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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死了。
她生着闷气,气得牙痒痒。
宿星卯忍了又忍,听她这么说,几乎气笑,他默了默,开口:“我也疼。”
是真疼,被湿嫩细滑的腔肉一圈一圈,密密匝匝地紧锢着,犹如窒息,仿佛被绞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脖颈,死死扼住,呼气都困难。
本是干净清亮的少年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喘着气。
谢清砚浑身都在颤,像雨里的浮萍,飘飘荡荡的,眼红了一圈,她才不信
,从未听说过男生做爱喊疼,骗她呢?
“……你骗人。”她实在不舒坦,抬起爪子推他,奈何男生跟山石无异,沉甸甸,她推不动,只能张牙舞爪往他身上挠。
宿星卯任她挠着胸膛、脖子,白璧肌肤上,起了一道道红色血痕。
她手上不闲,嘴也不闲,喊着“轻点”“骗子”“变态”“慢点啊!”
谢清砚不说话还好,变了调的声音,娇喘吁吁,小钩子般,宿星卯听得更忍不住,性器胀痛不已,在她身体里极有生命地跳动两下。
宿星卯闭目又睁开,额角青筋涨起,低喘:“小猫夹太紧了。”
“放松一点好不好?”
“……关我什么事,怪你自己!”
谢清砚气恼,难道不是这家伙没事干长这么大?还好意思怪她。
“怪我什么?”宿星卯笑了笑:“操了小猫么?”
“还没有……”
谢清砚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费劲浑身力气往下撇去,那个粗悍的东西,肉粉色的怪物,慢吞吞入了小半截进她的身体,还有一大段在外面,没全插进来。
但是…
就这么看着陌生的物什挺入自己的花穴,真的好下流,即便庞大的性器未完全插入,相交处已涌着细碎的水沫子,她屁股下的床单早早熨成深色……
太色了。
没眼看。
谢清砚连忙撇看眼,往上瞧,宿星卯昂头深深呼吸,一滴汗珠从清冷俊秀的侧脸轮廓,向下滚落,滴落到修长的颈间,消失不见。
更……色了。
谢清砚不好意思看,宿星卯却毫不避讳,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下体相连处。
看清雪般的透白皮肤泛起漂亮的粉红色,看清楚她滑嫩的穴肉,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把它吃进去,不放过每一丝细节,要牢牢刻入记忆里,记住谢清砚头一回吞食他性器的模样。
无论是淫荡,还是害羞的样子。
他都要记得。
他冷静问:“喜欢被操么?”
谢清砚嘤咛着否认:“不…”
“小猫真会撒谎啊。”他淡淡弯弯眼,露个笑,“不喜欢还咬这么厉害。”
谢清砚嘴上推拒不停,喊不要,下面的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媚肉翕动,水淋淋吐着汁液,湿热嫩滑的腔道欢迎他一般,柔媚地缠住他。
“全插进去。”
“好不好?”
趁着谢清砚分神回话的功夫,不再磨蹭,手握着她两条细长白润的两腿,往上抬高,一鼓作气,将性器一抵到顶。
“啊呀!”谢清砚尖叫一声,来不及反应,男生胯骨猛烈地撞击着她,一改温柔作派。
凶劣地一操到头,撞顶进谢清砚穴道最深处,让彼此身体严丝合缝,就这样与她串联在一起,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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