已经在打哆嗦了,你到底在外面等了盛千帆多久?”
季潜的呼吸都被这个触碰而截停,他连眨了几下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就听到林承安继续说:“怎麽似乎烧得越来越严重了?”
“唔…我没什麽事。”季潜低下头,慌张地拨开林承安的手。
他小声道,“我也没等盛千帆多久。”
季潜说的是客观事实,等盛千帆的时间是不长,但是如果加上他在学校里为了回盛千帆消息而站在外面的时间,那就长了。
不过发烧和季潜自小因为信息素缺陷,身体本就脆弱也有关系,不能全赖盛千帆。
可这话落在林承安的耳朵里,更像是季潜在袒护盛千帆,听完只叫人火大。
林承安被气得深呼吸,不想和病人多计较。
“去医院。”他说,林承安都没问季潜的意见就替他做了决定。
季潜正在用围巾重新把自己的脸包裹起来,一听就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脸红不红了,急声要求道:“不用去,我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为什麽不去?”
林承安盯着季潜燥热的脸,都烧到这个程度了,竟然犟着和他说不肯去医院。
“太麻烦了…”季潜说,他哪敢让林承安陪同他去医院。
“不麻烦。”林承安顿了一下,又使出屡试不爽的老套路。
“顺路。”
“去园林巷顺路,然後去医院也顺路?”季潜这次真在怀疑了。
“是,本来下午我就是要去医院的。”林承安面不改色地撒谎。
可能是林承安的演技超群,又或者说季潜实在太好骗了,很容易轻信林承安。
听到对方这样一说,季潜内心的疑虑即可打消了,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林承安的病情上了。
他不由地往林承安的旁边挪了挪,紧张地从头到脚打量了林承安一遍,比对待自己的发烧还上心。
“你哪里不舒服?要紧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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