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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约是疯了。
不然怎会只是听着,就觉得…可耻得好爽,不禁去往宿星卯所描绘之处幻想…真的会把她绑起来操吗?
那岂不是任他施为,毫无反抗之力。
谢清砚咬唇,不敢再往下想,浑身被更猛烈的电流席卷,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恍惚,唇喃喃嚅动,已不知自己在回答什么。
两人耻骨相抵,在男生矫健的腰腹处撞出层层白腻腻的水沫子。
从窗灌来的风,跋山涉水,再度回寰进灵泉山,有声音在漫山遍野间呼唤,回音嘹亮,唤着他的名字:“宿星卯……宿星卯…”
要他沉沦,沉沦。
屈服于欲望。
宿星卯低头看去,谢清砚小口啜泣,呜咽嘶声,原来是他恍神间太过莽撞,没能收住力道,撞得她哭天抹泪喊“慢点。”
他温柔了些,放缓力度,用手抬起柔嫩多汁的臀部,拎住她的腿,架高在肩上,龟头从深处退出,圆润的顶端在穴肉里,轻慢地碾动,抵在她抖动最厉害的一处,轻缓地磨擦着,一点一点,追问她:“这样可以吗?”
问话之间,动作仍不停,肉茎每退出一寸,就往里再狠狠顶弄一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清风细雨演变为狂风骤浪。
谢清砚身子像被浪潮推打的小舟,重重惊涛拍来,一触即溃,颤得更激烈了,话不成句,细语低吟:“你别,不要,不准磨那里——”
“小猫声音好小。”他竟然坏心眼的装聋作哑,恶意曲解她的话,“是说要再快一点,对么。”
语毕,两只手抓住她的腿,接连凶猛地往那处内里微凸的软肉撞击,饱满鼓胀的囊袋撞击着臀瓣,混杂着潺潺流水声,下流而响亮。
最末一回,性器粗鲁地贯穿至花心,往那处娇憨细嫩的软肉,大刀阔斧地顶撞,沉沉戳弄。
“好棒,全吃进去了。”少女平坦的小腹处,支楞起圆弧形的性器的形状,随着肉茎退出、深入,肚脐眼下,突兀胀出柱状图形,时隐时现,“要再操狠一点吗?”
“不…不要了……”再受不了,谢清砚双目涣散,视野糊成电视里的雪花斑点,一阵耳鸣后。
不可遏制的快感如激流勇进。
“呀呜,啊……”谢清砚似遭了雷电劈中,浑身痉挛抽搐,穴口一阵紧缩,一大股水流喷涌而出,将他的腹肌溅得湿滑油亮,像刷了层蜂蜜汁儿。
高潮猝不及防。
不仅是爽利,还有极短暂的恐慌,像被死神的镰刀扼住喉咙,利爪扣住头顶,灵魂瞬时之间抽离宿体,身子成了一块韧性的弹簧,弹高又降落。
须臾间,失重般的空乏突袭每一寸神经,她来到大摆锤的最高点,呼啦啦的冷风刮过面颊,即将往回摆荡。
那么一刻,她好像能隔空俯看自我。
“呼…”谢清砚脚趾头蜷曲又松开,双手如蔓草,人飞在空中,便总想抓住什么,以寻求安全感。
宽厚温和的体温握住她,五根修长的指反扣住她的手掌。
指骨温柔、有力地握紧谢清砚,结实的臂膀将她拉起,抵入怀里,手掌顺着柔顺发丝往下抚摸,轻拍她的肩,温声安抚:“小猫高潮了,好厉害。”
谢清砚靠在他怀中,心脏跃动慢了半拍,绷成弯弓身体放软,坚硬的心房也在一瞬间软化。
她借一丝力,藤蔓般绕上他的臂弯。
不可思议。
听见宿星卯由沉稳到逐渐错乱激烈的心跳声,谢清砚竟觉安心。
……
眼见谢清砚已泄力,登上云巅,宿星卯仍未放过她,只好心将抽动放缓,不紧不慢地来回插弄。
快感绵延,谢清砚只觉骨软筋酥,连手指头都在打抖,唇也叩着齿响,上上下下,晃得跟风里的柳叶一般,颤颤巍巍,胸脯起伏,大口喘气。
黑发化作夜中雾,黏在脸颊,浑身汗淋淋。
“舒服么。”他轻声问。
眼尾水光潋滟,谢清砚恍恍惚惚,仿佛从酩酊大醉中醒来,脸色酡红,神智飘忽。
眼神溃散,花费良久才汇聚在他脸上。
她眉头蹙起,怎么他还是清疏淡然一张皮子?
只是眼珠稍黑沉一些。
在青山似的眉眼下,浮起层夕阳西下的红色晚霞。
宿星卯在床上大胆的用词与平日寡言的性子大相径庭,可那副样貌变化却不大,眼角眉梢依旧能寻到点疏离淡泊的影子,眼神里还挟着清雾般的冷意。
明明与她在做爱,但好像只有她不能自拔,他仍在红尘之外俯瞰她。
凭什么?
谢清砚气不过,要将他也从瑶台明月里拖拽下来。
强撑着余韵未散的身子,一口尖牙利齿,咬上他的唇,好胜心到达顶峰,横眉冷脸,凶相毕露反问道:“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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