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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星卯射得极多。
少女白皙纤长的双臂被手掌掐实,拉直成一条紧绷的线,阴茎直抵深处。
腰身剧烈耸动数下后,囊袋重重撞在耻骨处,后腰处窜上酥胀发麻的快感,难耐到顶点。
男生闭目,睫毛像狂风里飒飒作响的叶子,抖个不停,眉头簇成小山,冷静烟消云散,脸颊晕上殊丽的红,疏淡的相貌平添异色,更让人移不开眼。
谢清砚看得恍神,忘却答话。
她不语,他便当默认,性器在甬道内抖动震颤,腰关松动,激流喷涌,黏白浊液一股一股灌入谢清砚体内。
高潮一浪接一浪。
谢清砚鲤鱼打挺,脚不自觉地蹬起、发颤,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力气已被消耗殆尽,徒留穴肉在高潮的韵律下本能收缩,仿佛在吞咽龟头,要把最后一点精液也吸附出来。
宿星卯再次睁眼,将阴茎稍微往外抽出一寸,垂目看被肏至红肿、糜艳的穴口,深浓妖媚的赤红色泽,极像五月争妍的石榴花,红如焰火,露珠垂悬,可怜兮兮地吞食着半软的性器,以及,由它射出的精液。
谢清砚也在往下看,可她累得奄奄一息,抬手都没劲,只能小声道:“…好胀…你出去…”
宿星卯不急着退出。
仍然串联着的下体,目之所及处,女孩平坦的小腹微鼓,沾水的柱身粉亮湿热,裹着一缕缕白腻的浓液,如他所说,只稍看了几眼,又将性器顶了回去,连带着从合不拢的穴缝边缘往外沽涌的白液,一道衔回花穴里。
宿星卯摇头,他不说话,只望着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目光专注到失神。
好漂亮。
可爱。
美丽。
喜欢。
脑袋炸开一个个小泡泡,冒出此起彼伏的形容词。
如幻梦成真,心在发软。
嗯,谢清砚被自己弄脏的样子,很喜欢。
男生按住胸膛,心脏在胸腔内,跳得有点激烈,泛起异样的满足感。
宿星卯默默看了许久,才不舍地往外退去,又湿又浓的白液也顺着屁股下滑,原本窄细的穴眼儿被撑起圆口形状,一时闭不上。
他用指头捻起多余滩流的精液,两指插了进去。
指头进入的一瞬,谢清砚抖了一下。
“要夹住,知道了吗?”
谢清砚想摇头说她才不乐意知道。
然而宿星卯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预判她的想法,“小猫被肏的时候怎么夹阴茎的,就怎么夹住精液。”
“明白了吗。”
“明白。”……个屁。
谢清砚咬住嘴巴。
说罢,将软成一团的人抱去浴室,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额边汗液,上上下下,连带着脚趾头,哪都洗净了,唯独放过了灌满精液的下身。
谢清砚很难形容醒来时,仍有异物在身体的感觉。
一整夜都没睡安生,半软的性器如软木塞,将浓郁粘稠的液体,尽数堵住穴道内。
整整一晚上。
她都要疯了,她不知道这算什么?莫非是比他还要糟糕的xp?
第二日醒来,宿星卯依依不舍地抽离时,她看见液化的精水像失禁了般蜂涌出来,又色情…又有些脸红。
谢清砚没好气,“你爽完了射完了,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一切都太突然,他们并没有做避孕措施,心里不禁涌起后怕。
“不会怀孕。”宿星卯忽然说,“我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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