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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的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只有两个字,他却看了好久。
是终于……愿意好好说话了吗?
陆至恒应该等在楼下,或许表情还是冷的,但至少是个开始。
他掀开被子,动作放得很轻,没惊动熟睡的室友。
夏夜的风裹挟着未消散的热气缓缓拂面吹来。
江辞走出宿舍楼,一眼就看到梧桐树影下靠着的人影。
“陆至恒?”江辞走近几步,试探着叫道。
陆至恒转过头,不出所料是冷着脸的,他说了两个字:“过来。”
他转身往宿舍楼侧面那片用作绿化的小树林走。
江辞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林子里比外面暗很多,只有远处路灯的一点光渗进来,勉强勾勒出交错纵横的枝桠。
走到林子深处,几棵粗壮的老树几乎挡住了所有光源,眼下一片漆黑。
陆至恒停住脚步,江辞也跟着停下。
他刚想开口问“有什麽事”,他的胳膊就被一只手用力握住。
江辞被陆至恒拉到了树干跟前,後背撞上了树干,撞的他後背生疼。
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脖颈下方,迫使他仰起头。
黑暗里,陆至恒的脸凑得极近。
江辞看不清那张脸,但他猜想得出,那双眼中此时应该是冰冷,狠戾。
“江辞。”陆至恒的声音很低,戾气满满,“今天在教室,谁让你这麽说的?”
“我……”江辞被扼住喉咙,说话有些艰难,“我只是……”
“只是什麽?”陆至恒的手又收紧了一点,“谁是你弟弟?嗯?”
江辞被迫仰着头,呼吸有些困难。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陆至恒身上的压迫感,他看不见,因此放大了所有感官,他听到自己心脏在疯狂跳动,也听到陆至恒压抑的,狠意的呼吸声。
“户口本?”陆至恒嗤笑一声,“法律?少拿那些东西恶心我。你算什麽东西,也配替我说话?也配说我是你弟弟?”
他说,“听着,没有下次。”
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江辞的额头,一字一顿地说:
“不管是谁,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一句你是我哥——”
卡在颈下的手再次用了力,瞬间,窒息感涌了上来。
“我弄死你。”
许久後,林子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江辞自己急促而艰难的喘息。
陆至恒身上有着某种让江辞脊背发寒的东西。
那不是少年人赌气的狠话,而是一种厌弃和威胁。
江辞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再触怒眼前这个人,陆至恒绝对会说到做到。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後,陆至恒看了他的眼睛几秒,才缓缓松开了手。
——
江辞几乎一夜没睡,後背被树皮蹭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更疼的是陆至恒掐过的地方,那里甚至留下了痕迹。
他换衣服时特意选了件领口稍高的T恤,但微微侧头或低头时,红痕还是若隐若现。
宿舍里,王致远对着镜子抓他那一头乱毛,林书宇收拾好了书包,坐在书桌前看书。
陆至恒的床铺空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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